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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别间记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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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mina桑~小乱表示全文的完结,大家还是以尾声为结啦!因为这样更加有想象的空间啊~多好!

巴特,我小乱还是想写一写曾经徘徊在我脑海里面的一些延展!嗯,没错,我的坑算是填上了,所以啊,可以自由发挥了呢,哈哈哈,想想就很开心也很轻松呢。

如果想看下去的各位,我会写一点点的小延伸,满足一下我的小企图心,啊,我果然是个温暖向的好亲妈!

于是新的旅途开始~所以,也请大家继续开心的看文吧!  宇智波鼬不知道自己在指望什么。

当她睁开双眼,他便知道那个人已然不在。从很久以前他便有这样的认识,她要离开他,没有犹豫。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太多考虑她的感受,并不是忽略,也不是不关心,他们都说自己过于强势,过于自负,只是霸道地以为她一定会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不,也不是那样。

考虑了又能怎么样?

想清楚了又怎么样?要他直面她的不甘与怨恨,直面她时刻想要挣脱的心情,之后又能怎么样?

从很久以前他就想清楚了:直面了,他也不会让她走。

不管作为成熟的男人还是青涩的少年,他从来没有想过让她离去的其他道路。就算那个叫做卓越然的女子霸占了她的身体,一切也不会改变。

是的,卓越然,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软弱的女子能做得那么多。

起初的一切不过是冷眼旁观以及收拾善后的心态。

即使她救了他,他不过将之解读为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的善意——致命的善意。

无妨,那便让她做下去好了,反正他与钦要完成的大部分都完成了,在佐助这里该失败的也已经失败了。他要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挫败钦设下的局。这看上去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在他完成一切以前,那个叫卓越然的女孩子还是活着的好,不过必须在自己的监视下,以免她的笨拙给村子带来什么麻烦。

然而一切都在向失控的方向发展,那个笨拙的女孩子成为了暗部部长,她在钦的扶持与诱骗下变得越来越难以掌握。

他还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种罕见的韧性。

那是连强大的忍者都不一定具备的素质,看似懦弱的这个人实则从内心根本是不能被动摇的。当他威胁过她一次,她看似屈服的表象下潜藏着的是一颗勇敢的心。

他没有想到她会逃离,会当着自己的面跳崖!

就算钦用了诱导的手段,能从悬崖上鼓起勇气往下跳,是连一般的中忍都未必有魄力做到的。

这个人一旦下定决心就有着可怕的执行力。她是不能被轻易威胁的。

世界再一次用现实告诉他一个重要的认知:没有人可以通过任何手段去永远控制另一个人,对佐助行不通的事在卓越然身上同样行不通。同样,对于伊贺钦也不行!

于是他放弃了要控制住卓越然的念头,他想看看在这个世界这样的一个柔软的女子能做什么。

可是他却避免去想她身体里另一个人。

在他的认知里,卓越然是独立的一个人,可是伊贺钦却早就与他的生命纠葛在一起,让她离去等同于从他的身上生生挖去一块血骨!

按理说这是一种可怕的执念,是忍者修炼中必须剔除的东西,它会成为他的心魔,最终让他活在地狱里。

然而他却对自己说——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结局的话那便如此吧。作为叛忍的每一天每一夜他都在体味着地狱的滋味,一旦习惯便不是太难忍耐了。

而伊贺钦是他在地狱里的唯一救赎。

心中的魔在成型。随着她的每一次意图挣脱而更为茁壮。

终于伊贺钦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她对自己抱有的恨或许已经完全侵蚀掉了所有昔日的感情了吧。乃至于她竟设计出了如此毁灭性的计划!

可他依然对自己说:无妨,所有一切都不重要。所有的故事都会有结局,而他与她的只可能是同死一途。

歧路在继续。

卓越然的人生成了他与她的修罗场。他们谁都不想输给谁,谁都不能让对方自由。

他要破坏钦的一切计划,为了村子,也为了自己。

长久以来的牺牲终于也让他产生了要求回报的欲望,反反复复他对自己说,我对这个世界的要求并不高,我只是想要一个人而已,唯独仅此一人而已,所以无论如何就让我抓住她吧!

无论她恨我也好,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我就是要破坏她的一切计划,减去她要挣脱的翅膀,让她哪里都去不了!

他一定是疯了,是魔怔了。

而在一切都几乎失控的时候,那个人挑明了一切。

那个叫做卓越然的女子。

承认吧,承认自己对她的感受,承认自己的失控,并且向她道歉!

向她道歉!

他觉得被人狠狠扇了一个巴掌!

当她用温润的褐色双眸看着他的时候,他竟如坐针毡。卓越然把一切都揭露出来,如此一针见血,并逼迫着他直接面对她!

或许她并没有看出,但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狠狠捅在他胸中的那一块心病上,每一下都鲜血淋漓!

