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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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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清清的淡淡的,伴随着那冉冉升起的袅袅清烟,散发出淡雅的幽香。举碗沾唇微品,那略略带的苦味在口中回味久久不能散去,放下茶碗颜清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其实从他喝第一碗茶开始他便已经喜欢上了这种苦中带甜的味道,所以他常常到这家茶楼来饮茶,而且一饮就是一两个时辰。当然他并不喜欢在茶楼里饮茶,因为对他来说茶是用来品的而不是饮的。品茶是一种享受,一种全身心投入的体味,更何况他所品的还是在他处难得一见的道茶,那更需要一个宁静之地。可偏偏天难从人愿,颜清想要品到最上等的道茶也只有在这喧闹的王二茶楼了。原因很简单因为王二以前曾是个道士,一个专门研究茶道的道士。道茶只有到了他的手里才能发挥出它最纯正的味道。

品完最后一碗茶颜清心中仍感到有些许不舍,要知道这碗品完后要等下一碗就只有到明天了。也许是怪癖吧,也许是抬高价钱的手段,王二每天只会在申时才亲自沸水煮茶,而每一次只煮十壶,十壶一过即便皇帝亲临也决不再多煮半壶,那就难怪颜清会品得这么慢,一壶茶一个多时辰才能品完。

好茶既已品尽,又何必再留在这个喧闹的地方?起身拂衣慢步下楼,方才走出茶楼一阵寒风迎面而来,颜清不禁一颤整个人清醒了不少。举步前行朝着镖局的方向走去,伴随着在身旁“呼呼”而过割肉生疼的寒风他忽然想到了近日来身旁的异状心中隐约升起了些许不安。

约莫五日前本在他镖局门外卖豆花儿的老婆婆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卖面的兄妹,而就在当天下午卖面兄妹的摊子旁又多出了一个满面白髯可看起来并不老的算命老头。这三人几乎同时出现又如何不使人怀疑呢?

“他们是什么人?到底要干什么?”颜清自言自语着不觉已回到了镖局。穿过院子步入大厅颜清方才坐下,一个少年便大步走进厅来。颜清看了看少年道:“哦是周克呀!找我有什么事吗?”“周克拜见颜爷,”周克道,“回颜爷,按照颜爷的吩咐李镖头、王镖头他们都已经回来了,正在外面侯着呢!”“唔,回来就好,”颜清点点头道,“就让他们和众镖师们先回去歇着吧,让他出了镖又急急忙忙赶回来他们有都累得够戗。”“是颜爷。”周克言罢就要退出厅去。

“周克先等等,”周克刚要出门颜清却把他给叫住了。“不知颜爷还有何吩咐?”周克问。“哦,是这样的。适才我路过集市听闻邻街的张老爷过大寿,请了名动京城的莲花戏班在他家附近的空地上唱戏听说还请了杂耍班子环城表演舞龙舞狮好看得很。周克呀!你和周健来镖局已经半个多月了,每晚都要做杂务做到三更半夜才休息,你们也真是辛苦了,今晚你们就去看一看、玩一玩,好生放松放松。”

“颜爷,这……”周克低下了头面露难色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不、不是的,颜爷。只是今日恰好是我两兄弟父母的忌日,我们俩不好在这么喜庆热闹的场合出现,颜爷的好意我们兄弟心领了敬望颜爷见谅。”周克答道。“哦,是这样啊!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勉强你们了。”颜清顿了顿好似在想着什么,“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请颜爷吩咐。”“一会儿你和周健忙完了一起来我房里,一件事我可不想说上两遍,你就先退下吧。”颜清道。“是,颜爷。”周克应答完毕立刻退了出去。“唉,他们既不想去我也只好用‘它’了,人才难得这样总比杀了他们好吧。”颜清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

时光如梭,匆匆而去,纵然千载万世也不过是弹指一灰间,更何况只是区区几个时辰。

黑幕慢慢地降临,明月已跃上了枝头,点点繁星也伴着明月在夜空中闪耀。颜清独自坐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等待着两个人的到来,两个他并不愿意杀的人。整洁的书桌上放着一个小炉子,才熄火不久的炉子上搁着一壶茶,一壶被热了两次的茶,一壶下了迷药的茶。

“也许当初收留他们本就是一个错误。”颜清低声嘀咕着不由得望了望窗外的天色,亥时约莫已过大半了却仍见不到周氏兄弟的影子。“唉……”颜清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打开了身旁的抽屉,正当他要取出抽屉里那把淬了毒的匕首时,书房的门开了周克出现在了门外。

