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说的是,“虎头蛇尾,草草收场”八字判语。如今发上来,自己当真也是甚感惭愧。
当时起笔这篇文章的初衷,说起来十分简单,那时候正读了一本陈渠珍先生的《艽野尘梦》,对于书中描述的艰酷军旅,康藏风情,大为倾倒。本想以一篇西北边陲,黄沙大漠的的故事,谨向前辈致敬,怎奈笔拙神散,不足以粒米之辉向日月。
PS:记得曾经有人问我,最后送画的是谁?韩潮?于晔?这才想起来,当初旧稿中谢府赏菊一段已被删节,这画么,自然是有情人送的。
总有人责怪我对韩潮太苛刻了,好么好么,文章最末便送他一个微薄的祝福吧——“风轻吹,一团团柳绵落在绢上,然后又被吹远,落在地上,飞过墙梢。”
我记得一首词是这样: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