他没有办法再伪装下去了!就连过继术都被钦破坏殆尽了,世界再一次用锐利的现实告诉他,他没有办法控制任何人!

可是知道了又怎么样?!所有的一切他从很早就已经知道了!

他预感到了她的离去,预感到自己将会无时无刻受到地狱一般的煎熬,他承认卓越然说的一切都是对的,他也可以按照她说的向她道歉,也不在意脱去所有的伪装——然而他就是没有办法放手!

他与她的裂痕或许永远都无法弥合,无论他怎么道歉如何想要弥补都无法修复了。所以他更加不能放手,因为一旦放手,她绝对会离开。

终于,他让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

她设计的一切一一在自己眼中呈现。她对痛与桎梏作出的所有反馈,把所有人卷入战争的浪潮!

而他们的生命也总算轰轰烈烈走到了尽头。

最后的时刻当他再度面对她并没有任何遗憾。经历了所有一切,能再一次的看到她,他已经满足了。

从她平静的话语里,他知道她离去的时刻即将来临。或许这便是世界给予我的惩罚吧,他对自己说。

不过没有关系,比起被生生挖掉一块血骨,不如连同生命一起葬送,那便没有痛了。

终于他将死于自己的心魔。

如此,便最后一次让我把这份执念告诉你吧,我不期望得到你的原谅,我只想把一切传达给你。那么或许在你的记忆里,我可以占有一席之地。

而所有我愚蠢的错误就让我把它们带到另一个世界吧。

是的,那一刻,他竟是开悟了一般的,第一次想要放手。

然而他却没有预料到她会以那样的方式结束一切。

他没能剜去的心病她为他做到了。

“我说了,我没法和你一起消失……”

在极短的一刹那她完结了他与她这一世的纠葛。她第一次使用忍刀竟是为了斩断自己与她的一切!

他以为她对他的恨早就磨去了曾经对自己留有的所有感情。

直到最后,她却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我把生留给你,而灭于你眼前,你可满意?

最终我都没有离开你。

我死于你。

*

起初时候唐泽泉尽可能避免奔跑,直到一周之后她才敢迈出快速的步伐,又一周以后奔跑变成了稀松平常的事。

于是村子里的人们又有了奇异的发现:唐泽家的宝贝女儿成天奔奔跳跳孩子气的不像话。要知道在稻之村的话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已经可以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小泉呢?被贤一退了婚事也罢了,只要反省一下改正缺点还是有嫁人的机会,现在倒好,根本没有做个本份女子的自觉。

对此唐泽隆平和他妻子葵只是笑着解释道:让小泉排遣忧伤也好,总比哭丧着脸强啊。

不,大家都觉得她没什么好排遣的,她看上去一点也不忧伤。

尽管周围所有的人心里都在犯嘀咕却非常体贴的没在小泉面前提及贤一。乃至“现在的”小泉本人对她的未婚夫究竟是谁完全没有认识。

于是某个阳光灿烂的正午,当贤一出现在小泉的眼前,她几乎是视而不见。要不是贤一主动打了招呼,可能她就此便与他擦肩而过了吧。

此刻唐泽泉与三川贤一在乡间土路上狭路相逢。

站在田埂的山田老伯直起了腰半张开嘴定格了,在田埂另一头他的媳妇游子也竖起了耳朵,只恨风有点大,唐泽家隔壁的朝田大叔更是心说不得了赶上时候了,这是要出大事啊喂!——不知不觉田埂以及周围的人们都打起精神伸长脖子屏息静听。

所有人都知道,按照小泉又吵又闹的个性肯定会对贤一不依不饶,说不定又要闹出上吊的戏码。大家心照不宣地都瞥了瞥不远处鱼塘边的那棵柳树——哦,柳树倒也具备一定安全性的。

说起来就是因为小泉这被宠坏的脾气才迟迟未出嫁。

贤一的婚约是他父亲与唐泽师傅定下的指腹为婚,后来发现这姑娘的坏脾气后,三川家也是拖啊拖啊的,终于三川老爹病死之后,贤一第一时间向唐泽家提出了解除婚约。

之后他就离开了村子。

没想到才过了半个月他居然又回来了,而且竟是比之前更加的挺拔,被晒成小麦色的皮肤让他看上去更有男子气概,这样看去与只知道发孩子脾气的小泉更加不般配了。

山田老伯觉得,他家的明子挺适合这孩子,人家不是解除婚约了吗?

啊,总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泉又与贤一见面了啊!

