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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159长老的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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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就行。宁次去医院继续疗伤,这次伤没好之前不许出院。”

“……是。”

对话发生在熟悉但不能算亲切的火影办公室里——想到在这间办公室里我挨过的严厉训斥,当然不可能感到亲切。

但相比大蛇丸幽暗潮湿的牢房,木叶的阳光还是很温暖的。

想了想,我叫住正要出门的人。“宁次,等一下。反正我也会去医院的,在医院稍等我一下,我帮你治疗吧。”

“嗯,好的。”有着纯白双眸的少年忍者立即答应。

我目送宁次离开,再回头时对上了纲手蕴着怒气的双眼。我知道:又要挨剋了。

没想到的纲手却只是向椅背上一靠,盘着双臂说:“说吧。长老们也在这。说说你怎么找到藤以后,却把自己弄丢的?”

我听到这话,心里暗笑。果然就像宁次找到我后所介绍的那样。

在回村子的路上,宁次讲到是大和(天藏)带领的第二批搜寻小队在“两个小孩”的院子里找到了藤。可藤大概用蹩脚的通用语声称是我先找到了她,把她安排在无乡和小玲的家里,一定要等我回来才肯和木叶的人走。

我能想象藤那种任性的态度会让大和苦恼,况且木叶对藤的态度还很暧昧,大和不会像对待敌人一样对待藤。可毕竟是暗部出身的,应该没苦恼多长时间,大和还是决定讲藤强行带回了村子。

好在先找到我的人是宁次。有了这些消息,我心底也算有数了。

还得先从为何将藤安置在无乡家说起。

“嗯,无乡和小玲是我原先在任务中认识的孩子。我帮过他们,也大概了解过他们的背景和情况。发现藤的时候,刚好离那里不远,且藤还未恢复到忍者的身体素质,我不能冒险带她直接返回,所以就先带她安置在那两个孩子的家里了。”

话音刚落,我正打算继续娓娓道来,一个冷笑声却打断了计划。

“先不说那两个背景不明的小鬼,你就这样‘鲁莽’地将可能会对木叶产生威胁的人放在两个小鬼的家里,自己却跑的无影无踪,到底是你的失策,还是另有居心?”

看着那位许久不见但依然可恶的团藏大人,我在无法产生感情的情况下露出假笑:“您听我说完呀——

“我不认为这是失策,更不会不顾村子的利益。不过我确实发现了不妥,才会在站了一夜岗之后,却在天色初亮的时候走出房间。”

谈判的基本,就在于鲜明的表达立场和诱使别人赞同自己。

我不会假借失误的托词来摆脱“别有用心”的帽子,既然是讨价还价,从一开始我就不能承认自己有任何错误。不过如此,我还要将一夜未眠的事情拿到台面上说,表明我从来没有放松警惕,即便是在让藤休整体力的时候,我也始终看着她。

但是,我决定走出房间,一定也是出于理智的判断。

但这里我需要有人出来帮我背锅了,不好意思——

“我很确定自己看到了写轮眼。我觉得那是宇智波鼬。”

一室哗然。我看到火影和两位长老的神色也都发生了变化。

“为什么是宇智波鼬?你看到他了?”小椿长老的问话如同意料之中。

“我没有。”听到我的答案的众人不约而同地露出困惑表情,其间也有不屑一顾的表情。

“那你凭什么判断是鼬?”站在纲手身后的自来也也加入了对话。

我内心了然,顿了一下才回答:“原因有两点,一,两年前宇智波鼬其实就找到过我,他那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听说了暗部的‘实验’,于是警告我不要把实验的结果变成武器。这件事团藏大人也是知道的。”我说着用手指了一下站在角落里的团藏,其他人的视线也随着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其实火影也是知道的,但是我不提火影,我只说团藏。自然了,将众人的注意力往他那里引,也是有用意的。

和宁次一起回村子的路程不短不长,这一路够我设想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境,又该如何应对了。

因此我又很快将其他人的注意力引回来,继续说:“也不知为何鼬那么关心实验的进展,但自那一次我回来之后,其实实验也没有停,而且我也在继续参与。一段时间以后,如在场各位大人所知,藤从‘地下’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男人可能也知道草木其实也是实验品?”这问题居然是门炎长老提的,倒让我没有想到,不过如就连他都会产生怀疑的话,对实现我的目的反而有好处。

“我是这么想的。只是但愿无论是宇智波鼬还是他背后的晓,都暂且不知道藤——或者是草木——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当然要是没有什么人将这个秘密故以泄露出去就好了’——最后这句话我忍住了没说。但若是门炎愿意往这个方面想,那我就拦不住了。

毕竟团藏到底胆子有多大、手腕有多硬,在场的人心里都有数。

“不过我到底是没有亲眼看到他。当然如果亲眼看到了,我可能也就回不来了……”停下喃喃自语,我还没天真到认为这样胡说八道就能糊弄过去,还是得继续说:“可如果不是因为藤突然告诉了我一些有关宇智波鼬的事情,我也不会这么笃定。”

“她怎么会认识鼬?”

