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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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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态从容地走到大街上,就在前方不远处的城墙上张贴皇榜,皇榜两旁各站着一名侍卫,状似无聊,面目中满是抱怨的神色。皇榜前人来人往,就是没有一人驻足观望,可见这个消息尽人皆知,却没有一人能给出合适的答案。我走上去,伸手想揭皇榜,那两名侍卫急忙拦住我,喝道:“咳,小孩子凑什么热闹?去去去!”

实在可恶,我看上去哪里像小孩子了?虽然作为男人我是矮小了一点。我哼了一声,说道:“我要揭皇榜,你们难道还不让我揭吗?”

左边的侍卫身材较为短小,长着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听了我的话瞪了瞪眼,说道:“不要命了,你以为你是谁,这可不是好玩的。”右边的侍卫看上去稍微憨厚一些,也说道:“小兄弟,你想清楚了,这种事情虽然可以一夜成名,以后公侯将相,但是一旦弄不好小命就玩完,在你之前有几个书生也是这样揭了皇榜,结果都推出午门了了。”

老实说,听了他们的话,我还真是小小的动摇了一下,可是一想到放弃这样的好机会,我得拚搏多少年才能真正进入那个圈子啊,更何况只是这样我就对自己没有信心,就害怕的话,我还有什么好期待的?倒不如赶紧找张长期饭票,度此余生算了。鉴于他们也没什么恶意,就暂且原谅他们刚才的轻忽,我淡淡笑道:“在下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两位不用为我担心,更何况两位也不希望战事真的爆发吧?”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再说话,任由我揭下皇榜,随即引我往皇宫走去。路上的百姓见我揭下皇榜,顿时沸腾起来,当即有人大喊:“揭皇榜了,揭皇榜了!”然后就有人接着往下喊,传递着这难得的消息。那喊声沿着街道一站又一站地向前传递,街道两旁人潮涌动,看我的目光是崇拜?是惋惜?是鄙视?是惊讶?我分不出来,但是这一刻我的心情也跟他们一样复杂难明,只觉得有一团火在胸口熊熊燃烧,我的血液在沸腾,思想在腾飞,我知道不管结局怎样,我绝对不会后悔。我看见客栈的老板急匆匆跑出来,一见是我,顿时嘴巴张得大大的,显然吃惊不小。我忍住笑,偷空向他眨了眨眼,他的神色更迷茫了。我哈哈大笑,街上的人也跟着笑起来,刹那间,整个世界都像在欢笑。

进到皇宫,一个小太监接替侍卫,领着我进了一间宽敞的房间,叫我等着召唤。闲着没事,我四下打量了几眼,只见周围摆着几个书柜,书柜里堆满了书籍。在这之前,我问过小太监,知道这里是朝廷大员早朝议事前等候的地方。看来那皇帝老儿果然有些门道,知道大臣们等他上朝会无聊,所以放这些书在这里,一方面权作消遣,另一方面增进他们的知识,更好地为国家效力。我随手抽出一本,看了看题目,原来是孙子兵法,再看其他的,什么陈公治国方略,军事秘籍等等等等,总之无聊透顶。首先声明一点,我确实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我认为一本好的书籍,应该是采用故事的方式把知识传递给读者,所以我虽然没有看过这些专门性的著作,但是三教九流奇闻轶事我看得比谁都多,所以这些知识说不知道也是知道一些的。而且像我们这代人,再迟钝也知道一些国防知识吧?更何况还看了那么多电视,什么阴谋诡计权力之争,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大约几分钟的时间,那个小太监就回来了,说皇帝招我晋见。我低着头不紧不慢地走进大殿,学着电视里朝拜君主的样子口呼万岁,跪了下去。一个熟悉的年轻声音不无惊讶却又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平缓舒和却又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说道:“平身吧。”我道了声谢,站起身来,趁机抬眼瞄了瞄玉阶上那个年轻声音的主人,一瞄之下,我不禁呆住了,脱口而出道:“是你?还有你?”

