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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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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命】

天亮了。

她惊喜得站起身来,仰望着从天窗里射进的一道曙光,随即闭眼祈祷,希望今天可以带着介冥离开这里。

“水流姑娘,我觉得自己很失败呢。”一个沉甸甸的声音打断了她虔诚的祷告,“为什么我这么失败呀?”

“为什么这么说?”水流歆不解得望着他,“不能因为一点事情而对自己丧失信心,要永远相信自己,即使所有人都不相信你了,你也要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语毕,她走近依然昏迷的介冥,轻轻地握住他的手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呢。”

“嗯,我看出来了。这么勇敢坚强的人还真是不多了……”尚空燮认真得打量着介冥,忽然冒出一句话来,“你说他会不会已经死了啊?”

“不会的,他不会死的。”水流歆睁大眼睛看着他,坚定地开口道,即使肩膀还是微微地颤抖着。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我怎么有些不懂了……他的父王要抓你,而他为了救你差点死去……好复杂啊……”

“我们是生死之交。”她抬起尖尖的下巴,绽放出一个夺目的笑容,“还将是永远的朋友。”

尚空燮摆摆手,耷拉着脑袋缓缓道:“你说咋这么倒霉,莫名其妙地就被那个什么将军的给抓进来了……”

“这座宫殿确实不一般,我也担心过你的安危,但是我坚信把你抓进来的樊将军绝非阴险小人,他一定会秉公处理的。”水流歆微笑地道,话音刚落,便响起了一个沉稳的声音来。

“多谢歆王的体谅。”来人剑眉星目,英气挺拔。如果说这个人是英气逼人,骁勇善战的大将之才,那么他身后的青衣男子便是温文儒雅,医术卓绝的妙手神医。

一个是翱翔于广阔战场的雄鹰,另一个则是游走于青山绿水的飞鸟。

“见过樊将军。”水流歆朝她微微点了点头后惊讶得瞪大眼睛,让她露出这种表情的人就是应朝也。

“朝也哥哥,你怎么来了?”现在占据她心扉的只有担忧。

“歆,你受苦了……”应朝也上前握住她的手,看着如此憔悴的少女,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可是,我并没有完成好任务……”她愧疚地低下头,“还让你们来救我。黎不该来,你也不该来……”

“如今这个天下,因了那抑水神草,哪个地方不是是非之地。”应朝也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所有的事我都明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出歆和昊映介冥。”

“还有我呢!”尚空燮着急得喊了起来,“水流姑娘,你一定要记得带着我哈。如果那个将军真的是你说的那样,那倒是把我放出来啊?”

一旁的樊霁□□她做了个偮,正色道:“尚公子,多有得罪了,我可以立刻放你出去,但是我们希望有件事你能够鼎力相助!你答应了,我立刻放人……”

尚空燮挑了挑眉毛,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需要本少爷啊?”

“当前最高统治者召集了各地的藩王,以及江湖中的名门正派,尚上庄也在其中,众所周知,尚上庄是天下的神剑山庄,在江湖盛赋名望。而今你的二哥尚无越也作为上尚庄的代表前来参与大会……”樊霁天的话刚讲到一半就被打断了,可以很明显地在他的脸上捕捉到了不悦之色,于是抬眼无奈地望着这个年幼的少年。

“我的二哥来了?我的大哥怎么没来?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你要我做什么呀?”他现在是疑问重重,脑袋有点混乱。

樊霁天摇了摇头,示意应朝也告诉他一切。

应朝也微笑着,温和的笑容让人心安。“其实樊将军的意思是想让你帮忙阻止尚家的加盟,而樊将军将为了这个王子发动一场政变,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

“你……”尚空燮震惊地看着这群口口声声说要发动政变,还面不改色地站在这里的人,“你们,你们是要叛变啊!不行,老祖宗不会允许的!”

“先不要讨论这些了,快救救介冥吧,朝也哥哥!”水流歆着急地抓着应朝也的手。

“对!有劳应神医了。”

应朝也抬头深深地望了一眼她:“这只是为了歆而已。”然后扶起介冥,开始疗伤。

樊霁天严肃地看着尚空燮,不再和他和气:“你已经没得选择了,要不葬身于此,要不帮我们一把,拯救苍生!”

“哼,你们一把我放了,我就逃走,你们拿我也没有办法啊。”

“是么?”樊霁天的嘴角露出意思笑容,然后疾速地向他的口中掷去一颗黑色的药丸,“吃了这应神医的‘连魂丸’,你不听命也难了。”

“什么,什么?”尚空燮一个猝不及防便吞下了药,怎么也吐不出来了,“你们这些假君子,竟然这样欺负一个初来咋到的少年,江湖真的是好险恶啊!那,那我现在不是成了傀儡么?哇呜,太过分了!”

