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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155出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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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昨天被佐助指出衣衫破烂、“不够体面”,为了避免被嫌弃,我特地早早起来梳洗自己,并向第一天带我去见大蛇丸的姑娘——应该是叫香燐——恳请了一件干爽的新衣,虽然无论颜色或是质地看着都和浴衣没什么区别。

但让我头疼的,还是我的眼镜。因为之前为了从兜的追击中脱身,镜片被击碎了,可能是爆炸或者弹射的碎石。这很可能也是造成我无法安心读书的另一个原因。

近视眼实在是太麻烦了,如果给我个机会回到木叶的实验室,我会先抛开写轮眼之类的,找找恢复视力摆脱眼镜的方式。

正纠结于将目光集中通过于一小块碎片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了兜腿上用于固定刃具袋的绷带似乎和昨天有些不同……是我想太多了还是……

——天呐,他居然为了解开我留给他的“后遗症”,给自己动了手术?

“药师君你……”怀揣八成的肯定,我放下手里的东西,主动走上前,“难道你为了找到我埋在你胫后的查克拉线,给腿开了刀?”

被点名的年轻医忍(当然也是很优秀的战忍,很可能实力高于多数上忍)回头看了一眼,冷漠的神情恰恰应证了他极强的自尊心。

他太疯狂了。我很清楚地记得把那段查克拉线埋在了哪里,紧邻着胫后动脉,更不用说找到那段普通人眼无法分辨的玩意,他要切开小腿肌群,很可能伤及附近的神经,而且除非有写轮眼或白眼,光靠查克拉感应能力也要翻找好一阵子。

“你疯了……不对,你太狠了!”而且也这手术做的也太漂亮了, “需要这么骄傲嘛?明明只要祈求一声,就能得到对手的同情,可你却非要——”杀气如寒气般沁入肌骨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说错话了。或者换个角度,恰恰被我说对了。

接下来我硬是接下了迎面而来的掌风,感觉到整篇下颌骨要脱离头部一样。或许是轻微的脑震荡,致使我眼冒金星坐在了地上。

半张脸霎时火辣辣地烧起来,要不是用手摸了一下唇边,我甚至感觉不到嘴被牙齿磕破了。

“啊,这可真是充满感情的一击。”我的脑袋里一片冷静。“我大概能猜出你动手术的时候有多疼了。”

“女人,搞清楚自己是谁。你凭什么以为自己有资格做我的‘对手’?更不要想舔着脸跟我提‘同情’。现在可怜的人是你吧?”

我就知道。

“……呵。”揉了揉下巴,再次确认只是疼而不是脱臼。这才转过来仰首看他,不意外的恼火,不意外的讥讽,虽然是个麻烦的敌人,但怒火中烧的时候却简单地让人一看就懂。“我记得大蛇丸好像说过你和卡卡西实力相当?但说实在的,卡卡西可不需要用打女人脸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接下来枪林弹雨式的殴打证明我又一次找准了药师兜的痛点。

“你算是什么东西!”他很愤怒,拳打脚踢甚至失去了章法,单纯是在泄愤。

“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女人,靠着卡卡西那小子居然能爬到现在的地步?你的这个男人给五代火影当狗,也不过是个小角色,要不是有写轮眼他能有今天?渣滓,做忍者不伦不类,只能做使者装腔作势。别以为大蛇丸大人多看你一眼,就觉得自己了不起,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你早在我手里死四五回了!”

好吧,虽然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他为什么“恨”我,或者至少可以说厌恶我,但我起码连续两次猜中了他的怒点。

你以为我这样激怒他只是为了找打?

当然不是,我自有我的目的。

那你以为我知会这么挨打毫不还手?

