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终于熬成婆了。葛枫如愿以偿地进了这个屋子。这个充满着亲亲娘子气息地屋子。
烛光闪烁,潘玉儿穿着粉色睡衣,身条正的很。她还不是很习惯在一个男人身边穿成这个样子,遮遮掩掩,有些扭捏。更受不了这个男人的火辣目光。
两个欧派像山一样挺翘着。
葛枫想,如果一旦被这两个东西夹住,那将会十分危险。
潘玉儿躲避他的目光,小脸粉嫩,害臊了。她说:
“我履行了我的诺言。”
葛枫起身说:“那走吧。”
潘玉儿问:“上哪儿?”
“上床。”
潘玉儿慌了。
“不不不不……不可能。”
她指了指里面,又指了指外面。意思是我睡里屋,你睡客厅。当初说的是进屋来睡,所以不算食言。
客厅已经打好了地铺,葛枫还想再争取一下,说:“我就蹭蹭不进去。”
潘玉儿何时听过这种戏言?心里被撩拨的如火,但嘴上却不饶人,嗔道:
“葛枫,你不要得寸进尺。如果不喜欢那就出去。”
她放下门帘,不再理这个男人。
葛枫耸耸肩,自己的娘子可真严格啊。
潘玉儿躺在床上睡不着,心头鹿撞,心猿意马,觉得自己有点下流。竟因为这样一个男人湿了。她侧躺着身,把葛枫想象成一头猪。
清晨小陀螺来伺候小姐洗漱,打开门看到葛枫四仰八叉的吓了一跳。“呀”的一声惊呼,却不敢进来。潘玉儿不知怎么回事,撩帘子出来,也被吓着了。
她看到了葛枫那毛糙糙的黑色家伙式,狰狞的像一条眼镜蛇,不好看。
潘玉儿扭过头,忍无可忍,喊道:“葛枫!”
葛枫瞬间惊醒,环顾四周,看到两个女人含羞不语,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不好意思的说:
“吓着你们了吧?在我七岁的时候这玩意就这样长。”
潘玉儿命令小陀螺把门关上,自己去里屋避嫌。按理说夫妻之间不忌讳这个,但奈何这位大小姐脸皮薄。她虽不经人事但经人理,知道男人的这玩意是个什么东西。
等葛枫穿好衣服后潘玉儿也已经洗漱完毕。两人要去潘龙富那里请安,顺便吃早饭。临走时潘玉儿跟葛枫说道:
“约法三章再加一章,以后不许裸睡……”
……
潘玉儿斯文的吃着饭,一脸平静的说:“爷爷,我想把西江城的产业交给葛……夫君打理。”
语出惊人。
底下的佣人们脸上虽然毫无波澜,但心里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不知这位英明的大小姐怎么这么想不开,竟然把西江城的产业交给这样的姑爷打理。
难道如此有底蕴的潘家也要从这一代开始败落了吗?
谁又知道潘玉儿的心?这何尝不是一种豪赌。她是真心希望眼前的这个男人能有点出息,有点作为。
这么多人,只有小陀螺为这位可怜的姑爷高兴。
葛枫一言不发,潇洒从容。
潘龙富笑道:“好啊。”
江城是大梦朝最为富饶的城市之一。面积之大,分为“东西”之说,即为“东江城”与“西江城”。
可见潘玉儿的良苦用心,她当着潘龙富的面提这件事,也是有意在敲打葛枫。
这绝非儿戏。
而潘府就在江城,在潘玉儿的眼皮子底下。如果葛枫真把这潭水搅黄了,她也有信心能拾起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葛枫摇身一变成了店长。当即他就带着小厮二顺前往门店。路上二顺一个劲的拍他马屁,狂竖大拇指:
“姑爷,你可真厉害啊。你是怎么把小姐搞得这么服帖?二顺我呀,当真是对姑爷刮目相看。”
葛枫摇着纸扇,拍着胸脯,只告诉他两个字:
“爷们!”
映入眼帘的是三个大字——
客满楼。
他们到了。
里面的小二迎出来,看葛枫穿着奢华,以为是贵客。又看二顺,他俩认识。二顺指了指葛枫,说:“姑爷。”
小二立即明了,恭敬道:“姑爷好。”
他没见过葛枫的人,但知道潘家有个混账姑爷。姑爷的行为事迹早已经传遍了他们下人的耳朵,背地里都在同情小姐,替潘玉儿惋惜。
他们私下里议论,作为下人的,不敢明着说这些。
葛枫点点头,说:“管事的呢?把他叫来。”
小二立即唤来张贵,张贵四十多的年纪,在潘家已经干了十年有余。张贵搓着手笑问道:“姑爷有何吩咐?”
葛枫说:“从今天开始,你们放假啦!”
“啊?”张贵说:“小的……没听明白。”
葛枫说:“从今天开始,客满楼暂停营业,休息整顿,听明白了吗?”
“这……这……”
三人面面相觑。
谁也不敢想这姑爷一来就玩大的。
二顺瞪着牛眼,佩服这位姑爷,五体投地。
这是要把潘家折腾没的节奏啊。
张贵说:“姑爷,你……这……这不能停啊!”
葛枫挥手道:“没什么不能停的,我是店长还是你是店长?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关了。”
张贵叹了口气,心想,这潘家摊上这么个神仙姑爷算是完了。
葛枫凭一己之力让西江城的客满楼关了门。门口还贴上告示:暂停营业。然后他带着二顺出城去了。
身为潘家的老牌佣人张贵自然不能眼睁睁的任由葛枫败下去,他当年跟着潘龙富闯南走北,亲眼看着客满楼是如何做大做强的。在这个年纪他不能再亲眼看着客满楼是如何做小做无的。
张贵找到潘龙富,看到潘玉儿也在稍稍放宽了心。张贵扑通一声跪下,老泪纵横:
“老爷,小姐,你们不能再让姑爷败下去了啊!”
潘玉儿望了一眼爷爷,起身将张贵扶起,问道:
“张叔叔,这是何故?有事你说便是。”
张贵便把今天发生的事全部讲了出来。
潘玉儿听后气的身子直抖,小脸煞白,咬牙道:
“他真这么做了?”
张贵道:“真这么做了。小姐,你也知道咱们的客满楼,别说是关一个月,就是关一天损失也不小啊!”
潘龙富听后放声大笑:“这小子还真能折腾!”
潘玉儿转身跺脚道:“爷爷,你还笑!看来……玉儿真的错了,这个人不堪重用。”
潘龙富摆手道:“你对你的夫君也太没有信心了。葛枫这小子敢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稍安勿躁,看着便是。”
潘玉儿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这么看重他,也气恼爷爷对自家的事情不上心。
老爷子都这么说了,别人也不好意思再提什么。他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让子弹飞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