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眼睛慢慢睁开,见我坐在她的床头便挣扎着起身问道。
“你是笨蛋么?”我现在的感觉真是复杂,该说是头痛还是火大?“竟然会因为内力使用过度,导致在练功时真气逆行而散才昏过去的。你现在身体本来就没痊愈,而且还未完全适应神域,所以我才让你保持三天来锻炼体力,可你施展了几天?嗯?普通人像你这样早就挂了!难道你不知道体力支撑不住时,一定要停下来休息么?竟然还用胭脂瞒混过去……我就这么不可信?”气死我了!而且是越想越气!哼!
你还笑?叫你还笑!
一口吻住她的嘴,强行耗开她的唇齿,伸进她的口间。
糟了,气过头竟然做出这种事……
她怔了怔,也做出了回应。可是回应里没有激情,只有成全我冲动的包容。
妈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好难受。
“……我忘记了……”我离开她的唇时,她愣愣的说出口。
“忘记了?忘记什么了?”
“本来以为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关系……”
“你真的是笨蛋吧,”我没让她说完,“你会水土不服?你要是能水土不服,神仙就也死得了了!”
她看着我,眼睛眨了两下,一脸‘好像是噢’的表情……哎……
“我已经替你输了真气,你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嗯。谢谢。”
我起身离开。出门后随手带上了门。
“殷姑娘没事了吧?”刚欲抬步,一直侯在门外的芝锣和芝鼓面色焦急地问道。
“嗯,只是练功时不小心出了点差错,已经没事了。”我淡淡道。
“我们能……”
没等她们说完,我便开口道:“现在已经很晚了,都快亥时末了。今天还要过江赶路,大家还是先睡吧,有事明天再说。”
“那么公子也早点歇息吧。”说罢,两人便回了房、熄了灯。
又欲台步时,被开门声制止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你怎么不好好休息的,又起来了?”
“我还没有洗澡……”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看样子她练武时所使用的内力已是硬撑着了。亏她还硬撑了那么久。
“你洗得了么?”
虽然虚弱,但还不忘挖苦我,“那你帮本姑娘洗好了。”嘴角扬起了挑衅的笑容。此时,就连一直显天真的梨窝也含了轻狂之味。
我一愣,她连站着说话都能恢复得那么快。最后几个字听上去就好像她只是喉咙有点沙哑而以……看样子我是担心过头了。
“我找小二帮你烧点热水来。”
“不陪我一起洗吗?”现在连喉咙都不哑了。满脸的贼笑。
瞪了她一眼,掉头就走。
让小二准备了两盆洗澡用的水,我也泡了会儿澡。
现已子时,除了隔壁房哗哗的水声泼个不停,还有些呼噜声,和马棚里不时传出的马声,外面早就一片寂静。
洗得差不多时,我起来,擦了擦身,穿上了里衣,便跳上了床准备睡觉。
躺了一会儿,窗外闪过几个黑影。
泼水声仍不断,而且是越来越响。
嗯,隔壁差不多也该叫起来了。
“哗啦——哗啦——哗——”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是惊天动地的一声:“咚!!!”
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洗澡盆连人带水,翻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说时迟、那时快,小二竟然立刻冲了上楼。
糟了!
跳出被窝,连外衣都没拿就直接冲向房门。
“乓!”
