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随着第二十五章的完成,故事也已经写到一半了,上半部结束了。
我知道我的速度确实有点慢,但近期我还是比较努力的,故事会继续下去,下半部分就要讲到沁语和霍之衡三年后的相遇。
已经写到一半了,我很想问一个问题,看到现在有没有谁觉得这篇文章有什么问题的,我真的很想知道,也愿意虚心接受,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写文章,我自己也不是学文科出身的,在措词上也许跟真正文科出身的人还有着差距。
在感情上,我虽不是一片空白,但每一次我都很认真的投入,但最后我都觉得那好荒唐,没有特别的留恋,我痛过,也哭过,但我知道我并没有那么的爱他们。所以感情的部分大多是意想的,可能有不恰当的地方,但我尽力了。
谢谢一直以来在看我文章的朋友,在此真诚的道一声谢!~~~~~
剑有了松动,那被堵塞的洞口开始出现水泡,咕噜咕噜的发出响声。而水温也开始发生变化,渐渐变暖。
随着,“咕噜咕噜”响声的变大,他们把剑拔了出来,那洞口开始不停的冒着气泡,水温也越来越热,沁语知道要尽快离开摩枢泉,不然,之衡是承受不了的。
松开的手再次紧握,调转身形,向波光粼粼的水面游去,一阵水花的散开,宁靖的水面被突来的人打乱,沁语与之衡再次的呼吸到清新的氧气,他们对视一望,在其中没有夹杂任何的感情,那只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感受着手中的剑,他们知道他们终于有了新的希望。
从水中腾越,粼粼水光映衬着两人,在空中他们的身影出奇的整齐,相互重叠,天色的浑浊并不影响这一美丽风景线,在一片水气散射后,站到了地上。他们的手还是十指相交,紧牵着。
两人并肩,剑指向天,乌云密布的天际一道亮光闪过,透过层层阻碍射向大地,也射向两把剑的剑心,一切都发生在一刹那。
“哈哈……老夫真是深感安慰,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那个老翁不知道何时来到了摩枢泉的岸边,他的笑容慈祥、和蔼,不再让人感受空灵。
霍之衡与沐沁语上前把手中的剑交到老翁的面前,“前辈,这是你要的东西,我们已经帮你把剑取上来了。”
老翁微微一笑,可那笑容让人窝心,是那么的慈爱,仿佛一个长辈对小辈的疼爱,“既然这剑是你们拿上来了,就说明你们跟它们有缘,《不乾》与《瑜女》的主人理应是你们。”
沁语感受到了面前老人的改变,他身上的气息让人觉得亲人也不过如此,可他的一番话把两人弄糊涂了,“你的意思是,我们成为这两把剑的主人了。”
“是的,《不乾》与《瑜女》是集天地灵气的两柄剑,只有它们自己认可的主人才能将他们拔出。”老翁那皱纹在此刻也不让人感觉怪异,反而更添慈祥。
霍之衡有些愠色,“既然你不想要,那你还让我们下去拿,到底你有什么预谋?”这两柄剑无论多具灵性、多神圣都没有沁语来得重要。
“你想要治好你心上人的病就必须把《不乾》与《瑜女》剑拔出。”老翁道出事实。
被道出心事的霍之衡微微红了脸,“我不明白?”沁语疑惑。
霍之衡听老翁这样讲,平复下心情问道:“沁语的毒与《不乾》与《瑜女》剑有什么关系?”
