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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雪怪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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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m 15:00 雪怪小队营地西北方向 山谷右侧

“报告,施罗德少尉,雪怪小队全部困在山洞里,现在我们已经包围了他们!”

“报告,雪怪小队从山洞里放出了无人机!”

“困兽犹斗!击落无人机!”施罗德依旧站在刚才的位置发号施令。箭雨随着他的命令,向雪怪小队的无人机穿刺而去,很快将数架无人机击毁——但是这些无人机最重要的部分实际上是机身下方携带的冰冻源石弹,即使损毁,它们将源石弹尽数抛下,包围在山洞外围的乌萨斯突击者立刻遭殃,有被冻僵的,也有被炸下山谷的,层层叠叠的冰雾在洞口凝结,施罗德一时间竟失去了洞口的视野。

“这群感染者杂种,真是顽强”,施罗德大骂,他拿出一个通讯器,对着它吼叫着,“不许后退,缩小包围圈,别让感染者杂种趁乱突围!”

“明白!”另一侧的乌萨斯军回应着,突击者和着铠术士,尝试着靠近山洞——但迎接他们的是雪怪术士的法术,很快又有数个乌萨斯士兵倒下。这下所有人都明白,围剿这队雪怪如同炭中取栗,无人敢于再上前一步。

“哼,应该说果然是寒冬的死神调教出的部队”,施罗德已经理解了现状,下达了新的命令,“围而不攻,我看他们不吃不喝能撑多久!”

◇◇◇◇◇◇◇◇◇◇◇◇

p.m 17:03

雪越来越大,士兵们的大衣上都凝上了一层冰霜,但是他们依旧严守阵地,如果能再这里歼灭令这一代驻军最头疼的雪怪小队,即使是分队,也是大功一件。

“可以,就让我们耗下去吧,雪怪!”施罗德冷冷地自言自语,眼神片刻也没离开那个山洞。

“报告少尉,你最好把队伍从左侧山谷召集回这边的指挥部,有紧急情况!”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他的鼓膜,他回头,却看见一名穿着乌萨斯军装的黎博利。

“什么紧急情况,士兵,为何需要我放弃包围”,施罗德回头一望,突然感到警惕,“你很面生,我没见过你!”

“很遗憾长官,这确实是我们第一次相见”,黎博利露出了冰冷而骇人的蓝眼,“也是最后一次!”

“你!”

黎博利伸出左手,他的左手发出诡异的红光,源石结晶突然在他手背析出,形成了一个圆形的诡异图案。无比剧烈的寒气自他的手心释放,施罗德只感到浑身一僵,便永远的失去了意识。

“长官?!有刺客!”

目睹长官在面前被刺杀,右侧山谷的狙击手发出了惨烈的呼喊。不等他们反应,伊斯塔利纵身一跃,踏上满是积雪的山坡,随着手背的红光越来越强烈,竟如同滑雪般往山下滑行。

“杀了他,为长官报仇,放箭!”狙击手朝着滑行的黎博利箭如雨下。伊斯塔利忽然转身,发红光的左手打了个响指,一道巨大的冰墙像变魔术一样在半山腰升起,拦住了所有的箭矢。

“这是???源石技艺???”看到这堵冰墙,所有的狙击手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直到又一声巨响把他们拉回了现实——

十三个冰冻源石在山谷顶端炸裂,积雪轰然而下。

“是雪崩,快跑!!”

“怎么了,有刺客,长官怎么了?”同一时间,在山谷左侧,包围部队拼命地呼叫着通讯器,然而没有任何回答。

“没声音了,真的有刺客?”突击者们冷汗直流,“我们是不是该回指挥部…”

“你们该回的地方,是地狱!”

冷哼在他们周围响起,雪怪凿冰者的大刀瞬间劈死二人:“狙击手的埋伏已经消失,杀死这群军队走狗!”与此同时,安德烈背着阿列克谢也突出山洞,两人同时施法,着铠术士没来得及还手就已冻毙。

“别冲动,边打边撤,这边也要雪崩了!”佩特洛娃高声下令。此时另一声巨响传来,左边山顶埋藏的冰冻源石也开始爆发。

“别打了,快逃!”乌萨斯军队这边也反应过来,所有人都变得无心恋战,两股巨大的雪浪,先从右侧山谷,再从左侧山谷分别滚下,乌萨斯士兵根本不具备逃跑的能力,被雪崩吞没的惨叫,一声接一声,然后又被雪崩巨响吞没。