一旁的小太监操着尖锐的嗓音大喊一声:“大胆,还不跪下。”我明知自己此刻还是乖乖地跪下比较好,可是面前高高在上的人就是我所熟悉的人,面对他们,我的膝盖就如钢铁浇筑一般,怎么也跪不下去。玉阶上金灿灿的龙椅空空荡荡,在它下首处的两旁各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面貌有三分相似,即便我不说,任谁也能猜出这两位一定就是当今圣上的皇子了。可是令我吃惊的是他们一个是莫非情,一个却是我在酒楼上遇见的不知名的公子。靠,我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在这个陌生的朝代里居然连续碰上了两个皇子,而且还同其中一个同生共死共过患难?

站在两旁的文武大员早被我奇怪的言行举止弄糊涂了,窃窃私语声开始在朝堂里嗡嗡作响。莫非情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肃静,缓缓道:“看来这位先生初入次朝堂,还不明白此中的规矩,既然如此,今日就免了那些繁文缛节,先生不用惊慌。”

底下又是一阵哗然,当即有人出来反对道:“殿下,这恐怕不合规矩吧?”我呸,这家伙谁啊?看他样子干巴巴的,头发花白,一条腿差不多已经踏入了棺材,还在这边迂腐不化,知不知道什么是创新精神?一味说什么规矩方圆的,早晚把人民的创造力磨损干净。而且他真的要反对的话,好歹说得强硬一点,软趴趴的生怕得罪了莫非情,看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莫非情愣了愣,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陌生公子却开口了:“天下事因人而定,如果一味食骨不化,只会被过往拘束而无法前进。皇兄适才的决定正是御风的意思,各位大人不用再说。”这一番话说得我心服口服。这家伙果然有些门道,说话的口气已经隐隐然有了帝王风范,看似谦和,却不容底下的人持有反对意见,而且他把这个决定当成是莫非情的,而他只不过附和而已,如果大臣们有所不满的话,也应该冲着莫非情而去。我不禁摇了摇头,回想起莫非情跟我介绍南朝权力中心时的苦涩,心中着实叹了口气,咳,谁让他是个皇子?谁又让他长成了那样与世无争的个性?

那个强出头的老头子谦卑地回到队伍中,众人看我的目光不再仅止于观望,而是多了份好奇。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换了是我,看到两位皇子为一个草民说话,也会多看几眼的。莫非情做了个手势,那小太监尖锐的嗓音拔得高高的,让我不由自主地产生捂住耳朵的冲动。“宣多罗国使者晋见~~~~”我猜想这小太监绝对有做高音歌唱家的潜质。

我转过身朝大门望去,只见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缓缓走进大堂,前者倨傲的目光在众位大臣身上一一扫过,嘴角微微一撇,十分傲慢无理,后者倒是恭恭敬敬的低着头,看不清面貌,大约是副手吧,一切听从指挥的小角色。那骄傲的使者最后把目光定在我的身上,无礼地问道:“你就是那个自告奋勇不顾死活的家伙吗?你能回答我的问题?”

我皱了皱眉头,心下老大的不爽,凭什么他就不用下跪,而我却要像个]傻瓜一样给人磕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冷冷道:“进了金殿为何不跪?”

那使者哼了声,道:“本使者患有腿疾,不便下跪。”

这情形不是很像《冒牌皇帝》里的场景吗?好啊,我就学上一学,好好教训教训这位妄自尊大的多罗使者大人。我转身道:“启禀两位皇子殿下,在下自小识得一些岐黄之数,恳请两位皇子允许我为多罗国尊贵的使者大人治上一治。”

莫非情犹豫着没有说话,殷御风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道:“皇兄,既然他有这样的心意和本事,不如就让他试试。”莫非情这才点了点头。

我忍不住再次暗地里叹息,莫非情他为什么偏偏生在皇家?如果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是生在普通农家,他一定会开心快乐的。但,又如果他不是那么的恬淡无为,而是和我一样野心勃勃的话,那么他也不会痛苦了。放下心中的感叹,转身面对多罗使者,脸上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多罗使者被笑得心里发毛,强装镇定问道:“你想怎样?”