隔壁门的声音。
还是晚了一步……
当我打开自己的门时,小二已经两眼发直、下巴撞地,口水鼻血一起流了。
“哎……”我叹了口气,用我的‘天手功’把门甩上了。这一甩倒是把小二给震醒了。
这时,听到刚才乒乒乓乓的声音,外加尖叫声,芝锣芝鼓,以及其他住店的客人们也纷纷探了头出来看热闹。
“强抢民女?”有的人低声问道。
“有人偷窃?”有些人窃窃私语。
“杀人放火?”还有人乱问一通。
看到我和小二站在门口,芝锣和芝鼓发鬓微乱,却穿着端庄地朝我们走了过来。见我衣衫不整,她们满脸担心又羞涩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儿,她把澡盆打翻了。”用下巴指了指殷娇容的房间。
哎,她都几岁了还捅这种娄子,真是的。
“你们先去睡吧,房间小二会收拾的。”
小二也提高了些嗓音,向客人们解释道:“大家回房休息吧,没有什么事的,只不过有客人不小心打翻了个澡盆,已经没事了,大家不用担心。”
芝锣和芝鼓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便又回房去了。
其他人等见没热闹瞧了,也纷纷收了头、关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披着里衣、光着俩腿、揉着脑袋的开了门。
“头没事吧?”我意思意思地问了句。
“好痛噢……”她皱着眉头道。
活该。
那女人瞪了我一眼。
装作没看见,我转向小二。“再给她备一个房间吧。”
“回苏爷,我们这儿客满了。”小二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道。
我挑眉。“那我限你在一盏茶的工夫内把房里打扫干净了。”
小二惊讶地看着我。
“哎呀,你就别强人所难了嘛,今晚本姑娘睡你那儿吧。”她仍揉着头、跌跌冲冲地往我的房间走去了。
“苏爷,人家姑娘家都这么说了,您就凑合一下吧。”小二眼睛一亮。
“我不要!”死也不要!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发誓,这次一定不会对你怎样。”
鬼才相信。
瞟了小二一眼,我无奈的也回了房。“小二,把我房里的澡盆搬了。”
“唉,这就来。”
“还有,在拿条被子来。”
“唉,马上。”
咦?那女人闷不吭声地跑哪去了?
“嘿嘿,姑娘我就说嘛,你这里肯定比那里暖和。”满意的语气。
我回头一看,她已经钻进了被窝里。
叹口气,我刚要进房,只闻身后的小二说道:“那个……苏爷,小店的被子是每间房一条的,不多也不少。”
“嗯,这我知道。”
“那个……姑娘房里的被子湿了。”
啊?湿了?“她尿床了?”
小二用无力的眼神看着我。“不,上面是水。”
……她玩水能玩到床上去?
回头想质问,只见她已经‘睡着了’。
“……那就算了吧。”
“要不,小的的被子给——”
“不要!”没让他说完。我说,他恶心不恶心啊,切!“你把房里的澡盆搬出去就成,没多的事了。”我接着说道。
“唉,这就办。”
言罢,他进了房间,瞟了一眼那女人,随即把百多斤重的澡盆连盆带水轻松的搬了起来。只不过他一直低着头地乱走一通。
“先把鼻血擦干净了再搬吧。”我实在看不过去了。
闻言,他把澡盆轻轻的放下,用袖子蹭了蹭鼻子,抬头对我笑笑,又搬起了澡盆,抬头挺胸的下了楼。
……估计要是现在有人看到我的脸,肯定会说我脸阴沉得比炭还黑。
关上房门,我盯着床榻看了老半天。
她偷偷睁开一只眼,见我看她,便也正大光明的坐了起来。
“嘿嘿,干嘛站那里不动?怕本姑娘吃了你不成?”
“……”白了她几眼。“有本事你吃吃看!”
她嘴角一勾,“姑娘我先声明在前,省得你到时候啰嗦:本姑娘是绝对不可能、也不会对你负责的。”
“哈哈,没关系,我自然会对你负责的。”
“不要!”她连忙叫道。
“……?”
“有没有听说过一夜情?”她不紧不慢的问道。
“……”
“就是说……”
没让她说完,我随手一挥,熄灭了烛光。走过去,重重地把她压在床上,吻住她。
她的回应令人惊讶,令人眩目——热情、激烈、缠绵。
良久,我离开她的唇,在她耳边细细的说了三个字。她顿时满脸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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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這章沒打起來,下一章一定大打出手。
PS,俺是大陸人沒錯,可是看的出是大陸那裡的麼?有人說俺的中文聽上去很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