老翁又是微微一笑,阳光般灿烂,让人舒服,“其实对于□□,世上只有两种办法。一、就是有解药。想必这条路行不通。二、就是利用摩枢泉泉水的热量慢慢化解,这个办法不能一次性的解决,需要靠长期的浸泡摩枢泉才能够达到理想的效果。”
沁语与之衡的手没有放开,心灵更是贴近。黑暗的前一刻真的被他们抓住了。
“摩枢泉的泉眼直通地心之火,所以它能够化解□□的寒气,但摩枢泉的泉眼被《不乾》与《瑜女》剑嵌置了,堵塞的泉眼,地心之火的热量只能由镶嵌的缝隙上传,所以沐姑娘只要用摩枢泉的泉水解毒后,摩枢泉要恢复原由的温度就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而现在泉眼通畅无比,经沐姑娘解毒后只需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可以恢复,所以我才要你们去拔《不乾》与《瑜女》剑。”娓娓道出的事实让沁语与之衡有些惭愧,先前他们还在误会前辈,想不到他已经在为他们着想了。
霍之衡恭敬有礼的道:“想不到前辈用心良苦,其实前辈可以坦诚相告,那就不会产生误会了。”
老翁又只是微微一笑,像弥勒佛般的开怀,“看得出你们很优秀,也很相爱,但《不乾》与《瑜女》剑只会被自己命定的主人拔出,万一,你们不是它们的主人,拔不出《不乾》与《瑜女》剑,那不是让你们空欢喜一场,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痛彻心扉。我非圣人,但也不希望给了你们希望又亲自抹杀掉。”
“原来如此啊!”霍之衡终于了解到老翁的良苦用心了。“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老翁却在霍之衡面前跪了下来,“老身段莫见过少庄主。”那恭谨之意不许言表。
这下倒慌了霍之衡与沐沁语,之衡急忙上前去扶,“段前辈,何出此言呢?你愿意帮我们,晚辈已然感激不尽,你行此大礼不是折煞了我吗?”
“是啊!先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该是我们道歉啊!”沁语也上前帮忙,毕竟错在他们。
段莫也不再谦虚,站了起来,又娓娓道出了一事实,“其实我是奉霍天炬霍庄主之命在此看守《不乾》与《瑜女》剑的,直到它们真正的主人到来,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少庄主你和你父亲长的真像,一谈吐、一举手都怎么具有王者霸气,相信庄主如果知道了我们一直在等待的人就是他的儿子,他一定十分欣慰的。”
霍之衡与沐沁语的脸色都暗淡了下来,原来他还不知道老庄主已经去世的消息,也难怪这里地势险要,路途又迂回迤俪,如果不是他们坠下山崖谁也找不到这里。
怎么告诉他事实的真相呢?“段前辈,你的意思是,我爹让你守着《不乾》与《瑜女》剑的吗?还有为什么呢?”怪不得觉得他手中的拐杖的龙形图腾很眼熟,现在仔细一想,和《映幻天孑》封面上的浮刻真的很像,只是拐杖上的更为真切,攀附缠绕、迂回旋转。
“其实事实上,《映幻天孑》根本不是什么武功秘籍,他里面一个字也没有,也没有什么玄妙,《映幻天孑》的真正作用就是他封面的浮雕,乍看那只是一条龙,与大气共存,腾云驾雾,可是细细研究,就会发现那是一副地图,就和我拐杖上的龙雕作用是一样的,当年霍庄主把这拐杖送给我,作为地图之用,想不到一过就是那么多年,现在的身体真的要靠拐杖帮助了。而能参透奥妙,发现地图的人自然就能来到这里,但事实难料,想不到是老天爷把你们送到了这里,有的时候,有些事,真是命里注定了的。”段莫谓叹不已,自己的使命终于完成了。“那么多年了,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摩枢泉的温度那么高,命定的人就算到来了又怎么取剑呢?直到我看到中了□□的沁语我就知道你们就命定的那两个人。”眼眸里含着泪,那是激动的泪水,因为终于他没有辜负庄主对他的托付。
段莫的话里提到了沁语,霍之衡想起了,“莫前辈,摩枢泉的泉水真的能帮助沁语吗?”