雪怪小队则是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刻,术士们一起施术,在山坡上开辟了一条冰路,所有人都使出源石技艺在冰路上滑行。常年在雪山冰河上行军的经验,使他们迅速来到谷底,为了躲避雪崩的余波,他们再用冰路滑行了数公里,方才停下。

◇◇◇◇◇◇◇◇◇◇◇◇

p.m 18:03

“等等!伊斯塔呢,他可是一个人引发了右边的雪崩!”在安德烈背上的阿列克谢急忙提醒道。

“他提出这种危险的任务,还独自去执行,这家伙太不要命了!”望着依旧清晰可见的雪浪,无人机术士小组的成员颤抖起来,“这个新人,这下,怕是,怕是凶多吉少…”

“我回去找他,这个新人被我们恶作剧埋了5个小时都没事,这次也不会有事!”安德烈斩钉截铁地打断道。

“可是,现在回去我们都有危险,我们引发了一次雪崩,有可能会导致第二次。而且你看,天色已经变暗了,入夜了更加危险。”又一名迫击炮小组的成员低声道。这句话让第二分队的众人,都陷入了是否回去营救的纠结之中,讨论变得嘈杂起来。

“安静!各位,听我说!”

佩特洛娃冰冷的语气叫停了所有人,他们期待的目光投向分队长,期待她给出答案:

“今天我们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难,我们的情报出了重大纰漏,我们面对了比预计中多数倍的敌人,但是,你们觉得,如果不是靠这个新人的胆略和能力,你我,又能否在驻军的埋伏和封锁下保住性命?”

“伊斯塔利是得到大姐认可的新人,这是他的初次作战,他就像另一个大姐一样完美地保护了我们,交出了完全的满分答卷。如果就这样失去他,你们良心过得去?你们觉得可以接受?”

“不能接受!”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那就返回,把他救出来!”

分队成员坚定地原路返回,他们已经做好了挖穿四处,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伊斯塔利的准备…但是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搜救过程在他们回到山谷底,就完成了——

“各位,看到你们太高兴了,痛死我了!”伊斯塔利勉强挤出微笑,瘫坐在最显眼的雪地上招呼着返回的众人,似乎受伤不轻。

“哈哈哈!伊斯塔,我就知道你命硬!”阿列克谢第一次对他露出了无比爽朗的笑容。其他人也一起簇拥过来,喜悦写在了众人脸上。

“用无人机制造冰雾掩护出动,把我们的冰冻源石埋在山顶用雪崩葬送敌人,偷偷杀死一个士兵,穿着他的衣服潜入指挥官身侧斩首,制造混乱给我们创造逃跑机会”,佩特洛娃叹了口气,“疯狂可怕的战术,你的初次作战说不定可以让大爹和塔露拉都大吃一惊。”

“如果大家不是能逃过雪崩的雪怪,这个战术就没有意义,大家都有功劳,组长,可是我右腿骨折了,能想办法把我带回营地吗。”伊斯塔利一脸苦笑。

“你骨折了吗,兄弟”,凿冰者把长刀放在一旁,“还好我对治骨折有点心得,赶紧让我给你紧急处理一下!”

“谢谢你,凿冰者大哥!”

“别客气,我叫别尔夫什卡,以后有事随时叫我,我罩你!”

“你太客气了,别尔夫什卡大哥。”

“哈哈,哪里哪里!”

2.

这一次作战,最终整合运动挫败了驻军和纠察队的企图,各个区域都取得了良好的战果,算得上大获全胜。乌萨斯军的补给也被整合运动抢到不少,晚上庆祝战果时,大家都吃了顿好的,除了霜星——第二分队的迟迟不归让她急的不可开交,根本没有吃饭的心情。好在佩特洛娃在半夜里终于带队回归,于是霜星和他们一起吃了顿凄惨的残羹冷炙。

第二天,伊斯塔利迎来了自己加入整合运动以来待遇最好的一日。雪怪们请来了整合里最好的医师来给他治疗,用支具完成了固定。安德烈和阿列克谢主动给他修缮了营帐,迫击炮小组成员借来了升温源石让他的营帐变得暖和,送来的食物也变得可口,外加一堆雪怪里最受欢迎的山莓。而他只需要躺营帐休息而不需要做任何事。

一阵螺旋桨的声音传来,似乎是术士小队的人在进行无人机操纵演练,伊斯塔利略微思索,掀开了营帐:

“左边第三台无人机,朝向我这一侧的旋翼磨损严重,需要安装新的旋翼。”

术士操纵者愕然地望着一瘸一拐的新队友,嘟囔了几句,将信将疑地收回了无人机,当他发现那架无人机的状况和黎博利所说的别无二致时,惊讶到说不出话。

◇◇◇◇◇◇◇◇◇◇◇◇

p.m 20:00 雪怪小队营地

“这是什么图案,你在这里画什么?”