“对不起颜爷,我来晚了。”周克走进书房歉然道。“没关系来了就好,”颜清合上了抽屉笑道,“你弟弟周健呢?”“哦,舍弟马上就到,请颜爷稍等。”“还要等?”颜清低声嘀咕着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敢问颜爷这么晚找我兄弟二人前来有何事吩咐?”周克问。“是一件关于你兄弟二人的大事,”颜清顿了顿道,“还是等周健来了一起说吧,同样一件事情不想说上两……”“颜爷我来了。”颜清“遍”字还未出口周健便已经到了门口了。

“周健呀,你总算来了。这下你们兄弟可是到齐了,”颜清松了口气一边望两个茶碗里倒茶一边笑道,“其实我今天叫你们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见你们这半个月来为镖局尽心尽力,所以我想升你们为我们镖局的镖……”“颜爷请先等等,”周健突然开腔再次打断了颜清的话,“对不起,颜爷打断了您的话。只是请您先看看这个。”说罢他左臂一拽,从屋外拉进来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黑衣男子狠很地摔在了地上。

借着昏黄的烛光,颜清依稀辨出黑衣男子就是那对突然出现在镖局外卖面兄妹中的那个哥哥。“周健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会在这儿?”颜清问。“回颜爷的话,适才小的路经院里见这小子鬼鬼祟祟地从墙外翻了进来。小的见他一身黑衣心知他深夜入院定没什么好事,便将他擒了来听候颜爷发落。”周健答道,“不过这小子别看他是个卖面的,但武功方面还真不是吃素的。”说罢他不禁揉了揉左肩上那道鲜红的血痕。

兄弟受伤周克连忙掏出金创药为其上药,又赶忙从腰上撕下一片衣角给周健包扎上。包扎完毕颜清的目光渐渐从周氏兄弟身上移开落在了黑衣男子的脸上。“你究竟是什么人,深夜潜入我们威远镖局意欲何为?说!”颜清一脸严肃厉声问道。“呵,”黑衣男子冷笑一声道,“亏你还自称为‘爷’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老子老实告诉你,老子是来取你狗命的。只是运气不好刚进门就被一只疯狗给咬住了。”

“你他妈的骂谁是疯狗?”周健怒喝道。“嘿、嘿、嘿”黑衣男子连声怪笑道,“刚才哪只在乱吠,我说得就是哪只。”“你他妈的找死!”这下子周健可是真怒了,拔出腰间佩剑直向其咽喉削去。“慢!”颜清高声喝道。周克连忙出手制止了周健的攻击低声道:“兄弟冷静一下不可以冲动,颜爷都还没发话呢!”一听“颜爷”二字周健也只得按下了怒火收剑回鞘退倒了一旁。

周健的火气按了下去,颜清也调整调整自己的心情露出一点笑容,和颜悦色地问:“小兄弟,老夫实在不知老夫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制老夫于死地不可?是不是你有什么地方弄错了,还是受了别人的唆使或威胁?”“哼,弄错?”黑衣男子再次冷笑道,“没什么地方弄错了,你别以为你隐藏得很好,你的秘密和身份没人知道,我告诉你你的底细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什么身份,什么秘密?”颜清面色大变两颊上竟渗出了冷汗,“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又究竟知道些什么?”颜清如此紧张黑衣男子不禁冷笑。“笑,你笑什么?”颜清厉声问道,话音中竟还透着几分焦急,看来他是很想得到答案了。

可就在他话音刚落之时,只闻“哐”的一声,屋顶上赫然破出了一个大窟窿。众人正惊愕之际,一道黑影从急屋顶窜下,右手紧抱黑衣男子,同时左臂一挥数十点寒星向众人招呼过去。暗器虽疾却也奈何不了三人,只闻道“嘡嘡”数声暗器已尽坠于地。暗器虽打了下来,黑影却已抱着男子跃屋去。“追!”颜清一边抓过架于几案之上的钢棍,一边高声喝道。“追”字一出周氏兄弟齐纵跃出屋直向那两道黑影追去。

锣鼓声响起来了,人们期待已久的大戏终于开始了。优美的乐曲、圆润的唱腔响彻夜空,人们欢腾着喧闹着忘我地欢呼着,孰不知就在不远处一条宁静的小街上一个近乎完美的计划已经悄悄地开始了。

月光下,屋顶上,五道黑影正在不住地追逐着。奔在最前面的是两个黑衣人,一个面罩已除是一个年轻男子;另一个虽面目被遮但只要带了眼的都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除了女人谁会有这么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谁又会有这么纤细的美腰呢?既然男子是卖面兄妹之中的哥哥,那女的肯定便是妹妹无疑了。