“是的,摩枢泉的泉水是可以帮到沁语,但我也确实不清楚能帮到何种程度,还有这样一个治疗的过程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让沁语的情况稳定下来。”事实的真情原来还是没有底啊!谁都做不了住,不过没有关系,这一线希望已经让沁语很欣慰了。
“那段莫前辈你觉得大约需要多久呢?”沁语想知道一个确切的时间。
段莫手按上沁语的手腕,细细替沁语诊脉,“不要怪老夫实话实说,沐姑娘从小就习得《寒缙决》,再加上多次受内伤,经脉各处都有损伤,心力也虚浮,略显娇脆,□□又是一种凶猛非常的自残武功,总结的说沐姑娘的身体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治好□□,需要好几年的时间,必须每天都浸泡摩枢泉,而是否能完全治愈也是未知之数。”
这话听在沁语的耳里已欣慰非常,至少她能够继续延续生命了,“那就是说我如果想活命,就必须一直待在这崖下山谷里了吗?”
“是的,沐小姐你必须待在山谷里,直到你能确定□□不会再发作,你就可以不必再每天浸泡摩枢泉,也可以离开这里了。”此话一出,三人脸上虽没有变化,可心思都各自为政了。
沁语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之衡肯定愿意留下来,陪她经历每一天,可是比自己更需要他的是天下武林,难道自己真该那么自私吗?
霍之衡已然决定,既然能为沁语死,就可以为她放下一切,几年的时间又算什么呢?只要她在自己的身边……
老翁自是希望少庄主不会为爱而忘公,也许他们的爱很伟大,但……如果他不离开的话,计划又如何进行呢?
晨曦渐明,冬阳自远端天际逐渐射出光线,透过屋舍,遗落在了床头,暖色的光芒叫醒了沁语,光灿眩花了她的眼。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霍之衡,他真的很美,是那种能让世间女子为之倾心的俊容,可他为了她憔悴了,脸色甚至比自己还要苍白。
她的身体因为摩枢泉的浸泡开始不那么的冰寒,她的也心头是暖暖的,比那阳光要来的强烈,更要来得神圣。
因为屋舍的关系,老翁把屋舍让给了他们,他自己去了另一间竹屋居住,可这间房也就有一张床,沁语心疼之衡,不想让他睡冰冷的地板,一连几天他们都睡在一起,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就算睡在一张床上,他们还是严守礼仪,她乖顺的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只属于他的温度,那宽厚的胸怀让她有一种失而复德的感觉。
霍之衡更是嗅那一股子清香才能入睡,仿佛已经成为了习惯,他好害怕,害怕那一天他的怀中再也没有了她,那袅袅的香味消失了,他今后的漫漫长夜该如何弥补自己破碎了的心,所以他决定了……他要她只是他的。
在怡人的暖风中漫溢开轻轻的温暖、淡淡的温欣,一阵风的抚过,在他痴迷的心间久久盘旋。
时序虽已入冬,可这一片天像洗过似的那般湛兰,云外遥山耸翠,暖暖的太阳和煦地轻抚过鲜绿的草丛,清凉的和风吹拂,将摩枢泉荡出一圈圈的涟漪,好似波浪一般摇晃着悠然醉人的温馨。
地心火的关系,这里的一切都能一直维持在春季,那一年之初的时刻。
时间过的很快,十天就已然悄悄逝去,谁也没有开口提要走要留的问题。他们都在静静的享受着幸福的降临,但问题依旧存在,霍之衡看着在摩枢泉里练功的沁语,她的身体渐染的不再那么寒冷,身体也开始缓慢的恢复,这一连十天他都这样在旁边看着沁语,守着沁语,很简单,却是一种简短的快乐。因为他的心不那么宁静,他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现在的她就像当初要离开他的自己,虽然快乐,但她只是在尽力的扮演自己,想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有了一次教训,难道还不学乖吗?他也知道自己很自私,希望能和她在这里过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可是她不会答应的……他知道。
所以,在旁边静静的看她,每晚抱着她,吸汲她身上那一种独有的香味就变成了他的一种习惯,他不知道沁语什么时候会开口让他走,但他知道自己不会拒绝他,更不应该拒绝她,毕竟自己是霍龙山庄的庄主,自私不是他的特权。
沁语的脸,她的笑声,她的所有仿佛能洗涤去他满腔的俗念烦恼,他的王者之气愿意为她隐藏,甘于平凡;他的高贵身份愿意为她放弃,甘于简朴;他的所有愿意为她遗弃,甘于懦弱。一切都因为他爱她,好爱、好爱她。
沁语从水中腾越而出,水珠也四溅而起,“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变暖了。”声音像雨后的彩虹,一层一层在山谷间回荡,喊亮了光芒跳跃的每一颗水珠,也喊亮了他的心。
他无语,因为他一直有不好的预感,但在今天,这种感觉异常的强烈。
“我们要不要告诉莫前辈,霍伯伯已经去世了?”沁语认真的神情让她的美丽越发动人。
霍之衡再次脱下外衣披在沁语的身上,“我看还是不要说了,反正莫前辈也不准备离开此处了,那又何必让他伤心呢?有时候不知道真相才是幸福的,那份已经陈旧的记忆,既然残破不堪了,那又有什么拼凑的必要呢?”
