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写得超级郁闷的一章……
第7章还没写,手快按错了……另外,文章类别改为传奇类,是因为我发现我的女主同学……真的是少一根恋爱的筋啊……或者说,是我自己少一根写言情的筋吧……OTZ
怒啊怒……本来想跟风写一女N男的,结果现在男主都被我踢到不知道啥地方去了==东风同学,请你不要抢戏好吗……OTZ
“真是吵闹。”祝东风“啪”地一声合起了他的扇子,“真是人在了也麻烦,不在也麻烦。”他看了我一眼,对那紫发男子道:“惑,我们去看看。”随即那名叫惑的男子为他拉开门,他转过头特意嘱咐了声:“乖乖呆在这里,病人需要好好休息。”
有那个叫惑的男人,应该不会有问题,可是他为何甘心认祝东风为主?就在这时,楼下的吵闹停了下来,我似乎可以想象那些人倒抽一口气的情景。很明显的,思茫和他早就认识,而且关系匪浅,那么,关于思茫身份的问题似乎需要重新考虑了,他们俩人身上都有太多谜团。我自嘲地笑了,无关个人意愿,我离“回去”似乎越来越远了。而体内的毒,何时会再爆发呢?人啊,一旦有了生的希望,再面对死的威胁的时候,会变得比之前要脆弱许多。
楼下再度喧哗起来。
我改变得太多了,这我自己也知道。到这里以后,我变得有些软弱,就像现在,不管我多么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甚至不用祝东风说,事实上我连一根手指也移动不了,只能看着自己的脚趾,心里念着:动起来。不论何时,都不可以让自己成为累赘,而显然我已经破例太多。
他妈的,我必须动起来!
×××
华银钏冷冷地看着抵在他喉咙上的剑,确切地说,是看着那持剑的人。持剑的手宛如玉砌,指甲上的蔻丹红得夺目,但细瞧了去,指腹却贴着老茧。华银钏冷笑一声,司马老贼虽然有勇无谋,可这一个“勇”字,他若是用了,天下便无人能当得起。
“你笑什么?”剑的主人是个妙龄少女,青丝如云堆,牡丹绣罗裳,这一声问,当真如玉击盘,如莺婉转,不妩媚,却自有种天然纯真。
“我笑司马大小姐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那少女眉毛一挑:“你讽刺我?”
“草民不敢。”
那少女“噗哧”笑了出来,“华银钏你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谁做事吗?”笑归笑,剑却没离开华银钏的脖子,她空出一只手来拨了脖用玉环束在胸前的额发,“我这次可是钓到大鱼,想必大哥二哥也会羡慕不已吧?你说呢?修罗道道首?”
华银钏眼神陡然转寒。司马槿微微一震,手中的剑握紧了几分。
楼上的木扶梯不合时宜地发出声响来,几乎所有人都抬起了头。客栈中其他客人都道是江湖中人逞凶斗恶,哪里敢在这时候出来?
却见楼梯上一人戴着蒙着面纱的斗笠,配上个笨重的轮椅,看起来甚为怪异,而他身后的男子,紫发及腰,兽面面具的绿眼狰狞地闪过光芒。华银钏当即认出那紫发男子便是当时连他也追之不及的抢夺毒灵珠之人。
“主人,那个男子便是当时跟踪我的两人之一。”惑低声向祝东风说。
“这么说来,你就是华银钏了?看来情况不大妙啊——惑,你便助他一臂之力如何?”
“是。”
司马槿只觉眼前一花,那狰狞兽面便已挡在她面前,未及反应,手腕随之吃痛,华银钏瞅紧机会,袭向她面门,劲风贴着她额前滑过,好容易避开,要再拿回之前的优势却不易了。司马槿三月桃花般的脸蒙上层寒霜,不自觉地咬咬嘴唇,却听得楼上那带着斗笠的怪人笑道:
“大小姐,再咬下去,嘴唇怕也要被你咬破了。”
“放肆!”司马槿怒上眉梢,华银钏和惑反应不及,只见她高高跃起,举剑便朝着祝东风劈过去。“藏头掩面的,我倒要看看你……”话说到一半,却是生生愣住,她倒也不愧高手之名,虽是怒极,这一剑下去只是削掉了祝东风的斗笠,剑锋还停在他额上,鲜红的血像极了女子纹面的朱砂,可那绝世之姿,天下女子却无人能出其左右。
瞬间的寂静,好像众人都被夺了魂魄。
“主人!”惑闪身而上,急急奔到祝东风面前。
后者轻轻蹙了蹙眉,摆手道:“不妨事。”
“你……”司马槿竟不知说什么好,终是一横心一扬手——众随侍这才反应过来,把三人团团围在其中。
惑抢先一步站在了祝东风之前,只听得华银钏沉沉道:“司马郡主,不觉得玩得过火了吗?”他这句话威胁意味甚重,周遭空气顿时冷下来。
局面正僵持,却听客栈外一阵马蹄声,随即走进两个锦衣侍卫,司马槿啧了一声,悻悻道:“来得可真是时候。”
那两个侍卫亮出一面朱红牌子,上面金色的“肖”字格外醒目:
“太师有令!请华银钏华公子。”说罢又朝祝东风恭敬一揖,道:“贵客远来,太师有国事在身,不克亲迎,还望贵客不吝,往太师别府一叙。”
祝东风笑道:“肖太师的消息果然灵通,只是我们一位朋友身染重疾,在下又行走不便……”
“太师已命我等备好马车。”
“惑,看来这趟是非走不可了。”祝东风叹口气,眼底却有笑意。
“司马郡主,失礼了。”那两个锦衣侍卫道,司马槿勉强回了个礼,生硬道:
“既然肖太师有请,我也不便在此打扰了,还望肖太师记得今朝之礼。待我回京转达父兄,定会向太师还这一次。”
“吾等定会转达。”
司马槿哼了一声,便带着众人离开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