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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猪头VS烂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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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禽兽!快起来!”有人一边聒噪,一边用大脚狂踹我的臀部。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狠掐住那人的脚踝,猛的坐了起来,两眼直冒金星,好不容易对焦成功,发现面前站了三个人,司马攸、殷飞、还有。。。

“驴~~教尉!”我漫不经心的打个招呼,“吕”字发成了第二声同时延长了两个半音节。

吕教尉黑脸发紫,举起软鞭对着我就是一下,“不识好歹的东西,在我手底下一天,你别想往上爬!”

早知道他有这一手,我运了气候着,那一鞭对我就像挠痒痒,最多破了点皮。百无聊赖的重新躺好,翻了翻眼皮表达“慢走、不送”的意思。

“哼!扶不上墙的狗屎!”吕教尉挪动肥厚的身子,到了营房门口又吼了句,“别管那破落户了,你们俩给我快点,庆功会时辰快到了。”

谢天谢地,他的心胸永远不如他的体积那么宽广。我暗自偷笑。

“你呀!”殷飞抽出被印上五指山的脚踝,似笑非笑的斜了我一眼。

“你,为什么不去?”这是司马攸闷葫芦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的回应是均匀呼吸声伴着不规则鼾声。

“他就这臭德行,随他去,咱们走吧。”殷飞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然后是两道脚步声远去。

嘿,总算清净了!翻个身,继续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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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弓。。。开弓。。。靠弦。。。射!”随着号令,十支羽箭离弦而出。

我头枕着臂,嘴叼着草,放眼一瞧,乐了。五支箭直戳地面,四支擦靶,一支好不容易扎上靶面又颤巍巍落下来。这些极品,哪找来的?

“喂,喂,喂,禽兽,起来,起来!”某猪叫嚣,猪蹄以令人发指的频率猛踢我上臂。

偌大军营,叫我禽兽,同时用脚跟我打招呼的,不作第二人想。

手攀上猪肘子,发力向后一拉,整头猪直直向前趴下。

一张沾满黄沙的面孔在眼前不断放大,我连忙向一侧横移,坐直了身子。

“禽兽!下手太狠了吧!”殷飞一边抹脸,一边往外喷沙子。

记得刚入伍的时候,我还会一本正经的纠正他,是秦守,太守的守,不是禽兽。不过,很快我就明白对于这种越抬杠越来劲的人,最好无视之。

于是我用背对着他,只当身边没这号人。

可有人偏偏不识相的凑过来,还哥俩好的揽过我的肩,整出个自以为磁性的嗓音:“连百夫长都敢随便摔,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胆大的小兵。”

我听出来了,整段废话中分别强调了“百夫长”和“小兵”。

看看新兄弟们精彩的射靶表演,再瞧瞧身旁这张桃花乱飞的脸,我感叹:还真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

殷飞在一边喋喋不休:“我知道,是托你的福,我才混了个百夫长当当。但是,你不想想,你立的功总得有人认吧?你自己想躲清闲,这倒霉差事就落到兄弟我身上。我的苦、我的泪,又有几人知啊!”说完,还拼命忽闪一双细长的眼,以增强悲剧效果。

我看的那是汗毛立正,鸡皮疙瘩激凸,胃里的物事涌向喉管,不行,再不离开就要破功了。

刚想起身,殷飞就按住我肩膀,换上一张正儿巴经的脸:“你也看到了,这些新兵蛋子需要人带。你别光跟这儿看热闹,倒也帮帮我啊,说起来这也有你一半责任。”

我的责任?我有什么责任?我只要保证自己的脑袋好好的在自己的脖子上待着就可以了。至于其他,我还真懒的管。

殷飞看我睁着一双死鱼眼,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怒从胸中起,恶向胆边生:“禽兽,别逼我用强!”

呵,我站起身,掸掸灰,差点就笑出来了。

半挑眉,微眯眼,双手环胸,晃荡着一条腿,我整个一副端看你怎么用强的嘴脸。

殷飞瞪了我半晌,寒着一张脸走了。

浪荡子PK无赖;猪头VS禽兽,浪荡子(猪头)第101次败北。

不管苦情片还是温情戏,无论好言软语还是威胁恐吓,到我这全部免疫。因为,自始至终,我只是个看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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