沁语点了点头,“也对,就如同我当时的心情。那我们谁也不要说。”
霍之衡疼溺的揉了揉沁语的头,“你的决定让我痛到不行呢!”所有的一切都埋藏在了欢声笑语中。
夜晚,星空朗朗,繁星闪烁,而月亮很淡,没有云层,但月亮仿佛蒙上一层淡淡的纱,在此刻只有星光璀璨的照耀着这一片大地,毫不吝惜。
霍之衡拉起沁语的手,向屋外面走去,既然怎么都留不住,他也要拥有。
之衡与沁语坐在谷低的一处高石,仰望浩瀚的夜空,如星辰般的璀璨辉映照着两人如仙人一般出尘。
“我总觉得……我们现在过的好平静哦!好幸福!可是那种感觉是,幸福都会遭天谴。”沁语看得入神,融情于景,不可避免的今天是该做决定的时候了,让自己自私了那么久了。 以前她也许还可以用身体没有稳定为借口留下之衡,可现在是该让他走的时候了。
“你忘了啊?我们也是经历了很多的痛苦,才有今天的幸福啊!我相信啊!其他人也会有这么一天的。”他眼中的感情和唇边的微笑有些忧伤,他也感觉到是决定的时候了。
那种忧郁的美第一次出现在他身上,淡淡的微笑中有的是允诺与伤感,从不知道这样的他比星星更亮,更让她着迷。
“恩!可能是因为我们经历过太多痛苦,所以我会怕。也好怕啊!好怕有一天,我习惯这种幸福了,突然间发生什么大事,来打击我。我会受不了的。” 依自望着星空,月光被遮掩了,可星光却在不停的照耀大地,它的精神是她所要学习的,人不可以太自私了。
“你放心,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想……所有不愉快,应该都过起了吧!” 也没有人愿意去回顾那段艰辛困苦地挣扎求生存的过去。
“希望老天爷,能够让大家都幸福。你猜?它听的到吗?” 夜色深沉,灿烂星子偷窥人间情爱,顽皮的眨眼睛。
远方似有光芒划破天际,美丽的夜空,像是下起了流星雨……
“恩……我想……他……一定听的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沁语的额头,旋即两人紧紧像拥,他们真的是很珍惜这一刻。
“沁语,嫁给我好吗?”
“之衡,你离开吧?”两人同时开口,却是不一样的话题,幸福与分离同时显现。
霍之衡抢先开了口,“我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孩,私自的事你做不来,我一定会离开的,不仅仅是因为你的要求,霍龙山庄也需要我。可在我离开之前我能不能要求你先嫁给我。”他把怀里的沁语搂的更紧了,仿佛一个松手沁语就会消失一般。“我愿意等,就算三年、十年,我都会在霍龙山庄等你,也会做好一个庄主、一个武林盟主应该做的事。等你身上的□□已经没有危害了,我们再在霍龙山庄举行婚礼好吗?不要拒绝我哦?”