佩特洛娃的疑问打断了伊斯塔利的思绪。不久之前,他拄着拐棍出来吹风,感到无聊,就在地上绘制埋藏在自己复杂的过去中,不能完全理解含义的图案。

“画的挺好的,就是其中的含义让人难以理解,你总不会说这些图是你臆想出来的吧,伊斯塔?”

清冷悦耳的女声让黎博利打了个激灵,他看到了佩特洛娃身边的卡特斯,尴尬地挠了挠头:“大姐,别吓我呀。”

“哼,我本只是来看望风头正盛的第二分队战斗英雄,想不到还能发现英雄的秘密,看来这一趟来的挺对”,霜星双手抱胸,和佩特洛娃一起坐在了黎博利对面,“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吗,你过去的经历?”

“好像确实没办法,那我就不瞒你了,做好被震撼到的心理准备吧”,伊斯塔利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首先,这些图案的意义”,他说着,用拐棍指向第一个圆形图案——

“这是古萨卡兹源石法阵,这个法阵里有近乎于参透源石技艺起源的力量,我略微示范一下。”伊斯塔利拿出一块冰冻源石,放置在法阵之上,随后双手按在法阵两侧,驱动源石技艺——法阵上的符文开始闪烁诡异的蓝光,原本造型普通的白色源石,竟然迅速变形,变成了一把白色匕首。

“这是,什么,这是源石技艺?”安德烈在旁边几乎惊掉了下巴,伊斯塔利这才注意到,不少雪怪小队的成员都聚集在了他和霜星周围。

“分解和重塑,目前我只是认识到这个,谈不上做到”,伊斯塔利微微一笑,“大姐,这个送给你防身,它会非常锋利,而且你可以用它作为媒介释放源石技艺。”

霜星接过匕首,感知到了刃端的锐利,不仅如此,冰冻源石的能量依旧蕴藏其中:“分解和重塑……是什么含义,你还了解些什么?”

“说起古萨卡兹源石理论,在迄今不知道多少年前,萨卡兹就拥有了领先整个泰拉的源石技艺,那个时代,卡兹戴尔的感染者不仅不会受到压迫,反而会受到尊敬,尤其是实力强大的萨卡兹术士,将拥有超然的社会地位”,伊斯塔利的讲解让周围所有人专心致志,“理解万物,在此基础上分解和重塑,是那时萨卡兹源石技艺的理论基础,说实话我也是略知一二。但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年代萨卡兹的理论,已经趋近于源石技艺的本源。”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种天方夜谭一样的事”,霜星眼中的疑虑之色更浓,“我自幼从未离开过乌萨斯,但是我的养父来自卡兹戴尔,我从他那里听说的卡兹戴尔是一片充满了无尽争端的土地,从未听说过你现在提到的东西。”

伊斯塔利轻轻叹了口气:“这个法阵是我身兼历史与考古学教授的生父从卡兹戴尔古遗迹中发现的,他将其记载在著作中,我也就跟着了解了这些。因为发掘遗迹,他感染了矿石病,后来我也都遭到感染。父亲用人脉和财力想要将我送到国外,可是他没能逃过,被乌萨斯政府秘密杀害了……”

伊斯塔这段话让气氛凝重了起来,一时间竟陷入沉默。

“伊斯塔”,霜星突然略带笑意地开口道,“你喜欢吃糖吗?”

“啊,算不上喜欢也算不上讨厌吧,怎么突然问这个,大姐?”

“给”,霜星将一颗糖抛到了他面前,伊斯塔利伸手接住,“糖果可以让心情变好一点,要不要试试?”

“恭敬不如从命”,伊斯塔利笑着将糖果抛入了口中——然而下一秒,黎博利笑容全无,整张脸诡异地抽搐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周围所有雪怪顿时哄笑出声,伊斯塔利这才注意到,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的脸,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呵呵,味道如何?”霜星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嗯,还……还行!味道很……很别致。”伊斯塔利像是苦笑,又像是强颜欢笑,把糖吞下了肚。

“噗,好久没看到大姐用这一招整到别人了,这就是新人的利用价值吗?”佩特洛娃笑的前仰后合。

“好了,都别笑了”,霜星做出暂停手势,“对了,伊斯塔,你要是喜欢,这种糖我这里还多的是。”