“对不住了,尚公子,我们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解释了。”应朝也向他送去一个歉意的眼神,然后拔出在介冥后背上的三根银针。

“噗!”一口黑的发紫的血从介冥的口中喷出,随即他便便缓缓地睁开了眼,脱口而出了三个字:“水流歆……”

意识尚未清醒的他又迷迷糊糊地说道:“……你逃不掉……我不会让你在我的眼前逃掉……”

应朝也微微皱起了眉头,水流歆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在说话了,眼里带着零碎的泪花。

“他还要多久才能完全康复?”樊霁天问道,

“他会恢复得很快,你们应该早就发现了,他的体质和常人不一样。”应朝也若有所思,

“那就好了。”水流歆笑了起来,然后开始向介冥输送内力,毓琉珠已经开始恢复神力了。

“歆!你现在也很虚弱,还是不要操之过急,否则你会受伤的。”应朝也见状连忙阻止。

“不,我想早点和他离开这里。只有这样,他才能有足够的力量打开这道门。”这样黎也可以早点离开这里,脱离危险。

“什么?”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发问疑问。

“其实很简单,只有介冥才可以用列缺打开这道门,”

“为什么?”樊霁天握紧了剑。

“在此之前尚公子已经用他的破空剑去摧毁这道门,但是失败了。不是因为他的剑不够锋利,相反地,而是他的剑过于坚硬,和金石门是相克的。列缺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但樊将军的力量远远不足以,如果介冥的伤势恢复的正常,那么他甚至可以将整座宫殿摧毁。”

樊霁天早已吃惊地长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水流歆。“可是你又怎么知道的?”

“因为在水流国的时候,四大长老曾经因为担忧我的安危,验证过他是否是练武之人,但是介冥竟然能够将自己的内力一丝不剩地隐藏起来,可见他的内功已然修炼到登峰造极了。”

“啊……”尚空燮歆羡地望着介冥,“好厉害啊!他是怎么修炼的?”

“歆王真的是冰雪聪明!”

没有人理会尚空燮的问题,于是他愤愤然地撅起了嘴,真是个单纯的少年。

水流歆关切地望着介冥:“你没事吧?”

他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立起身来,淡淡地开口道:“还有那么艰巨无比的任务等着我呢,岂敢有事。”

樊霁天将准备好的华服递上。介冥束起长发,动作流畅地穿好乌黑高贵的王子服,继而放下长发,将腰带优雅地系上,除了那一脸的苍白,他又如往常一般风华绝代。

“即使你是中原的王子,也没有资格对歆说出那样的话。”应朝也直视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即使掉进黑暗的漩涡也义无反顾。

半晌,一抹奇怪的笑容爬上了介冥的嘴角,“你和水流黎是一样的么?”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他立马转身,“咻”地便取下了樊霁天腰间的列缺,紫光一泻而出,耀起了电闪雷鸣般的奇观。“小心!”

当樊霁天喊出口为时已晚,他难道不知道列缺这种有灵性的剑是会用剑气伤害近身的人么?

正当剑气直入他的心脉之际,那紫光如倾泻而下的雨,密如银线,千军万马一般势不可挡,但就在众人瞪大眼无能为力的时候,一个奇迹般的现象出现了。那紫光即使强烈,势不可挡,但却在接近介冥的瞬间停止下来,温顺地逆剑而回,来回不停地摇晃着列缺,看来这把剑已经被他驯服了。

这是什么情况?

介冥的嘴角骄傲地上扬着,似笑非笑,动作纯熟地玩弄着列缺,仿佛他便是剑的主人。终于他讽刺地笑出声:“哼,即使它是一把奇剑,,但人总不可能被剑控制吧?人定胜天!”语毕,他一个华丽的转身,乌发旋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让人叹为观止,而这一剑的结果……

【秘密】

“他有什么行动了么?”昊映炎赟转了转手中两颗在寂夜中发出夺目光彩的夜明珠,斜靠在龙椅上。

“目前还没有什么行动,但属下在皇宫中发现了另一个人。”允暅沉思了片刻后,终于开口道。

“属下还未查明,那人武功极高……”话还未说完,一记重拳便向她袭来,允暅喷出了一口鲜血之后立即努力立正,一旁的洛杓连忙道:“请王手下留情,不要再伤害姐姐了!”

“你们这样的人死不足惜!”昊映炎赟恨恨地立起,话音一落,手中的两颗夜明珠瞬间成了粉末,一张阴煞的脸甚是可怕,“水流黎就是水流黎,什么还未查明,你们是想袒护一彻吧?还什么时候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统统该死!”