他在看着她,黑眸盛满无限情意。
她在看着他,眸心里不再有着刻意压抑的疏远、距离。
她等这一刻很久了,本以为此生再也没有机会了,可想不到老天爷到底还是眷顾了她。“好。”沁语开心地笑了,就如同孩童一般样甜蜜单纯,加上犹带水光的美眸,除了我就犹怜之外,就没有其它更好的形容词了。
霍之衡举起右手,直向天空,“我霍之衡在此发誓,今生今世只爱沐沁语一人,苍穹星辰为证,今天我霍之衡愿意娶沐沁语为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我沐沁语在此发誓,今生今世只爱霍之衡一人,苍穹星辰为证,今天我沐沁语愿意嫁霍之衡为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他们的婚礼也许很简单、誓词也很朴素,没有喧嚣的锣鼓敲打声,没有来宾的祝贺,没有亲人在旁的依依不舍,更没有华丽彤红的喜衣喜服。但他们有的是致死不变的誓言,两颗最真诚的心,与这一片无远弗界的星空默默给予的祝福。
他就在她的眼前,他拥抱着她,熟悉的体温紧密的环绕着她,她的血脉、神经都仿佛复活了一般。他们是如此的贴近,他可以闻到空气中漂浮着她独有的香气。山谷是如此的安静,在他们相对凝视时,外界任何的声音都没能打扰他们。
他们凝视着彼此的唇,两人的眼眸里有着激烈的情意。
接着,他们一同拥抱住对方。当他们的唇再度接触时,她甚至希望这个吻能够持续到永永久久。她知道自己已经爱他到无可自拔了,在他做了那么多以后,做尽了一切后,他们的心早已贴近了……
就在那个吻后,在他们刚成亲后,霍之衡带着不乾剑在段莫的帮助下离开了山谷。
沁语在最后对之衡提出了唯一的请求,那就是万一在这期间,霍龙山庄能将烬毓宫绞灭也千万不好伤害毓姬,沁语的理由非常充分——毕竟她养育了自己和妹妹那么多年。其实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会事,霍伯伯的嘱托她也绝不能辜负,更重要的是绝不能让他们母子相残。
浓浓的爱似乎正在逐渐平息当中,沁语开始明白,也不再强求,更不会无辜的放开幸福。既然他们相爱,就没有必要互相折磨,自认为好的并不一定对他最好,现在的他们必须分离,可他们的心中有着希望与信念,等待,她不会数着日子,痛苦的活着,而是希冀着未来美好的憧憬。
在美好的思索下,星光的氤氲下,沁语入睡了,今晚身旁再也没有人,她不习惯,但她要让自己习惯,在睡梦中,她还是见到了他!
只是她没有看见,这一个夜晚再也找不到一丝星辰的踪影,只有她耳畔静荡漾着那标志性的月牙型耳坠在散发着微薄的光芒。
原本被朦胧着的月光越发的明亮,纯白仿佛超脱了世间的一切,更超脱了圣洁。与世间任何的事物相比,他纯洁、他凌厉、他邪恶、他颠覆所有。
明月洁白无暇上有着斑驳痕迹,隐隐的透着殷红的血丝,有些刺眼,更刺痛人的心,鲜血静淌着,如潮涨开始泛滥,万物无所遁藏。他仿佛宣泄着什么一般,在宁静的表面下波涛汹涌。这一片海一般深邃的天空映衬着那渐染的猩红,更包容着那越发浓烈的血腥味,这一夜、这一轮血月似乎预兆着未来的不平静……
尽管曾经的爱已弥消、曾有的记忆遗失,就算沧海桑田、物换星移,岁月改变了一切,连生命也不复存在,可心中的那份感觉不可抹杀,任谁也剥夺不走;心中的那份悸动深深勾勒,刻在人的心头,只有对的那个人才知道那是什么形状……
(第二十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