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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山贼,压寨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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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杜若是个文弱,手无缚鸡,被临时拉来充数,只能算半个人。还有那齐王,表演欲太强,平日里连清樾都打不过他,这马球还是他教她的,谁知道这一刻竟能摔下马来,由于齐王中途落马受伤,这比赛只进行了一半,便延期了……清樾真的想给她这位王爷堂哥发个奖状,最佳男戏子!

康芣苢看她在盯着齐王一直愣神,只道是在担心她阿兄,架马过来,表示关心,奈何不会大唐官话,拿手比划了半天,清樾也没整懂他是何意?康芣苢急得懊恼不已,这翻译不会骑马,语言不通,交流起来真是太费劲儿!不行,看来得学着说两句官话了!

这第一次马球比赛就这么戏剧性的改期了。

昨日由于到东五桥村时间过晚,家家户户门窗紧锁,无人开门,所以今日一早鱼故纸就带着大黄和倔牛赶往东五桥村,还吩咐大黄打包了行李,这查案来来回回跑来跑去甚是麻烦,所以她打算暂时在东五桥村暂住些时日,等破了失踪案再搬回来不迟。省得大黄日日来回跑几十里地,都快累哭了。

东五桥村。

村口坐着位神神叨叨地婆婆,眼睛一直看着来村的方向,看到倔牛就红了眼,住着拐棍,上来就拉着倔牛的手,“阿牛啊,是你回来了吗?”

鱼故纸还以为是他祖母呢?结果这倔牛也不理人家,看起来并不认识她。

“婆婆,你家住哪里呀?让阿牛送您回去好不好?”鱼故纸搀扶着婆婆,边哄着她边往村里走,这么大冷的天,这老人坐在这里别着风寒了,还是给她送回家吧。

“好媳妇儿,看到你们啊,老太婆的心就放下咯~你说你们也真是的,一走走那么久,也不捎个信给家里。这重孙儿都这么大啦?”婆婆拍了拍鱼故纸的手,把她认成了自家孙媳妇儿,转身摸着大黄的头,一脸慈爱。

大黄刚想反驳,鱼故纸不忍心拆穿她,给大黄使了个眼色,大黄乖巧地配合,“太阿婆,您可康健啊?”

“乖孙子,太婆硬朗着呢!”

说着就来到了婆婆的家门口,里面一位妇人正在晾晒衣物,看到老人和一群陌生人在一起,立马提起警惕,把手里的衣裳丢进大盆里,在围裙上擦了擦,一把扯过老人,责怪道,“阿娘,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胡乱认人,你怎么就是不听啊!”

“这明明是你阿弟牛儿啊,哪里是什么别人呐!”婆婆还是糊里糊涂的。

鱼故纸看着妇人一脸敌意,“这位娘子,您别见怪,某看婆婆一人坐在村口,就顺便把她送回来了。”

这妇人不太相信,“你们不是药王山上的?”

鱼故纸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故意隐瞒查案身份,“某是旅人,经过此处,打算歇脚,再赶路。并未听过,更未到过什么药王山?”

妇人一听,突然放下防备,热情款待他们,“你们别介意,这药王山上住了一伙山贼,经常下山掳掠村民,大家人人自危,家家心惊胆颤,几次报了官府,奈何一直未有官家来清查。”

不对啊,那马蓟不是说他在剿匪的吗?

“某在长安城有听说不是派了个熊罴军来吗?”鱼故纸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哪有什么熊什么军哦!某看肯定都被掳走了!”这妇人继续晾衣服,抖了抖,甩了大黄一身水渍。

“这山贼这么厉害啊?”

“嘘!你小声点,别被他们听到,抓走就惨了!”妇人神神秘秘,看样子不像是装的。

鱼故纸又趁机询问西五桥村的情况,“某刚经过那西边,似有一村落被大火所烧,您知道怎么回事儿吗?”

妇人这下可来了兴致,找个长凳,请他们坐着,自己找了个矮凳,坐在他们前面,“某听说……”小声说道,还不放心地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人才继续,“那个村子一夜之间,人全死了,透着邪门儿!咱们村有些人去走亲戚,去了就没回来了,就那隔壁的杨婶子,她家独苗苗就这么没了,她眼睛都快哭瞎了,又找了几个同村的小伙子去寻,结果一个都没回来,吓得大家再也不敢去那西村了……某看啊,八成有鬼……”

这时婆婆颤颤巍巍拿个盒子又出来了,“这是老牛家传家宝,牛儿他阿耶之前替太傅做过事儿呢,厉害着呢,今天就传给宝贝重孙……来来来,再让太婆婆好好看看……”把这盒子就塞大黄手里了。

这妇人哪愿意,伸手去抢,这老婆婆劲儿还不小,两人扯来扯去,那盒子就落地上打开了,里面正是半块玉佩。

鱼故纸捡起来一看,这不是温筠那另外半块玉佩吗?

