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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片翠绿,山路虽然不好走,但总的来说还是蛮不错得。干粮已经不多了,要找个镇子买些衣物。碰到一位守山人,知道我们三天没和眼了,让出他的草屋,让我们饱饱睡了一觉。现在清晨了,于潇终于起床了。洗漱完毕,人也精神许多。
院子里皓轩正在练拳,拳法流利,如同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丝毫马虎不得。于潇看呆了,也不管打没打搅他,猛的拍起手:“啪啪!”
“皓轩哥哥,你打的真棒。我从来不知道你的拳法也打得那么好看。这一招怎么弄的?”于潇一招白鹳亮翅不太标准。
皓轩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自己看着办吧!”
于潇抓抓头,自讨没趣,走到大水缸前练起声来。
“咿------------啊--------------”
正要回房的皓轩差点被门槛跘倒:她在干吗?没事吃饱撑的吗?
折腾完了,于潇也该做饭,厨房几乎被她点了,她从滚滚浓烟中冲了出来,一脸的黑---被烟熏的。
“啊咳咳------”
皓轩过来问道:“又怎么了?”看到于潇那副德性,叹了口气,拿过她手中的蒲扇:“守山人通常不住这,这里的伙食也比较难弄,你并不在行,还是我来吧!”
“你?”
“以前在山上,环境比这还要艰苦。如果这点苦也吃不了,怎么成大事?”皓轩看看水缸:“我来做饭,你去挑水。”一个扁担放在她的头上。
两个木桶晃啊晃,于潇的头摇啊摇,“扑通”摔倒在地。“哎哟!”于潇扭着腰站了起来。刚眯起的眼,又睁大了。
“水!”
眼前是一丝溪水,清澈见底。她立刻奔了过来,连水桶都不管了,伏在水面上,喝了起来。顺水流而看,这附近应该有个小瀑布。她拎着水桶向前探去。
拨开挡在前头的宽大树枝,眼前豁然开朗。“哇!好大的潭啊!”潭面辽阔宽广,碧水与蓝天相映成辉,流水潺潺,波澜壮阔。天高气爽,使她暑气全消。
手在水中轻摆出波浪,于潇想像在水中的快乐模样。好久都没有游泳了,上回只顾着逃命,那还有心情嬉水,就只一下下。五分钟?三分钟?一跳下去就上来?她是那种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人,手已经开始解外衣了。
立于一块大岩石上,平举双手,濒临水面,高声喊道:“呀呜----!”
“扑通”一声,窜入水中。
“海中央你是靠我最近的坚强,当游击在海上和那风暴对抗,一旦受了重创你就在我的正前方……”
水中的于潇如同一尾活鱼,天生与水相亲,可以在水中自由翻滚,怎么会让皓轩认为她是只旱鸭子呢?
“如果你是我的自由港口,绝不会带走了整个码头,等我泪水洗过手,烈酒烫伤我的喉,才留下一个理由叫厮守……”
好漂亮的一个后空翻,从水面轻然蹬起。一瞬间,修长美妙的身体有如飞鱼般腾空而起,展示出她优美的线条。动作潇洒自如,干净利落。从手指到足尖,形成一道优雅的弧度,如同轻盈的箭,又插入碧波之中。
“妙极了!”偷看的蓝衣男子几乎要跳起来了。
刚刚是水声与笑声将他吸引过来。凑近一瞧,却发现‘凌空’一幕。一黑衣人向他报告:“少主,发现诸葛皓轩正在前面的小屋。”
“杀!”蓝衣男子想了又道:“不准任何人靠近瀑布。这是命令!听到了吗?”
“是!”
一队持刀黑衣人同时向前行,破门而入。皓轩背对他们动也不动。
一人道:“阁下可是庐山弟子‘再世神算’诸葛皓轩?”
“正是!”
“我等奉鸿老之命,索要汝命。”
“如果你们拿得起的话,就来吧!”
五把刀同时飞入,砍断了板凳。凌空飞起,从他们头顶飞到室外。五人持刀同时转身,行动稍慢但却统一,刀身如一人,如终保持着五行刀阵的形态。
皓轩抽剑一挥。地上便出现一道剑痕,高声道:“你们谁能回答我,此是何意?”
蓝衣男子转身便到,“我!不过需先破了五行刀阵,只怕再无命来!”
“你就是他们所说的少主?上次你我难分胜负,这次是来寻仇的吧!”