哥哥身如鸿雁跃落之间晃如疾飞,妹妹形如流水一泻千里 ,二人较之虽哥哥稍差却也已将颜清及周氏兄弟远远的甩在了身后。见二人身法如斯了得颜清心中不禁疑窦暗生。要知道那兄妹二人曾有三次机会可以摆脱他们,可始终被他们三人所跟上,这不显得很不合清理吗?颜清正在思索但见那兄妹二人一个侧翻,跃进了一个废院里停住了。

逃的人既然已经停了,追的人又岂会不停?颜清也是一个翻身跃进院内。好荒凉的院子呀,房子破破烂烂不说,就连一般院子尽皆有之的树木也没种一棵。寒风轻掠颜清不禁一颤低声嘀咕道:“难道这就是近日来市井传言中那座闹鬼的宅子?”想到这颜清心头又是一凉。

望着眼前的这对兄妹,颜清心知其来者不善私下暗暗盘算。正在他盘算之时只闻“呼呼”两声周氏兄弟也都跟了上来。既然帮手到了颜清也不再犹豫了。他上前一步抱拳道:“两位朋友,老夫与两位素无仇怨,不知两位听何人谗言,为何想刺杀老夫?”“哼,因为你本来就该死!”男子再次冷笑,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副飞爪。“狗贼受死。”男子大喝一声,飞爪一甩直取颜清首级,直到这时颜清终于明白这偌大一个院子里为什么连一棵树都没有。

飞爪甩下力道虽强,却毫无变化可言,混迹江湖多年的颜清又怎会被这样的招给伤到?钢棍一挑便将飞爪弹了回去。大哥失手妹子连忙补上。女子摸出飞爪,横甩一爪直攻颜清下盘。“哼!”颜清轻蔑一笑,钢棍一插当即挡住了飞爪的攻势并将飞爪缠在了钢棍上。爪缠棍上女子心中暗叫不好,慌忙扯爪欲将飞爪扯回来,怎奈功力不济扯了半天钢棍仍是纹丝不动。

颜清淡笑着正值得意之时,只闻“呼”的一声男子手中的飞爪再次朝颜清的天灵盖扣去。时不待人颜清慌忙提棍再次一挑只听“当”的一声发飞爪又被弹了回去。女子正使劲扯着飞爪怎料钢棍离地,她一踉跄差点摔在了地上,而那男子也被颜清震退数步差点摔倒。“哈、哈、哈”兄妹二人甚是狼狈颜清不由得嘲笑起来,“就凭你们俩这种身手想杀我?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知。周克、周健替我结果了他们。”既有手下在自己又何必亲自动手呢?“是!”周氏兄弟齐声应道。

剑,出鞘了,寒光一闪两柄利剑齐刺了出去,笔直地刺了出去。“哼!”颜清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只需一声令下便有人替自己卖命,他又怎能不笑呢?剑,越刺越快越走越疾,飞一般地闪过刺破了衣衫,触及了肌肤。颜清只觉背心一凉面色大变心中暗叫不妙,当即速提真气一个鲤鱼翻身同时一抽钢棍疾向周氏兄弟身后翻去,颜清毕竟是高手反应之敏捷身法变幻之快,就连两柄吹毛断发的利剑也只能在他身上留下两道不痛不痒的浅痕。

插棍定身,以棍为轴,颜清一记横扫直攻二人腰间。见双剑落空周氏兄弟便早有了防备。周克扭腰收剑立剑于腰,周健立刻扶住其背以内力助之。兄弟俩齐心协力终于挡住了这要命的一腿。腿虽挡住了,劲却还没有散,只听“当”的一声,兄弟二人一阵疾退,就连周克的虎口都震裂了这腿劲方才被二人尽数卸去。

“周克、周健你们俩疯啦?”颜清大喝道。“哼,疯了?”周克轻轻拭去了嘴角的鲜血冷笑道,“我若是帮忙你们天忆帮的恶徒们为非作歹我才是真的疯了!”“天忆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周健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天忆帮害死我们那么多师兄弟,你竟还敢问我们是是什么人?你是装作不知道还是你们天忆帮欠的血债太多不记得了?”

“你们……”颜清突然犹豫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坐定青城’?你们是青城派的!”“哟,还真记得,看来你的记性还没被狗吃光竟还知道你们欠了我们青城派一笔血债。”周克冷嘲热讽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是青城派的人,那我就索性告诉你我就是青城罗风宇。”“我是青城柳风民。”周健也接腔道。

“原来你们俩就是‘青城五风’中的那两股苟延残喘的余‘风’呀!心计挺深的的嘛竟连我也瞒过了。”颜清犹如恍然大悟,“不过你们俩的武功也实在不怎么样,看来那个邵老儿的武功也只是是一些花拳绣腿罢了。否则又怎会教出你们这么脓包的徒弟呀!”