这事儿没这么简单,拉着婆婆开始聊天,“阿婆啊,阿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您给小辈们再讲讲……”

妇人看她们还聊上了,生气的自己进了里屋去了。

“你阿公啊,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他是温太傅夫人院里的专职管家,天天听他说夫人对他多好多好。有一日休沐他回来就一直喝酒,说他看不下去夫人受委屈,太傅竟然把夫人刚生的女儿抢走了,夫人夜夜以泪洗面,月子都没做好,落下了病根儿。天天看着个木盒发呆,他气不过就把那盒子偷偷打开看了一眼,只瞧着放着一块玉佩,另外的只剩下半块,他觉得都是这玉佩惹得夫人难过,就把那半块给偷了出来。”

什么?温夫人还有个女儿?那不就是温筠的长姐了?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此事,下次遇见他可得好好问问。

“还有啊,你可别跟别人说,这可是朝廷机密,被人知道了,会杀头的!自那次起,别人都道是太傅冷落了夫人,其实是夫人不搭理太傅,日日对着太傅冷着脸,也不让他进房,得有好几年,然后他有次就看见了了不得的事儿,就是当今圣人偷摸着进过夫人房间。然后夫人就又有身孕了,后来圣人在政事上越来越看不惯太傅,没多久,就出事了,然后你阿公啊,也没再回来过了……”

不会吧?圣人难道宠幸过温夫人!!那温筠难道是!?

简直不敢相信!

鱼故纸把这半块玉佩拿给大黄,上次她捡到的那半块还没还给温筠呢。

“阿婆啊,您下次可千万别再给任何人讲阿公了,不然您重孙就会被抓走呢!”

“啊!这么严重么?那老太婆再不讲了,不讲了!”拿手捂住了嘴巴,这人啊,老了老了,跟个孩子一样。

突然外面响起了马蹄声,由远及近,还有此起彼伏地吆喝声,“呦呵!呦呵!”“阿嘚!阿嘚!”

屋里的妇人赶紧出来扯走了老婆婆。

“砰”一声把他们关在了门外,连那玉都忘了讨回去了。

近了才看清并不是马蓟他们,看他们来者不善,解蠡挡在了鱼故纸身前。

一个马鞭就冲着解蠡袭来,解蠡带着鱼故纸闪开了,“赶紧躲起来!”一把推开她,叫她和大黄找个地方藏起来。

提起棍子就扫了马腿,那山贼直接翻倒在地,棍子紧跟着落下,山贼翻了几个跟头,拿鞭子缠住棍子和他对峙。

后面来的将他们团团围住,甩来一条长绳就套住了解蠡的腰上,直接给拽到了马背上。

就这紧急关头,倔牛还顾着,“某从不和男子共乘一骑!”

身后却传来一个爽朗笑声,“哈哈哈哈,这头牛今日归本大王了!其他的一概带回!就当他的嫁妆了,娘家人,记得客气点!”

“呦呵,噢噢噢噢噢噢,大王威武雄壮!”响起了一群欢呼声。

倔牛哪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和自己背后的人在马上就打了起来,这人武功很黏,倔牛一身蛮力,使的是十分刚劲的路数,就怕绵软黏招,根本使不上劲儿,正克了他的路子,这人也只防守,见招拆招,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倔牛竟讨不到半分便宜,打了半天还在这人怀里搂着,骑着马,转眼就到了山门前。

倔牛还没放弃,虽然手被控制住动不了,就拿后背攻击,往后重重地靠去,咋还软绵绵的?

这人在他耳边吹气,“哟,这么快就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了?”竟然还亲了他脸颊一口。

这倔牛直接拿头撞过去,直接给那人撞落马去。

这才看清此人面目,竟是个女子!

山寨门打开,冲出来一群手拿武器的山贼,将武器高高抛向天空,高声喊着回营山歌,“嗷呜~药王山哟~有个大王~房凤威武哟!又霸气!”

“好了,好了,今日本大王大喜之日,把他们带下去好好收拾收拾!”山大王原来叫房凤,是这药王山里的土霸王,一手马鞭耍的极好,这山地形易守难攻,山寨驻扎在隐蔽处,只有非常熟悉地形的才能找到。所以朝廷屡次派来剿的都空手而归。

这鱼故纸一行三人就被山贼们请了下去。

整个山寨开始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这房凤经常下山去绑了年轻好看的男子上来,逼迫他们成婚,奈何那些人身子弱,遭受不住她的奇葩毒手,均死在了洞房花烛那夜,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

大王房凤就不信了,自己不能找到那个命定之人。所以山下方圆几里的男子只要快天黑了,都不敢出门。就算迫不得已要出去,也必三五成群。

没人知道洞房那晚压寨夫君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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