“来人!”大权在握的感觉果然好极了。“带我们尊贵的使者大人下去,先用匕首割开膝盖上的皮肉,然后找一把锉刀好好磨一磨他的膝盖骨,我断定不消片刻,使者大人的腿疾就能痊愈了。”

两名威风凛凛的禁卫军大步流星走上前,架住多罗使者的两条胳膊,任他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束缚。多罗使者疯狂地尖叫着:“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我挥着手云淡风清地说:“使者大人说哪里去了?我这是给您治病,不是要害您性命啊。”我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到了那个副手的身上,这个人真是太奇怪了,看到自己的长官即将受人迫害,居然能无动于衷?他的表情似乎也太镇定了一点,而且好几次我发现那个使者偷眼看向他,那种目光是询问,是尊敬,几乎在一刹那间让我产生了这个副手才是真正的首脑所在。这个副手究竟是什么人?

“不,不,我……我的……我的腿好了,我可以下跪了……”

我做了个手势,两个禁卫军放下使者的身体,向我行了个礼,我看得清楚明白,他们的眼里全是对我的崇拜和尊敬。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想不到我竟然能成为别人崇拜的对象,可是现在一切近在眼前,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飞扬。但是这才是开始。那个使者真的被吓到了,连弯膝盖的动作也免了,直接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好半晌才变动了姿势有了点下跪的样子,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了。而那个副手见状也跪了下去,不过我并没有因为他的妥协而产生丝毫轻视,反而更加觉得此人深不可测,却是大南朝的劲敌,如果一切真如我推想的一般,他才是真正的首脑人物。

“平身吧。”莫非情的话音里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他究竟做何感想呢?想不到我会这么厉害吧?只有我知道其实这一切不过是对历史的模仿而已。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对莫非情的关注超乎寻常,我为什么要在意他的想法和情绪呢?不想了。

多罗使者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站起身的时候晃了一晃,副手伸手扶住了他,眉头却微微一皱,使者看了他一眼,羞愧畏惧地低下头去。

“那么你们的题目就请献上来吧。”我盯着那个副手,神态从容潇洒。我故意的,其实我有什么潇洒可言,可是智者也得有智者的风范吧。

那个副手目光流转,与我直接对视。大概知道我已经猜到了他的真正身份,他微微一笑,笑容邪肆暧昧,狂放不羁,让我一下子跌进了虚幻的言情小说世界——他是言情小说中最最常见的花心大少,但是他的终结少女是谁呢?我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眼,相对南朝人粗黑的皮肤非但无损他的英俊,反而更增狷狂的气质,不过见过楚叶青以后真的很难再让我生出男人帅到无以复加的感觉,那个楚叶青把我的眼光抬升到了极点。抛开相貌不谈,其实他给人最深的印象是,他深邃的眼眸深切的透出坚毅和不屈服。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大概不允许失败的存在吧?他松开扶住使者的手,向前走了几步,眼光依次在我和殷御风身上流过,低沉的声音充分显示他的无惧和沉稳。“本人是多罗国的三皇子多罗穆秦。”

话音一落,顿时满场哗然,莫非情仍旧面无表情,这家伙是不是人啊,不会是太吃惊说不出话来了吧?再看殷御风,俊朗的面容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轻微的挑了挑眉毛,诧异的目光在我身上飞快的一闪而逝。他难道看出迫使多罗穆秦现出真身的是我?

我淡淡一笑,道:“请出题!”

“第一个问题,人的眼睛为什么长在前面,而不是后面呢?”