“请王息怒!”

怎能不怒!宫中的侍卫是不才,但是加上四大护法和樊家猛将,这水流黎竟还可以来去自由,完全不顾及他的颜面,进一步讲,他已经输了一招了!

“众人误我!”看来他只能亲自出马了,“今天放过你们,都给我滚了!”

“王,还有一件事情。”

“说!”

“柳吹儿不见了。”

“什么?”昊映炎赟脸色又是一变,随即又露出了笑容,低吼:“全都退下!”

“是!”空旷的皇宫此刻只剩下一个人,低吼声久久回荡着。

“出来吧,孩子。”他的面部表情瞬息万变,知道眼前出现一张年轻淡然的脸庞,他的神情终于定格在了惊慌失措。

“你也会怕?”水流黎淡淡一笑,“我不是鬼。”

“是鬼才不可怕,我怕的是你那过人的智慧与卓绝的武功。”昊映炎赟背过身,“这么快就看出那只是一场骗局,你知道钥匙根本就是在我手中,对么?”

“拿来。”

“连介冥都还没有恍悟,看来你将会是她最大的竞争对手。”

“他已经知道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水流黎缓缓地开口道,“他果然是个绝顶聪明的人,那只是因为他也有着水流国的血脉。”

昊映炎赟神色又是一变,但立即便恢复过来。“哈哈,不知所云。”话音一落,他一个转身,便抽走了水流黎身后的翠竹剑,然后如风一般,利剑直指白衣人的咽喉,这场暗斗之中,水流黎分毫未动,似乎坐以待毙。

那怎么可能。

昊映炎赟冷笑着:“难道说你诈死多年,反应迟钝了?”

“也许吧。”他的眼睛清澈如水,又似琉璃般剔透。他静静地看着对手的瞬息万变,而自己只需以不变应万变。昊映殊不知他自己的轻举妄动却成了他的工具,这就是水涧离殇的前奏。

心智淡然,心无旁骛,意念唯一,生死两忘。

不过,这只是水涧离殇的心法而已。

用翠竹剑支撑着,昊映炎赟勉强脱逃,不可置信地问道:“原来你这五年一直在修炼水流国的禁功。你为了复仇竟然狠心修炼了这种武功,难道你不知道最终只会以死为下场么?!”

“别再说了,交出来吧。”

“你还真是痴心妄想,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把你斩草除根了,这样秘密就会永远变成秘密!”突然之间,昊映介冥立起,单手狠劲拍向自己的胸口,一口鲜血喷出口后,他怒吼了一声,身外的华丽外袍应声而裂,露出里面的金盔铁甲。

“泯天的第三式。”他淡淡地道出。

“对付你这种人怎么可以大意。”魔头一般怒吼着扑向水流黎,掐住他的脖颈一直推向宫门外,眼看就要撞上,水流黎抽出右手,只是一震,身后的宫门瞬间轰然倒塌,,只剩一堆乱石,宫门外的侍卫早已团团包围。

现在他是被动者,想反败为胜,其实也不是不可能。“悠悠夏风,水击柔回。”

他伸手,阵阵波浪铺天盖地而来去,昊映炎赟躲闪之际,他已全身而退。

“你可以抵泯天三式,我就不信你能逃得过四式!”

天下归尽,万物泯灭。

水流黎微微一笑,是的,他确实是笑了,倾城倾国。“仙履奇步”挥袖而去,清踏水露,躲过了千万支锋利的箭。“想逃?”昊映炎赟眼见追赶不及,便掷去了那只翠竹剑。

水流黎转身稳稳地接住,道:“多谢。”

“你以为你逃得掉么?”金衣王者下令宣布,“率兵去璁郯太宫!”

【攻破】

列缺无痕,紫光耀天。集天容地,以柔破刚。

“成功了么?”水流歆睁开眼,看着那个持剑而立的桀骜少年,犹豫着问道。

“自己不会看啊。”介冥挑高眉毛,瞥了一眼她,随手将列缺扔向一旁目瞪口呆的樊霁天,“走吧。”

终于可以出来了!

水流歆开心地掉下了眼泪,然后拉住应朝也:“虽然只是一墙之隔,却感觉是远在天边。现在,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我得去找黎!”

“那我们立刻走吧。”

她转身,看见另一只手正被介冥修长的手紧紧地抓住,“你……”

“你得跟我走。”介冥看着应朝也道,“你还不放手。”

“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歆。”他一反常态,面色冷峻,

“什么?”介冥皱起眉头,准备向他出手的时候,樊霁天立即组织道,“现在不是正事要紧么?介冥你冷静一点!”