“好的,以后我需要再向你讨一点,大姐”,伊斯塔利狡黠一笑,完全走出了刚才的低落,“那我接着讲我的事了”,他指向第二,第三幅图案,“第一幅图案在生父的著作里交代了他推理出的使用方式,我刚刚给大姐的匕首就是按照这个方式制作的,然而这两幅就更神秘了,它们是古莱塔利亚巫术阵。”

“莱塔利亚!”阿列克谢惊叹道,“怪不得你的后两个法阵图案和第一幅有明显区别。”

“莱塔利亚巫术和萨卡兹法术,就像大树上两根最强壮的枝干,出自同源,最后形成不同的体系,而前者比后者更晦涩,更难以理解,生父为此数次踏足莱塔利亚,各种地下遗迹都勘察过了,还是一筹莫展,这可能是他一生的遗憾了。”

“那你想弥补你生父的遗憾吗,伊斯塔?”佩特洛娃问道,“你说过你的父亲将你送出了乌萨斯,那之后你也尝试过研究了吧。”

“唉,颠沛流离多年,研究都没找到方向。”伊斯塔利摇了摇头。

“但是你总是离开过乌萨斯吧,去过哪些国家呀,能向我们讲讲外国的事吗?”一名雪怪战士期待地问道,他看起来年龄不大。

“这些事要讲就复杂了,维多利亚、哥伦比亚、莱塔利亚是我呆的比较久的国家。”伊斯塔利摆了摆手。

“那么,你有没有遇到过令你印象深刻的人呢,朋友总是有的吧?”这次是霜星的提问。

“印象深刻的人嘛,概括一下应该说三类。”伊斯塔利说着伸出一根手指——

“表面上是物流公司,实际上却是一群闹腾的家伙,天天打打杀杀,却非常讲义气,和这种人相处是最容易的,相处起来也最舒服”;

“为了振兴家族,保护家人,打倒顽固的敌人,在暗中积蓄力量,时刻准备腾飞之人,这种人你得做到和他能力相当、意气相投,自然就会互相欣赏,相处起来算是有压力的”;

“表面上和你无话不谈,亲密万分,实际上却是难以察觉的利己主义者,她的组织暗中的秘密更是超乎想象,这种人就得互相算计了,相处起来累的不行。”

“听起来就像是形形se色的怪人”,安德烈有些惆怅地感叹道,“你的人生经历,比我们所有人都丰富。既然在国外生活了这么久,为什么你现在会选择回到乌萨斯。”

“因为我在国外不好混啊,感染者在哪里都是夹缝求生,无一国例外”,伊斯塔利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怎么继续生存,什么会招致死亡,看清了这两点让我总能洞察到政府的通缉提前跑路。所以前不久我就从莱塔利亚逃回了乌萨斯,嘿嘿。”

“我算是理解你为什么会采取各种疯狂的战术了,不过按你的说法,你是时刻注意回避死亡的人,那么为什么这次你会不顾自己的性命帮助队员”,霜星神色复杂地追问道,“这和你的信条背离吧。”

“不能这么看,大姐。当时的情况,如果我不这么做,大家包括我可能都会交待在那里”,伊斯塔利回答道,“在那个时候,总得有人站出来,让大家都能活下去。拥有足以托付性命的同伴,对感染者来说也是生存下来的保障,不是吗?”

这句话让雪怪的众人似乎都若有所悟,他们望了一眼伊斯塔利,又把他们的目光投向了领导他们的白兔子。

3.

“真是个和睦的大家庭,雪怪们。”

一个温婉中带着威严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众人的谈话,伊斯塔利竖起了尖耳,他感到一股仿若燃烬的气息,夹杂在这句话语之间。

“是的,真羡慕霜星姐姐!”第二个来者的声音响起,是一个小男孩的。

“塔露拉,伊诺,这么晚了还来我们营地视察吗?”霜星起身,准备迎接两个不速之客。

“雪怪小队在上次的战斗中表现的非常出色,我早该过来探视各位”,塔露拉略带歉意地回复道,“尤其是你们的第二分队,在情报错误的状况下依旧完美地歼灭了敌人,你新招募的成员更是用极具创意的战术力挽狂澜”,她顿了顿道,“能不能让我见见这位有趣的新成员?”

