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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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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在jj贴文,希望写得不要太辛苦,能够结文。(12.31)

哥们说我写得剧本性太浓,omg,长时间公文材料写作害我不浅。

翻看了一下,好多别字,痛苦!替有洁癖的TX臭骂自己……(1.19)

春节假期结束,没有想象中码得多,我好没耐性的,莫非会是个大坑??(2.13)

过年以来,烂事一堆,更新速度很一般很一般,发现自己不乐于接受批评

费事费力的写些马马虎虎的东西,从最初讨自己的好,到现在不知要讨谁的好

作为一个对业务文字工作很有数的人来说

有些无所适从。我不年轻了。(3.15)

初夏,午后。

阳光落在浓密的叶子上,有些懒散的样子。

这是一幢坐落在半山上的庭院,不大不小,不新不旧的,门前倒是干净。半掩的朱门里依稀传来嬉闹的声音,就像顽童抛入湖心的石子那样,给这个静谧的午后带来一波波的情致。

"哎呀!"萄心再一次被盘冬镇龙虎镖局的王镖师闪倒,看了看擦破的袖子,勉强抬起被沙子擦坏的手掌,再看看院子里另外两个衣着整洁、想笑不敢笑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哭了。“心儿别哭……”坐在花坛上的那个一跃而下,飞快地扑过去,环住萄心想拉她起来。一个倚在栏子旁的站得略远些,跑起来竟是碎步,呼啦啦惊飞了一群小鸟。

先到的少年约莫二十,胖乎乎的,五官虽大气,神情却颇有稚趣。他一边扶扯萄心,一边说着许多许多安慰的话,看得出着实的心疼。后到的少年十七左右,身架纤小,模样极其俊俏。只见他拿出方绣帕给萄心拭泪,却又忍不住嘴角含笑。萄心其实摔得并不厉害,只是有些羞愤。待到望见这个笑容,更加抹不开脸,索性身子再沉,脚下也乱抽,带着哭腔喊着:"娘,娘!"声音中不无威胁的撒娇意味.

这是朱萄心惯用的伎俩.虽然她很爱哭,眼泪不见得多珍贵,但在她不到十六年的生命里,就没有眼泪解决不了的问题。没办法,朱有方是男孩,从小就被严格管教。平澜一向稳重沉静,甚喜男装,家里能撒娇撒痴的只有她朱萄心一个。她也听她娘曾和她爹言:“这个孩子眼泪来得太快,怕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吃了太多委屈……”每每这时,爹都要叹一叹气,让自己几分。所以她从小就尝到了哭泣的甜头。这一招,爹吃得,娘吃得,朱有方吃得,平澜……勉强也吃得。果然,平澜开始不安,她开始奋力抱起萄心,说着:“心儿不要哭了,我看刚才你脚下有块石头绊了你一下,我们起来重新再比试一下如何?”那边王镖师不干了,愁眉苦脸地说:“澜小姐,我可不敢了,这小萄心骨子太轻,我都没怎么使劲,你看看……真要撞伤了,我可怎么交差啊?”朱有方抢道:“不比了,不比了,今天不比了。心儿换身衣服,哥哥领你抓雀儿玩好不好?”一边使眼色给王镖师,让他先撤。不料,朱萄心来劲了,给了她哥哥一个大白眼,胡乱抹了两把泪,“噌”得起来了,飞快地挽了挽袖子:“为什么不比,平澜都说了,是石头绊得我,我今天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王镖师的腿法厉害,还是我师父教的徒儿厉害……”她的话倏地被几声轻快地笑声打断了,萄心一怔,还没明白这这笑声来自哪里,是何用意,只见一向沉稳的平澜突然大惊失色,倒吸一口冷气。她顺着平澜的目光望向门口,门外不知何时多了一老一少,老者扣门三下,神情泰然。少者着一袭镶黄边的白袍,眉目好看,神情潇洒而带有一丝戏谑,这丝戏谑在萄心眼里顿时是那么的刺眼。

“你是谁,为什么笑?”朱萄心朝向那少年硬梆梆地,不管不顾说出了自己地心里话。她哥哥拉了她一下,神色也有些不平,问道:“二位何人,来我家可是有事?”老者朗声说道:“老夫王德才,买下了贵宅对面的那间屋子,今日特携犬子拜访贵邻,不知令尊可在?”“很不巧,我爹他不在家。”朱有方如实回答。“那老夫改日再来拜访。”老者笑一笑,转身要走。朱有方出门相送,不住打量那个少年。在这番交谈期间,朱萄心一直怒目那少年,这时少年又是笑了下,转身也要随老者去。朱萄心又忍不住说:“我问你为什么笑!”说着也追出门去,不料他一个停步,转过身来。朱萄心被吓了一跳,一只脚绊在门槛上,出也不是,进也不是。微风轻轻吹过她额上的发,头上的钗也插的歪歪的,小脸是脏脏的,表情是愣愣的,两只大眼睛像两只歇息的小星星那样,眨都不眨。白衣少年望着她,有种不动声色地笑意。偏偏这时一片浓绿的叶子随风而落,顺着她的发顶落到她肩上。平澜不知何时也到了门口,站在萄心身后,默默地捡下这片叶子,在手中把玩,眼睛也看向那少年。萄心瞪得累了,觉得有些无趣,突然看到王镖师要从后门开溜,大喊一声:“不要走!”追了上去。那少年哑然失笑,淡淡地看了平澜一眼,转身离去。

