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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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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朱萄心被周清楚拉到了下榻的房间,犹自喃喃自语:“难道不是我哥哥?可是怎么能那么像?”周清楚一边收拾床铺,一边淡淡地说道:“世上长得像的人有很多的。”朱萄心并不死心:“可是一模一样的呢?你见过吗,周姐姐?”周清楚只得摇了摇头。“所以吧,实在是奇怪。莫非他得病坏了脑袋?”朱萄心想到这里,按捺不住,又要去找她的“哥哥”。被周清楚一把拽住:“你若去了,挨了打回来我可不管。”

萄心倔强地说:“她凭什么打我,凭什么骂我?我还要去找她讲理呢!”周清楚说:“好了好了,人家既然说不是,又有那么多人都认识这个天山派的什么朗萧萧,你就不要缠着人家了。”“怎么叫缠着呢?他要是不和我哥哥长得一模一样,我压根不会看他一眼!”朱萄心有些恼怒了。“是我说错了。”周清楚只得安慰她:“不过如果他确实不是呢,追究起来岂不尴尬?现在我们还是先找药,再回你家。反正我们也知道他是天山派的了,就算以后找他也很容易,是不是?”萄心还要说话,周清楚又赶紧说:“饿不饿?不如我们要点饭菜在屋里吃?”萄心还是忍不住说:“他要是是了,我不是不用去找药了,直接和他找爹和姐姐就可以了?”周清楚又说:“这么办吧,我们继续找药,我托信给莫三爷,让他查查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你哥哥,可好?”萄心有些犹豫。“莫三爷你还信不住?”周清楚故意这么说道。萄心只得点了点头,又说:“不过莫大哥那么忙……”“莫三爷再忙,不一样给你找人找车。”周清楚幽幽地说。萄心也沉默了下来。

周清楚吩咐店小二准备了两份可口的饭菜,一份递与万老头,一份和萄心共用。萄心洗了洗脸,仍然带上了□□,有些无精打采的。那店小二向萄心伸手要赏,周清楚看见萄心一副惊讶的神色,掏出点碎银把那小子打发了。

吃饭时,萄心便有些心神不属,也不好好吃东西。周清楚总觉得自己心里作祟,好像才一天,朱萄心就瘦了点似的,不停的给她夹菜。萄心嘴上谢着,还是看得多,吃得少。

一会儿,两人吃完了,萄心便说累,催着周清楚早些休息。周清楚也正有此意,两人便洗洗漱漱睡下了。

约莫三更时分,朱萄心轻轻起身,偷偷看看周清楚,见她睡得正熟。就悄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摸着黑来到客栈的后院。这个客栈的后院愣是不小,她顺着门开始数桂花树:“1、2、3、4、5……”数到第十一她站住了,正要望望左右,突然被一个人一把抱进了怀里!

这可把萄心吓了一跳,她挣扎起来,嘴却被这个人捂住了。“别动,妹妹。”那人温柔地说,萄心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她笑了,在那人的怀抱里回过头来,抱着她的人正是日间的郎萧萧。

“不要出声啊。”郎萧萧轻轻笑着,把嘴凑道她耳边说。不知是发丝还是他嘴里的热气,只让萄心觉得耳朵痒痒。她点了点头,朗萧萧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紧揽住她。

“你——是我哥哥吗?你——叫我妹妹?”朱萄心觉得他抱自己的姿势有些别扭。“是啊,我是你的哥哥,你是我的小妹妹。”郎萧萧边说边轻轻用右手抚摸着她的后背、肩头,呼吸越来越急促。

朱萄心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往后挣了一下,想仔细看清他。“怎么?看着我干吗?你的眼睛真美……”他贪婪地看着她,喃喃地低语,声音有些喑哑。一只手开始抚摸她的脸庞,轻轻给她摘下了□□。“真美……”他痴迷的看着她,拿着面具的手在她的小脸上逡巡着。朱萄心觉得他身上越来越烫,他的脸也离自己越来越近,眼看嘴就要碰到了自己的脸上,她猛地向后一挣:“你不是我哥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我会好好疼你的,你真美。”郎萧萧说着就要一亲芳泽。

朱萄心大力挣扎,“你不是我哥哥,你放开我!”郎萧萧顺手点了她的穴,看看她花一样的小脸,还是色迷心窍,一心想亲上一亲……

“啧啧,好戏,好戏。”不知谁戏谑的声音骤然响起,郎萧萧又惊又怒,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棵桂花树上轻飘飘落下一个白衣男子。月色迷人,这男子五官俊朗,神采不凡,仿佛从月宫里飘然而止。