大殿里顿时安静下来,几乎针落可闻。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我哈哈大笑,笑声在大殿里回荡,感觉十分怪异,我只好摸摸鼻子,老老实实回答道:“因为后面长着头发。”

“什么?”提出疑问的不是多罗穆秦,而是殷御风。

“因为人的头发长在后面,如果眼睛也长在后面的话,就会被头发遮住,那样等于没长眼睛,有什么区别?其实上天让我们的眼睛长在前面,还有一个意思,就是要人往前看,不要一味的沉湎过往,我说得对不对?”最后一句问话当然不是因为不自信,而是一种挑衅。我打定主意,只要对方敢否认,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掐死他。但是显然无理的否认在这起政治上是无用的,因为在这里被打败也意味着战场可能的失利,北方游牧民族所能承担的战争只能是短期的,长期的消耗战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支持的。就像清朝,如果不是吴三桂的冲冠一怒,能不能入主中原真是个大大的未知数。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我根本不怕他反驳,我的答案绝对是正确的。

多罗穆秦赞许的一笑,道:“第二个问题,有一个商人进购一批货物,共付出一百两银子,卖方托人退回三十两,但是那人私下扣留了十两,还给商人二十两银子,那么商人共付出八十两,这八十两加上被人私扣的十两共计九十两,请问余下的十两去了哪里?”

这个问题正是二十一世纪学生们所熟知的遁去的“一”之谜,原题是三人各交十块钱,退回五块,被私扣两块,还每人一块,即三个人共付出二十七块钱,加上被扣的两块,还有一块去了哪里?说起来多罗穆秦的问题比起原题来删去了更多的枝节,三个人变一个,简单多了。想难倒我,门没有,窗没有,就连小小的狗洞也不留给他。

“根本不存在那十块钱的问题。事实是商人总共付出了八十两,这八十两不仅包含了卖主应得的七十两,同时也包含了被私扣的十两。解答此题的关键是被私扣的十两根本不能和八十两相提并论,因为它只是八十两中的十两,而退回到商人手中的二十两才能和八十两组合成一百两,对吧?”我的笑容鲜明,在多罗穆秦眼中形成了强烈的讽刺,他的眼睛眯了眯,神情却也不再轻松,这家伙终于意识我的厉害了吗?(我好像很臭屁???呵呵……)

多罗穆秦道:“最后一个问题。”他勾了勾手指,已缓过神来的使者从怀中掏出一幅卷轴,多罗穆秦展开卷轴,道:“这是一位西方的浪人路经本国时留下的手迹,无人能解其义,还请阁下见教。”

我踌躇满志,因为我知道卷轴上的是英语,虽然我英语不是很强,但是糊弄糊弄这些古人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我依着英文翻译道:“英吉利国民乔治汉森浪迹天涯,途经数十个国家,风情民俗大相径庭。今走进多罗的过境,虽然被人民的单纯质朴感动,但是原始的生活却最最令人震惊。尤其在这之前,我参观了大南朝的国都,更加反衬出多罗国的落后。大南朝的人民物质生活丰实殷厚安居乐业,文明早已达到了一定的高度,然而近在咫尺的多罗却那么蛮荒落后,实在叫人惊讶?为什么多罗人不设法派遣使团前往南朝学习先进的文化呢?本应该向多罗国王谏言,奈何言语不通,只好留下这幅书信,全作我遗憾的心意。”

多罗穆秦疑惑而震怒地看向我,我耸耸肩,无辜地走开一步,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我只是照着翻译一下而已。你不用瞪着我。”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信口胡说?”

我大怒。岂有此理,居然敢怀疑我的专业技能,怎么说我也过了四级了,这点英语的水平我还是有的。“不相信?不相信你再找个懂英语的人来重新翻译一遍。真是!你也不要否认了,怎么看你们的生活质量也绝不可能比南朝百姓强的。但是乔治汉森的话也不是完全正确,你们多罗的风俗和南朝毕竟不一样,生活方式不可能完全一样,正如你们广大的草原已经注定了要以畜牧业为生的道理一样,所以也不用太放在心上。这样,如果你还是不信的话,我们再来一局比赛,由我来问,你来答,如果答对了,就当我失败。怎样?”

多罗穆秦冷笑道:“你能作主?”