……我试过,真的,但每当我试图聚起查克拉的时候,四肢的锁链就像千斤重一样将我扣在地上。我就知道,这些锁链绝没有那么简单。

但他说对了一件事,若不是看在大蛇丸的面子上,他恐怕真地已经杀我好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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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骨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肋骨断了一根,脾脏受伤了,有内出血但不算太严重……脸上挨了那一掌后嘴角破了,脸颊红肿,但好在后来有小心保住脑袋所以每天什么严重的伤,只有擦伤……腰背上有皮外伤,到处都疼但是一时半会也检查不到……

我最不满意的还是抓我头发在地上拖拽这件事,太娘们唧唧了,感觉像正室打小三,令人火大。

“其实我不生气。”拭血的手没轻没重,我背上一痛,瑟缩了一下的同时,自己对自己说到。

但佐助可能以为我在对他说话,于是冷冽的语调回应到:“我看你也不像生气。”

顿了顿,又听他说:“你发过火么?我都不记得。”

“我的性格可不好。”少年结实的双腿没有想象的那么硌人,但我趴在其上还是疼出了一脑门汗。

“我没说你性格好。”

哦?难道说他也早早看穿了我的“本性”?

“你居然觉得我性格不好?”我有点愤愤,“想当年,我那么有耐心地对待你!”

没吭声,不知道是嫌我聒噪还是嫌我无理取闹。

我其实还未真正应付过青春期少年啊。

“唉,一转眼就长大了。”脑瓜子有点空空的,双眼直愣愣地注视着地面,好像能看清楚那里有什么似的。“一转眼就长大了呢……想当初我可是差点就变成你的监护人了。”

“你想多了。”立即,硬邦邦地回答传来。

我真的有点有恃无恐了,万一他一气之下把我丢下,我就只能烂在这里咯。“这可不好说,你小时候还是很依赖我的哟。”

“别自作多情。”

我只得见好就收,叹气似的再次感慨:“佐助,你长大啦。”若是我真能亲眼看到你长大地过程,哪怕没能和卡卡西在一起,是不是也蛮好的呢?或许我也只是为这一辈子有能够证明自己价值的理由。

如意料般陷入沉默,这期间我又几次因刮去皮肉而连连抽气。

沉寂了大约两分钟,只听:“你不是已经嫁给卡卡西了么,干嘛还在意做不做别人的监护人?”——“你自己的孩子呢?”

放空的大脑又填塞了回来。

“他们都死了。”

果真,又不说话。

这孩子,小时候乱耍酷也就罢了,这辈子难不成话都这样少么?

也是感觉到背后的伤口处理地差不多了,我费力地抬起头,一下子对上他清亮的乌眼珠。

“看什么?”不答话,两年没见这小子倒学会扑克脸了。于是我下意识地露出笑容,不可谓不灿烂地说到:“开玩笑啦!其实最属意的孩子就是你啦!”

然后龇牙咧嘴地翻过身、坐起来,脸皮极厚地用力搂过去,居然没被避开。

“做我儿子吧小佐助!”

“……别臭美了。”没推开,却也没有伸手。

只是我颇为大胆地撸了一把毛。

“这下只有你能让我相依为命了。”

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我的计划就此开始。

连佐助也算计。性格其实很糟糕吧?

“你要留在这里帮大蛇丸研究?”

“我不能。”我苦笑“做不到,会死的。”

“不走吗?”

“想走,暂时也做不到。”

“那你慢慢研究吧。”

刚刚加热的算计心在此有些许冷却。可这点心理素质我还是有的。

“好呀,那我就多陪你一段时间吧。要是万一真的攻克了写轮眼,大蛇丸就不用把你当容器了。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下去,我把你当儿子,你把我当姐姐,好不好?”

“什么鬼逻辑。”

我笑了,他这句话倒让我想起了一件小事。

“佐助,你还记得两年前,有一次你和鸣人一起来我家做客的事吗?”

我不知自己是说错了什么,一直不曾有反应的少年却在这时将我推开,在我正一头雾水的时候,他却起身离开了。

此刻的心情是患得患失的。我的计划真地会成功吗?难道我方才说的那些话、故意搂住他,他只是因为无感才堪堪接受了,但并没有任何地触动他吗?

难道兜说的是真的,佐助也变了……

无解,只得倚墙苦笑。

说来我真糟糕啊;居然拿两个孩子的死“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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