贤一没想到他会在乡间土路上遇见自己的故人。

就是因为了解小泉最嫌弃田埂的农活,怕土路弄脏自己的脚所以他才绕着路回家的。没想到却看见她远远奔奔跳跳的过来了,他心中暗道不妙却因两边都是稻田没法回避,只能硬着头皮,跟她道了一声好。

“小泉……那个,好久不见……”

唐泽泉停下脚步。

高挑个头,年轻男子,出现在村子的新面孔,带着愧疚语气的尴尬问候,眼神四处游离似乎想要回避自己却因土路的关系没法回避。他叫她“小泉”可见关系非同一般,但又显然不想见她,那么——

照面的瞬间她做出了判断:他是抛弃她的未婚夫。

看见对方只是朝自己微笑没有答话,贤一觉得有点意外,更多的是紧张,他曾经记得她发脾气的时候是会咬人的。而此刻已经成为木叶暗部预备队员的他绝对不能伤害一般平民,尤其是小泉。

一种无措的彷徨感从他的心里油然而生。

“你,你最近还好吗?”他不自在地摸了摸脑袋小心问道,同时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老实人,不太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所以满脸愧疚,愧疚说明他有一定道德感,是有羞耻心的,问被自己抛弃的女子“你好吗”说明他对女子毫无经验,这方面的应付不是很老练。

她第二个判断:他看上去不是那种玩弄女孩子的薄情男人。显然她的“母亲大人”对他的评价带着强烈感情色彩。

她想了想才道:“你解除了与我的婚约让我们全家蒙受了耻辱,你说会好吗?”

话音落下,万籁俱寂。

围观众人纷纷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哦,莫非她是精准地击中了他心中最脆弱的部分了?如果刚才他的脸上只是愧疚,现在的表情却是更多的无地自容了。她没有纠结那些说不清楚的感情问题而是选择了直接了当的道德批判,鬼知道曾经的那个人跟这个男人是如何相处的,反正道德批判在这种情况下是绝对有效的。看对方的表情简直是必杀一击呢。

有趣,很有趣……

她边观察着他的表情,边继续道:“如果早就想解除婚约就应该早点告知我们,可你却一再拖沓,直到我过了二十岁才把事情说开,你不仅让我的家族蒙受耻辱还耽误了我的幸福。现在你出现在我面前问我好不好等同于在我伤口上撒盐吧。”

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份呢?不过因为你的极端做法可是要了小泉姑娘的命呢。

在沉默了数十秒之后,贤一突然“扑咚”跪下了,双手撑着地他向她谢罪道:“实在抱歉!我确实无法娶你,我有我的梦想,哪怕牺牲一切都想坚守下去!”

田埂间一片宁静。

一只乌鸦在头顶飞过,啊吼啊吼……

所有人睁大眼睛几乎忘记了呼吸。

梦想?

这个词在她的脑中回想了两遍了。她的视线又一次在跪着的男人身上扫过:“你的梦想与娶我有何关系?”

游子才“啊”了一下,就被她的公公以手止住了,朝田大叔的锄头扑通落在水稻田里。所有人在心里呐喊着:小泉这丫头还是姑娘家么?被退了婚约后还如此坦率地追问娶不娶的这回事!这,这小泉果然还是喜欢着贤一啊!

跪在地上的男人还是把额头抵在地上,语气十万分之诚恳:“实在万分抱歉!我……我想要成为忍者,为了达成这个夙愿,所以必须离家修炼!可能之后又会需要花上很多年,我,我不想让你再为我耽误下去了!”

再一次,她认真地打量对方。

说起来他大致打扮跟村子的其他人差不多,但是脚上穿得倒还真不是茅草鞋,而是适宜在各类地形行走的厚底忍者鞋。随身的小包上挂着一片青绿色的叶子,那是针芒草,火之国只有一个地方会有这种危险的植被:双岚沼泽,暗部选拔队员的初试地点。不过这个男人年龄已经二十有二(母亲大人云),才参加暗部初试,说明之前没有怎么修行过,所以第三部队排除;随身的布包里面没有医疗忍者必备的切骨小刀(他们一般插在腰上),所以应该不是医疗队;宪务队与护卫队的队员都是从原有队员中选拔,排除;情报组要是招他这种会让自己不小心在回家路上撞到退婚对象的队员,那角虎智商又闯下了新低。

结论:暗部预备队员,而且还是后备的那种,换言之,不是快到灭国实在没人的时候,他这辈子都不会上阵。

所以你到底要修炼什么?

接着她发现他腰际别着一支特殊的苦无,苦无的手柄上系着红色的带子。哦?第三部队的应试信物?她倒是要稍微调整一下他在自己心中的定位了。

看来这个男人在自己初试的时候表现非常出色,居然得到了第三部队的破格评审机会。此信物只有村子顾问及三队队长才能发出,以她对小夏的了解,她是不会在意选择什么人做自己的部下的,反正无论是谁,跟着她出过一次任务就能高下立现了(活着回来的,基本都是精英),那么就是顾问了。

最终结论:特批暗部三队预备队员。

她平静的眼神依旧,只是嘴角有了微扬的趋势。

有趣,极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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