我愣了愣,下意识地向殷御风看去。殷御风洒然一笑,道:“我很想知道先生会出什么题目,所以请先生出题吧。皇兄以为如何?”莫非情点了点头,我倒是不奇怪,难得的是文武大员们居然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想必都十分好奇吧。

“听好了。十二生肖有一天围坐在一起讲笑话,并且约定,只要笑话没能让所有其它动物发笑,那么讲笑话的动物就要被扔进海里。第一个讲笑话的是牛,牛讲了一个很滑稽的笑话,所有动物都哈哈大笑,唯独猪绷着张胖脸没有笑,于是牛就被动物们扔进了海里。接下去轮到了羊,羊讲完了以后,没有动物觉得好笑,可是猪却哈哈大笑起来。其他动物就问羊的笑话哪里好笑,于是猪说话了。那么请问,猪到底说了什么话呢?不求原文原句,只要大意相近就算你猜对了。”我双手环胸,兴高采烈地看着多罗穆秦。这个谜题本来是个笑话,经我改良成了难倒多罗王子的试题,所以不能怪我兴致高昂,其实如果他真能答上来的话,我也不会难过,只会觉得古代有这么一个人能了解现代的笑话还是挺难得的。

多罗穆秦皱着眉头看了看使者,那使者摇了摇头,多罗穆秦倒也爽快,直说道:“小王认输了。”

我却还没完够,径自问道:“你不用再想想吗?各位大人一起帮着想想,想到答案的人有奖赠送,快快开动脑筋啊!”一点“噗嗤”的轻微声响起,显然有人笑了出来。我循着声音望去,看见殷御风调侃地看着我,眉眼间全是笑意。再看莫非情也是想笑又拼命忍住的尴尬模样,就连那个多罗穆秦也玩味地盯着我,一脸兴趣盎然。两旁的文武百官早忘了身处朝堂,吵吵闹闹的讨论声充斥在大殿里,像极了民间的集市。我敢打赌,要是有人此刻走进这个神圣不可侵犯的金銮殿,一定会被这场面惊得三年回不神。

“怎样?有哪位大人的除了结论吗?”殷御风朗声问道。文武百官纷纷摇头,殷御风对着我说道:“我这里有个答案,还请先生指点一二。我猜猪说的是它终于明白牛讲完笑话后大家为什么发笑了,对不对?”

我竖起了大拇指,无声地赞佩。这个殷御风啊,真的是很难对付的人,如果可以多不想成为他的敌人,可是他偏偏是殷御风,我先前的预感终于成了事实。殷御风微微一笑,建很多大臣仍是不能理解,便解释道:“我们都说猪是很愚蠢很迟钝的动物,所以牛讲完笑话后要花费比别人多得多的时间去反映牛笑话里可笑的成分,所以它的发笑并非因为羊的笑话,而是因为牛的。”大臣们恍然大悟,啧啧赞叹。

多罗穆秦正色道:“在这里我们输了,可是在战场上,鹿死谁手尚是未知之数,以我骑兵之强,决不惧贵朝任何兵将。”

殷御风神色一冷,缓缓道:“我国虽不愿与贵国兵戈相见,但是如若贵国一意孤行,我们也决不会坐以待毙,是战是和,全在贵国一念之间。”

多罗穆秦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我知道现在的他只需要一个台阶下。我故意高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战争是伤害人民的利器啊,天下百姓莫不向往和平安乐的生活,两国相接为何不能和平相处互帮互助,非要争个你死我活呢?天天打打杀杀,你们的天下得到了,然后快乐了高兴了,可是百姓流离失所,那份凄苦找谁说呢?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连成就一位将领也要使积骨成山,更何况是成就帝王之业?你不要以为我说的是空话,天下要打,但是一定要等到对手积弱不振的时候发动战事,才能以不伤害人民发展的前提下顺利夺得天下,那样的天下也是所有百姓愿意付出性命守卫的天下啊。”

“一将功成万骨枯!”多罗穆秦忽然坚定的抬起头来,右手握拳,在心口重重一锤,道:“小王服了,南朝拥有如此之谋的能人是贵国的福气,由这样的人物助阵,多罗国永不敢妄动战事,鄙国愿与南朝永世修好,和平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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