朱有方生怕萄心再吃亏,匆匆退了回来。却发现平澜神色复杂,立在门口像被定住了。他感到奇怪,刚要说话,平澜却平静地笑着对他说:“快去看看心儿。”并边说边摺V煊蟹搅ψ方先ァ?

没想到后院并没有什么嘈杂得声音,王镖师早已不见踪影,原来朱萄心被母亲捉住了,正用方热帕给她擦脸。朱萄心的小脸被水气熏得红扑扑的,兀自动来动去描述刚才的情景,嘴里那小子那小子的,想必是在说那个白衣少年。朱氏但笑不语,擦完脸又给她重新绑了绑头发。朱氏长相极美,萄心有九成像她,还有一成略微毛糙,如同西洋的锦毯带着点毛边一样,有些不以为意,有些自由挥散。朱有方看着这两幅长得极像的脸孔,一脸傻笑。平澜静静地坐住了,有些心不在焉,突然萄心叫她:“你说是不是啊平澜?”不由愣了。朱氏过来摸摸平澜的头:“怎么了,澜儿?是不是你们姐妹不习惯见生人,刚才被唬着一下?”平澜赶紧笑着说:“没有啊娘,我在想王镖师这么一耽误,能不能天黑前赶回去了?”朱氏说:“这王平,来捎个口信也能和这个野丫头比划起来。不过也不怪人家,定是这个疯丫头缠住人家不放。”朱萄心不依地说:“娘你别一口一个野丫头疯丫头地叫我,我是和他比试武功。武功你知道吗,那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很有用处的。咱们家要是来个强盗什么的,我就这么这么给他几下,只有我才能打跑他们,保护你们。”萄心比划的时候,胳膊肘不时在破衣处若隐若现,朱氏连连摇头:“萄心啊,不如娘把你送到刘镖头那儿好好拜师学武吧。”“好啊!好啊!好极了!”萄心一脸欢心雀跃。“爹和娘顺便给你和他家老四提亲好不好啊?”朱氏又说道。平澜忍不住笑了,朱有方连忙说:“那可不成啊娘,谁不知道老四是傻的。”朱氏看了他一眼,暗笑他们兄妹感情还真亲厚,再看萄心已经把嘴撅得能挂上三个油瓶了,又羞又急,说:“娘你就拿心儿取笑吧,我,我……”却是没说出什么来,恨恨地把脸伏在桌子上。

一时屋子里静下来,朱氏笑呵呵地在萄心头上点了一下,自去干些针线活了。平澜过来拉萄心去换衣衫,萄心还是伏在桌子上不起。平澜觉得累,又坐回原位,不知在想些什么。朱有方在萄心对面坐下了,半个身子伏在桌子上,伸长一只胳膊垫住下巴,并用这只手轻轻地扯着萄心几缕散在桌面上的头发。萄心闷闷地说:“哥哥,你说我是不是挺笨,怎么永远打不过王镖师啊?”朱有方温柔地说:“才不是,王镖师练了多少年了,刘镖头才教你几天啊,你已经能打过我了,你小时候打不过我的。”萄心听罢抬起头来,展颜一笑,说:“我小时候也能打过你啊,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让我的事了。”朱有方看着她也憨憨地笑了。

“姐姐刚才我问你,你还没回答我呢。”萄心突然又想起这码事。“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我说那个臭小子分明是笑话我什么是吧,他是不是看到我摔倒了,才笑话我是吧?”平澜想一想,说:“我看不像,他可能是在笑别的什么事情。”萄心哼了一声,又问朱有方:“你说呢?”朱有方说:“我看他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有些傲气。”“他有什么可傲的,你看他那个瘦样子,若和我较量,说不定被我三两下就撞飞了。”萄心自得说,又加了句:“就像王平甩我那样。”朱有方大笑起来,拉起萄心,说:“去换件衣服吧,让爹看见又该骂了。”萄心过去拽平澜:“姐姐陪我去。”

平澜赶紧作出一个笑来,和萄心拉着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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