“我不管,总之现在他不放手的说,我一样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姓樊的,你倒是你先放了我啊?”不知道这几个人唱的又是哪出,尚空燮着急地大喊。

而当尚空燮被放出来的时候,应朝也和昊映介冥依然沉默地对视着,两人都不松手,此刻拼的是内力。

“啊……”水流歆在两人之间痛苦不堪,突然大喊了一声,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水不停掉落。

“你怎么了?”昊映介冥抱住她,一掌劈向了应朝也,然后立即输送真气给她,“你睁开眼睛回答我!水流歆!”

她挣扎着开口:“你们不要这样,我没事的。”其实她的胸口痛的要死,体内似乎又一股强大的力量要撑破她,奔腾而出。

不要……不要……

“是抑水神草?”应朝也护住她的心脉,惊讶极了,但是随即低声念道,“不可能,不可能……”

“水流歆,你撑住啊!”此刻的介冥没有了骄傲与霸气,只剩下急躁与担忧。

“让我来!”当应朝也要靠近她的时候,被他狠狠地推开,“走开!”介冥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啊……”水流歆大喊了一声之后,从介冥的怀中离开,目光涣散,面无表情地立着。

“水流歆!”介冥摇晃着她,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正当所有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一抹白影跃进了他们的眼帘,来人动作如风地带走了水流歆,瞬间又消失了。

“是他!”三个人异口同声喊道。

“该死的水流黎!”介冥低咒了一声之后,连忙追了出去,其余的人也随之而上。

在一座清寂的宫殿中,水流歆在他的怀里痛哭地挣扎着,嘴里一直都只念着一个字:“黎……”

“我在,歆不会有事的。”

“黎,我为什么又开始这样了呢?”

“歆,相信我。”突然她一口咬住了水流黎的手,完全不受控制,鲜红的血一滴一滴地染透了他圣洁的白袍。

“你会没事的。”他的脸上没有半点的痛苦之色,反而渐渐释然。

不过,在他看见了千军万马由天至地地布满他的眼前之时,他的嘴角微微扬起,眼里是一片绝决。

天罗地网也休想困住我。

“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哪冒出来的?”介冥大吼了一声,“水流歆呢?”

樊霁天见此景,立即召集了樊家军,心下一阵不安,介冥现在一心只想找到水流歆,根本无法和他冷静商议。

“这么冲动的人,你相信他?”应朝也淡淡地问了一句。

“他是冲动,无论如何他都是最佳人选。”尘土之中,他如雄鹰一般展翅飞向天空,“我先去阻挡进攻!”

“他到底会把她带到哪里去?”介冥不停地向前飞行,轻功着实高强。

“姓昊映的!你慢点啊,我都快追不上你了!”身后传来一个清脆且急促的声音。

他没有回头,依旧马不停蹄地向前。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蛮也族少女。

“你快停下来,我告诉你他们在哪里!“初日•都亚亨索性大吼了一声,索性就停了下来。她这么拼命帮他是为了什么啊!真是气死了!一边要躲千军万马的飞箭,一边还要使劲赶上他,真是不容易。

这个小子太嚣张了。

可是,似乎只是须臾之间,介冥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在哪里?”

“你这个臭小子,偷学我的功夫,我什么时候收你为徒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招式,气急败坏地大骂:“你这个混蛋,小偷!”

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钳住了她的脖子,她终于发不出声音了,充满了血丝的眼让她也不敢再挣扎,“不想死的话,就快点说!”

她拼命地咳了起来,抬起头时眼里是泪光点点:“你怎么这样对我啊?我那么好心地帮你……”

介冥的心忽然一热,叹了口气:“被你气死了,现在时紧急情况!快点说吧!”

她眨了眨眼睛,破涕为笑:“你跟着我去。”

高墙之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拂云,你的‘踏云追月’能赶上他们的速度么?”

“不行,但是还是追上去吧,不然就彻底被甩开了。”一个身着云缎羽衣的腾空飞跃,如浮云一般轻盈。

这皇宫大得出奇,兜兜转转半天也也似乎看不到出口。

“你要是找不到他们就死定了!”说实话,他突然有点不敢相信这个少女。

“不要和我说话,太损体力了。”少女回头,似乎是思索了一会,又开口道,“但是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吧,你不要看不起我。其实是樊将军让我来帮你的,我刚刚在寻找柳吹儿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像神仙一样的人抱着水流姑娘,进了一座偏僻荒废了的宫殿,好像是后宫。哦,到了,就在下面。”

还未待她说完,介冥就已经消失了。

“这个臭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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