“不清楚呢。但我想她既然能叫出宇智波鼬的姓名,说明还是对他有一定了解的。”轻飘飘的语气回答问题,又轻飘飘地讲到:“又或许她真的是有‘预言’的能力吧。”

“她说了关于鼬的什么事?”这回问话的总算变成火影。

于是我又停了一下,像是在回想般——又的确是在回想——“她说鼬不是坏人,他有苦衷;她还说鼬患有疾病,身体不好,她问我有没有办法救他。”

虚实结合,应该就足以制成一剂猛药了。

“苦衷?”纲手皱起了眉毛,“小毛孩有什么苦衷?他叛逃的时候才多大——14岁吧?”

“13岁。”我提醒到,“出事那年佐助7岁,是我负责照顾的。”可话虽然原过来了,我还是有点后悔多这一句嘴。

小椿长老这时开口,让我庆幸没被抓住“马脚”的同时心中又是一沉。“佐助叛逃的时候也是13岁吧。”

自来也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宇智波鼬得了什么病?”

场面开始变得有些七嘴八舌,我露出为难的样子,一个一个回答:“回火影大人,是什么苦衷,我也不甚清楚,藤也只说是为了佐助什么的……小椿长老,佐助确实是13岁离开了村子,”但说成叛逃有点重了,这事还没界定呢,“还有,自来也大人,若问是什么病……不得而知啊,没有诊断之前,也猜不到。”

“哦,说的也是。”自来也状似不在意地掏了掏耳朵,“不过我猜八成也和写轮眼有关系吧,写轮眼诅咒什么的,不是早就有这种说法了么。更不用说频繁使用写轮眼,就算他是宇智波血统,也一样身体会受损吧。”

“……是。”

纲手的坐姿早已变成双肘支在桌上,这会又略显暴躁地抓了一把金发,道:“行吧。你道医院看完伤势之后,直接去找那个丫头,尽量多问一点东西出来。”我赌对了,纲手还是不会将藤直接交给暗部审问或者更可怕——找山中井阵来调查——这样的话,我就还有转圜时间。

“是。”我应承下来。

可没想到纲手又加重了语气:“我是说你自己的伤啊,不是宁次——当然宁次也得你治好——此外还有你自己,能处理就处理,处理不了找木村去。”

我微微一愣,也很快反应过来,“呃,明白。”纲手她……

“先等等,汇报还没有结束吧?”团藏再一次发声,从角落里走出来,缠满绷带的脑袋直望向这边。“旗木夹,你失踪的这些天,到底去了哪里?不要妄想借助宇智波鼬的话题转移注意。”

哈,等的就是你这句。谁要转移注意了?丑八怪木乃伊。

“好的,团藏大人。”我不禁又挺直了腰,“汇报各位大人,我被大蛇丸的手下药师兜阻截,在大蛇丸的基地关了5天。”

这次没有卖关子的需要了,我加快语速接着说:“大蛇丸令我为他开展对血继能力的研究,但因为我有‘约束封印’,他不敢轻举妄动,也只能让手下盯紧我的同时给我一些皮肉之苦。这些倒也没什么,我甚至都不想探究大蛇丸为什么要让我帮他研究写轮眼——或许他知道我除了木叶使者以外的身份,或许他只是认为我有点小聪明——

“但我最不明白的是,药师兜为何恰恰在我出任务的半路上拦截到我,他为什么会在那里等着我,他又是怎么直到我会出现的?要不是我刚好找到了藤,又刚好先带她去了无乡和小玲两个孩子的家里,恐怕不光是我,藤也会遭遇不测。或许我、再加上一个藤,就更没可能逃脱出来了!”

怒气冲冲的斥责出现的很及时,只是没想到团藏还没反应,先跳出来指责我的是门炎长老:“别耍嘴皮子!你想说什么?”

——不过这也不奇怪,两位长老一向是和团藏紧密团结的。

“门炎长老,您先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问问到底是谁将木叶的机密泄露出去?又是谁没有做好保密工作,让一次偶然的搜寻任务变得风险重重?”