“什么人,鬼鬼祟祟,还不快滚。”郎萧萧眼见不妙,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手里仍抓着萄心不放。那白衣男子朗声一笑,忽然从袖中甩出一把金粼粼极薄的软剑,电一般的速度剑刺郎萧萧的右肋。郎萧萧的右手正揽着萄心,见势来得凶猛,终不愿伤了怀里的美人儿,只得先将她往侧中一推,自己右脚小退半步,待身形一稳,右手拇指外张,食指中指一弓,朝着剑身弹去,这一招用的正是天山派不传之秘——雪鹰神指。

那白衣少年招式未用老,倏地把软剑又缩回袖里,伸出右手食指和小指,直对着郎萧萧一对招子拿去。郎萧萧见他软剑使得出神入化,甚怕他用指是假,用剑是真,只得脚踩天山派的雪莲炼霓步,几个闪身,暂且躲过这一招。

那白衣少年见他躲开,也身形一滞,向自己的左侧轻飘飘跨出一步,步法玄妙,顺势接住萄心,点开了她的穴道。一边说道:“笨蛋,送上门让人占便宜。”

朱萄心愣愣地看着白衣少年,仿佛不认识的神态。白衣少年颇感挫败,狠狠瞪了她一眼。萄心突然想了起来:“是你啊,九连环!”白衣少年啼笑皆非,说:“好记性。”

郎萧萧见此情形,又羞又怒,见那少年武功诡异,偏生自己又没佩剑,不知有几分胜算,只得先问道:“何方小贼,报上名来。”

那白衣少年不紧不慢地说:“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你的,我倒是知道,大名鼎鼎的天山采花狼嘛。”郎萧萧见被他道破门派和姓氏,且又说得如此不堪,心想,今日不除他,恐后患无穷,倒不知这少女和他有什么干系。

朱萄心见到旧邻,心下高兴,迫切地想问问当时自家的情形他知道几分。她刚要问,就被白衣少年兜手一揽,身形一晃,随他飘出几步。定睛一看,原来郎萧萧搞偷袭,一招“雪鹰逆雪”使得更增几分狠劲。

白衣少年轻蔑地笑笑,飞快地环顾了一下左右,突然抱起萄心一个纵身,萄心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坐在一棵桂花树上了。“坐好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接着轻飘飘落了下去。

“好厉害的天山派,好厉害的雪鹰神指。”白衣少年打着哈哈。这些话在郎萧萧耳里是那样的刺耳,他的雪鹰指已有七八分功力,自他出道以来,在他雪鹰指下如此游刃有余的,只有这少年一人而已,他不禁有几分心惊也有几分急躁,感到不易恋战。

“你究竟是何门派,深夜来袭,是何居心?”郎萧萧再次说道。“小爷我无门无派,看见一个大侠调戏黄花闺女,路见不平,拔剑相助而已。”白衣少年嘴角带着一丝狠意。

郎萧萧见他神色,知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索性把事情闹大,毕竟也没几个人看见他轻薄朱萄心,边嚷道:“大胆毛贼,鬼鬼祟祟还满口胡言,待本少侠把你拿下,问问究竟!”白衣少年见他突然提高声音,知他用意,冷笑道:“小爷最不怕人多,你不妨再大声点。”

郎萧萧没想到他这么快识破自己的用意,有些气极败坏,说:“纳命来!”飞身上去,使出雪鹰神指第三式——雪鹰猎狐。这一招暗含三式变化,专为制服轻功上佳的敌手。萄心虽然不懂武功,但看到他凶煞的样子,也为白衣少年捏一把汗。

白衣少年却连软剑都没拔,脚步轻盈后退。郎萧萧暗喜,这招中式恰是防敌人施展轻功闪开的,配合雪莲炼霓步有一个骤然加速。于是他突然身形一展,重手朝向白衣少年胸前重穴抓去,眼看就要碰到那少年衣衫。那少年不退不闪反进,不知死活地挺身要用□□硬接这一招,郎萧萧暗叱:不知死活。却见那少年不知何时被起左手,把右手放在了右腹侧,五指张开,掌心向外,微微颤抖,蓄势待发。郎萧萧见识过他软剑的神速,不由心惊。若自己抓到他胸前,自己的腰腹势必要任他屠宰!他不敢托大,换成一招雪鹰旋风,以风一般的速度就地一旋,绕到白衣少年身后,趁着他没转身,朝他“肾俞穴”抓去。

萄心大叫:“小心!”

郎萧萧眼看这招要得手,不料那白衣少年却如鬼附身,硬生生平移出一步!不知谁忍不住惊道:“苔裙纵!”萄心看得紧张,压根没发现院里多了好几个人,日间和郎萧萧一起坐的几个少年不知何时都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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