“你放你妈的狗屁!”柳风民正要发作,颜清却突然指着那对黑衣兄妹问:“他们是青城的那你们呢?你们的武功可不是出自青城一派。虽然你们使的是飞爪,可也不象是‘探龙门’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趟这摊子混水?”“原因很简单,”黑衣男子答道,“因为你是天忆帮的恶徒,我们都是天地盟的侠士,正邪岂能两立?而我就是孤鸿山庄司空宇。”“我是他妹妹,孤鸿山庄司空逸。”黑衣女子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巾道。

“哈……哈……哈……”在得悉司空兄妹身份后颜清竟一下笑了出来,“我还当是谁呢?原来只是两个依靠先人的二世子呀!”“你……”司空逸这下可真动气了,举起飞爪就要向颜清掷去。可她刚举起飞爪就被司空宇给拉住了。“莫急莫怒切莫坏了大计。”司空宇说得很轻,可这话的分量却一点也不轻。司空逸一听这话竟真的按下了怒火停手了。

司空逸停了,可风宇、风民却动了。人动了剑也跟着动了,剑随人走人随意动,而人同使“松针茫茫”,两张剑网就在二人的利剑之中展开。剑网纵横交错互补不足,竟将颜清这种绝顶高手困在剑网之中难以脱身。

以招而论,这一招“松针茫茫”实为青城派极为粗浅的武功,入门三年便可学得,简直毫无精奥可言。可罗风宇、柳风民从小便与其他“三风”一起被邵远昆所收养,多年来培养出了很好的默契。再加之日前为了复仇,二人同练武功默契更胜从前。不想二人同使竟将这平平无奇的一招变得精妙无比。将连这种身经百战的高手身处其中也只有格挡之份,毫无还手之机。

久守必失,顷刻间颜清的衣衫已变得破烂不堪,手上身上到处都是剑伤。剑网越收越紧,颜清也逐渐感到了一种压迫感。然而颜清毕竟是天忆帮的堂主,虽身陷险境却仍然那么冷静沉着,因为他深信着帮主所说过的一句话“世界上没有完美的武功,任何招式都有它的破绽。”当然事实也正是如此在他地细细探察下破绽终于被他给找到了。

破绽已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颜清立刻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上身一缩同时抽棍横扫,直攻“二风”下盘。发招之际下盘被攻风宇、风民不敢多想当即一跃闭开横扫。钢棍扑空后招又起颜清收棍拄地顺势飞身又是一记扫腿。人在空中避无可避当即被扫出一丈之远翻倒在地。

“二风”失手司空兄妹利马补上,飞爪齐出直扣向颜清。颜清方才站定飞爪以至,慌忙间颜清只得以棍点地借势而退。飞爪再次落空,司空兄妹俩急忙扯爪回防。危机除去颜清攻势再起,刚一站稳便猛蹬地面整个人一跃而起,凌空抡起钢棍就是一阵狂打。棍影如浪扑面而下,兄妹俩心知此招来者不善,立即缩身抱腿一个“就地十八跌”朝左右滚去。

钢棍落空劲力尽卸于地,竟将铺于地上的青石板击成了粉末。钢棍落地一招已尽,颜清一时间后心大露,如此佳机罗风宇又岂会放过,凌空一跃一招“松柏长青”刺向他的后心。颜清毕竟老手隐约察觉有人袭来,利马移步转身单手执棍一招“一柱擎天”直击罗风宇胸口。罗风宇仿佛早有防备,颜清刚才出手他已改招换式立剑于胸“松柏长青”利马变成了“坐定青城”。“当”钢棍被挡住了,而时机也成熟了。

棍,触到了剑,瞬间飞爪齐出死死地扣住了钢棍,颜清一惊突觉手背一凉,忙撒手弃棍。就在颜清刚撒手的一刹那,柳风民伴随着利剑独有的寒光,从他的人与棍之间穿了过去。好险若非颜清及时撒手他这只左手顶废无疑。诱敌、扣棍、削腕三式一气呵成无半分懈怠好似训练已久。

颜清惊魂未定废屋顶上倏地一下冒出一个黄衫女子,一个晃如飞仙手握短刀的黄衫女子。黄衫女子形若飞仙竟真如飞仙一般从屋顶上掠了下来,手中的短刀准确无比地向颜清的心房送了过去。钢棍已失颜清手无寸铁情急之下竟已一招“空手入白刃”双手合十将短刀紧紧地夹住了。

刀,被制住了,危机也已经过去了,颜清反击的时刻也来到了。然而在一瞬间这一切又全变了,黄衫女子紧握短刀忽向下一按,竟从被夹死的刀刃中脱出一片刀刃,一片薄薄的刀刃。刀,径直地送了出去,无声无息地送了出去,送进了颜清的肋下。就这样颜清跟这个世界离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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