“我也想知道。”纲手冷不丁地扬声。

虽然我早意料到纲手会信任地站在我这边,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是了。

金发女火影转动头部,毫不避讳地看向团藏,直接诘问:“难道‘根’不正是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出现而存在的吗?”

“纲手,说话最好小心一点!”团藏千不该万不该仗着和三代火影同辈的身份和地位,对五代火影都是这样的谈吐。

虽说火影、长老、和神秘的机构“根”可以算是木叶三大平行机构,彼此之间没有绝对的上下级关系,但名义上火影还是村子的最高利益和权威的象征。

即便再不把火影放在眼里,但将警告上升为了威胁,还是很危险的。

果不其然,纲手腾地站了起来,握紧拳头的同时,胳膊上也显露出了青筋。

“纲手,你先别激动。团藏的为人,你知道就可以。他是最不会做对木叶利益有损的事的。”长老们果然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力保团藏,这个我先前虽然有所预料,但看来努力了半天,还是撼动不了长老们对团藏的信任。

啧,有点麻烦。

“团藏大人这么说话不合适吧?”就在我沉吟思考的同时,自来也发话了,他自然是支持纲手的,只是话里带着笑意,大约也是想让火影纲手冷静一下。可自来也的眼神并不轻松,他只是面上笑着对团藏讲:“我们都很清楚您对木叶的衷心,但火影问话,还是要好好作答的,不是吗?”

“是你!”团藏很快就发现了谁在挑起事端。

对着直指向我的大人物,我照样不动声色。反正从一开始我就不属于他的麾下,更不用说我和他之间的积怨也着实不少了。再一次“感谢”背后的咒印,我早已习惯于在任何威压之下平静如常了。

“旗木夹,你胆子不小。让你解释为何消失数天,你却编出这样的谎话。空口无凭,你要怎么证明自己是被大蛇丸抓走了?更何况,以你的战斗能力,在大蛇丸的面前能自保尚且勉强,何谈从他的手里逃出来?”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你倒是说说,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他倒找到了一个撬开局势的好口子,即便是纲手也暂且放弃了对他的“目遁”,转向我,道:“小夹?回答他。”

“是,火影大人。”不卑不亢,是我的使者素养。

用目光扫过五位“大人物”的脸,我忽然发自内心地微笑:“是佐助帮我逃了出来。”

“佐助?”自来也提高了声音,“宇智波佐助?”

“怎么,自来也大人不相信吗?”难道他亲眼见证了鸣人的执着,更何况自身也经历过追逐大蛇丸的过往,他却无法相信鸣人所相信的么。“佐助他呢,还是个好孩子呢!”

自来也像是愣了愣,随即也歪嘴一笑:“原来如此。要是鸣人那小子在这里,听了你的话不知会有多兴奋。”

“你确定那是佐助吗?”纲手也问。

我毫不犹豫且喜不自胜:“千真万确。我在大蛇丸的牢房里见到了佐助,我的伤还是他帮我处理的。”

“他也关在牢房里?”

“这倒不是,他是来找我的。”我面向小椿长老回话,“也的确是他将我送出来的……不过我没能劝他和我一起回来。”

办公室又陷入了一种类似吵闹的沉默——因为每个人很可能都在疯狂地想着心事。

“一派胡言,佐助是木叶的叛忍,就算他没有忠于大蛇丸,又有什么道理会帮你?”这种时候还能发出这么不协调的声音,也只有顽固如团藏了。“就算你真地在大蛇丸的基地见到了佐助,也不能代表你的清白,谁能保证你没有和佐助串通一气背叛木叶!”

有点狗急跳墙了不是?这么严厉的指责,我当然要当着火影的面抗议。

张开嘴,正要反对,反对的声音却从其他出乎意料的地方传来:

“团藏,可以了。”始终站在门炎长老身旁的小椿长老向前迈了半步,沉静的申请带着不容忽视的坚韧,“小夹是可以信任的人。”

“长老……”虽然有人替我说话是好事,但我还是懵了。

只见小椿长老像是要安抚般对我抬了抬手:“没事,你不必担心。”接着她才又转向其他人,“团藏,还有门炎……小夹虽然不是木叶土生土长的孩子,但她对木叶没有异心。这些年过去,她所做的努力你们也该看在眼里了。小夹是好孩子,相信她吧。”

我望着小椿长老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也一片茫然。

但我想……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了,大概其我度过这次考验了吧。

和鼬分析的结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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