“此言差矣!谷主之命,何人敢违?先打了在说。”
随着他话音一落,五行刀阵立即发难。
…对不起,武功打斗部分文笔最差以此省略,请勿见怪。……
蓝衣男子见势微惊,几步上来,与他对峙。
皓轩问道:“现在可就回答我吧!”皓轩身上血迹斑斑,长袍也破烂不堪。
“好!真不是位侠客。”
皓轩瞅着他,蓝衣男子也盯着他,两人就这样对看多时。
“蓝少主带了那么多人来请我一人,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皓轩道。
“如果连你都请不到,我真的没脸回去了。”
皓轩又道:“我的人头值多少?”
“五百万白银。”蓝衣男子道:“只单单下了□□,若无封赏之意,只怕你是漏网之鱼。江湖人无不贪财,只要抱着你的首级,那就是抱着白花花的银子了。”
皓轩苦笑:“我出身贫苦,却没想到,死后竟值如此高价。就是死了也光明正大。不像你的鬼脸,这么碍眼!”
蓝衣男子恼了,退后一步,身边的黑衣人立刻上来,分攻皓轩,众刃翻飞,攻向要害。
…对不起,武功打斗部分文笔最差以此省略,请勿见怪。……
场面狼藉,皓轩险些倒下,靠在墙边,额上涌出大片鲜血,惨不人睹。蓝衣男子摇摇晃晃,站立不直。过度的气力消耗,使他身筋力疲。剩下的黑衣人涌到他身旁。“少主,先撤吧!反正他也活不成了。”他摆摆手,被众人扶去。
皓轩见他们离去,‘骨碌’摔倒在地,不醒人世。
于潇提着水桶匆匆赶来,见到尸首满地震惊不止。丢下水桶,沿着血迹步步找寻,两眼极度恐慌。突然她看到院子里一个人,皓轩满脸是血,衣衫破烂。于潇愣在当场。她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声,眼泪倾刻涌下,她皱皱鼻子,将嘴唇咬的泛白。倏的发疯似奔了去,口中发出刺耳的惨叫。
“皓--------轩--------!”
她手抖的可怕,拥着皓轩哭声漫天遍地。
“不…………不……………”
她无比的悲痛,拼命的哭泣。
于潇已经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情了,抱着皓轩誓要流干一生的泪水。
“皓轩你怎么了?我……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呜呜………啊---------------------!”
于潇仰天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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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了,于潇拖着用担架改成的滑板车,一步步脱着皓轩向前行。
老天!要到‘妙手仙人’黄埔逸住的地方,还有多远哪?一路风餐露宿的,皓轩的伤也耽误了不少时间。先是找了个大夫,简单给包扎一下,但他受的伤还不止如此,经人指点才打听到‘妙手仙人’的住处,一个偏远的村落旁山脚下。
一辈子也许受不得这些苦呢!一个女孩子家,孤单一人,还拖着个半死不活的。这阵子于潇对皓轩可真谓体贴入微啊!
光是给他找大夫,就不惜花大把银子。客栈只住一间房,又怕昏迷不醒的皓轩冻着、冷着,每天都服侍他。喂!于潇对她老爸都没这么好哪!
晚上,除了看着皓轩,还要不停的打电脑找资料,研究以后的路程。连店小二都说,姑娘,还是歇会儿吧!吃点东西。不然的话,你相公救活了,你道没命了。
‘相公’!这个词可真好玩,不会认为我们是夫妻了吧!天哪!如果要和这家伙结婚,那他可太走运了,成了世界富翁了,飞上枝头变凤凰。太便宜他了!
好像要到了,应该是这里。听说这老头脾气怪的很,看来又是个疯子!
“喂!请问‘妙手仙人’黄埔老前辈在家吗?晚辈乃是求医者,求你老人家大发慈悲,苦渡众生,解人于危难之中。救人一命如造七级浮屠。晚辈求你发发善心,救我哥哥一命,晚辈感激不尽,大恩大德与生难忘。不才来生做牛做马,做猪做狗,也无从还起。请黄埔前辈现身一见!”
于潇十着喉咙大声喊着,这片竹林一直回荡着于潇的声音。眼前出了竹子,也没见半个人影。于潇有些急了,但为了皓轩的伤,也只能低声下气的求人家。
“老前辈,晚辈知道此行来的蒙昧,也知道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晚辈一般见识。前辈!救人要紧,拜托了!“
怎么没动静?除非这没人,就是这个黄埔逸是个聋子。
于潇不甘心,又向前走。见到眼前出现一屋白蓬木房,高兴起来,急急上去。谁知脚下一软。
“砰—————!”
落入陷阱,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