“他就在那里坐着”,霜星指向了伊斯塔利的位置,“因为上次的作战他断了一条腿,行动不便,我就不让他上前行礼了,没问题吧。”

“优秀的战士足以得到我的敬意,行礼就免了吧。”

言谈之间,塔露拉已经来到了伊斯塔利面前。黎博利仔细地打量着这位整合运动的领袖——她拥有不输于霜星的外貌,干练的白色短发,一身肃杀的黑色长裙,一把黑色的长剑别在腰间,如同美丽中浸透着危险。头顶的双角昭示着她的身份,伊斯塔利一眼辨别出来,这区别于瓦伊凡,是罕见的上位物种德拉克。

“你好,领袖!”伊斯塔利微微欠身,他注意到,塔露拉橙色的双瞳带着一股威压审视着他,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新人?”塔露拉问道。

“我叫伊斯塔利,领袖。”

“叶莲娜对我说她招募到了一个可靠的助力,我已经听说了你上次作战的事迹,你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塔露拉淡然地陈述道,“但是过去的已经过去,我们未来的战斗只会更加艰难,千万不要因为一次的成功沾沾自喜”,她踱步迈向四周,视线依旧凝聚在黎博利身上,“明天我会让人给你带帮助恢复的药物,好好养伤,期待你在下次的战斗中立下更大的功绩。”

“谢谢领袖,我会牢记你的话。”伊斯塔利再次欠身。

两人对视着,塔露拉的目光持续释放着压力,伊斯塔利的蓝瞳却显得泰然自若,波澜不惊。空气中弥漫着诡秘的气息,似乎带着冰冷,似乎又带着一点灼热。佩特洛娃不禁打了个颤,她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地上的三幅图案已经被擦掉了。

“放轻松点,伊斯塔利先生”,这次是小男孩的声音传来,“塔露拉姐姐鼓励一下他嘛,我听说了他当时的战斗,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白衣白发的小男孩,长相俊秀却透露着一股乖戾,伊斯塔利略微转移了目光:“请问阁下是?”

“我的代号是梅菲斯特,请记住哦,先生”,小男孩露出了灿烂地笑容,“说不定下次我们可以一起杀敌,那一定很有趣!”

“原谅我的无礼,梅菲斯特”,伊斯塔利语气依旧沉稳,“我是霜星大姐的部下,会听取她的命令行事,但若有机会并肩作战,我会感到荣幸。”

“哈哈,不用拘谨,加入我们整合运动就是自己人了,机会肯定是有的!”梅菲斯特的笑容渗透着一股诡异的乖戾,令伊斯塔利微微皱眉。

“好了,伊诺,我也要慰问一会大伙。”塔露拉转向雪怪小队众人,随后,说了一堆夸赞和鼓励的套话,雪怪的众人则有些机械地应和着。伊斯塔利望向霜星,她的表情如同笼罩了一层冰雾,难以言喻。

“总之各位辛苦了,这几天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塔露拉结束了谈话,“叶莲娜,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好的塔露拉,我跟你过去,各位早点回营地休息吧!”霜星招呼了众人,跟随塔露拉和梅菲斯特离开了营地。

“对了!”

极其突兀地,走到一半的塔露拉又回头望向了蓝瞳的黎博利——

“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伊斯塔利!”

“不知道是不是你记错了,我没有见过你的印象,领袖”,伊斯塔利依旧坦然地应对着塔露拉疑惑的目光,“即使我们真的见过面,不出意外也是多年前的擦肩而过,和没见过并无区别,你说是吗?”

塔露拉没有回答,转身带着二人径直离开。

◇◇◇◇◇◇◇◇◇◇◇◇

“好家伙,你和塔露拉怎么一见面就擦出这种火花”,三人走后,阿列克谢夸张地狠拍伊斯塔利的肩膀,“你盯着她,她也盯着你,我们这些围观的人都傻了。”

“喂喂喂,你不会是看上那个领袖了吧,一见钟情?”凿冰者别尔夫什卡坏笑着起哄,“唉,领袖确实是真的漂亮,我们整合运动的有的崇拜她,有的敬爱她,也有的怕她,可没人敢动泡她的心思,你小子也太不一般了,难道你以前真的见过她,总之老兄我服了。”

“切,塔露拉漂亮是漂亮,我们大姐又哪里比她差了”,一个迫击炮小组地成员轻蔑地驳斥道,“新人你来评评,塔露拉和大姐哪个漂亮,我反正支持大姐。”

“行了,尽在这里说瞎话,也不怕隔墙有耳!”佩特洛娃打断了众人有些“奇特”的讨论,“但是伊斯塔,我确实有点好奇塔露拉对你的态度,换我们被她这么盯着估计都缴枪投降了,你对此怎么看?”

“嗯,我说一句心里话吧,各位兄弟姐妹们”,一直陷入沉思的伊斯塔利,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从现在开始,如果是塔露拉直接对你们下令,记得留几个心眼,多思考命令是否合理。然后旁敲侧击地提醒大姐——

“塔露拉没那么简单,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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