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庄生的不断劝说之下,将军终于平静下来,老老实实地接受李庄生的治疗,但是目光始终追随者自己的父亲而去,李庄生看见将军此时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的身上,于是对着房间内的一个角落说道:
“拜托了。”
片刻之后,在地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碗,里面还放着一半左右的饭菜,李庄生看着那里面没有吃完饭菜,失笑,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要是喜欢,我下次还给你做。”
此时在距离李庄生等人所在的城五百余里的地方,一处山林中,足有数千人的军队正在休憩,每一位士兵都着甲安睡,互相挤作一团,围绕着篝火,用彼此的体温对抗着雪天的寒冷,而此处唯一的营帐,远远就听见其中传来了笙歌之声,阵阵高潮迭起,让营帐四周的士兵们全部气血上头,无法安眠。
许久之后,这阵声音才缓缓消散,一直在营帐外等待的贴身护卫,将肩上积累的雪花扫落,然后才走进营帐之中,一进去,就是一种欢宵过后的味道用来,护卫强忍着不适,在中央的侧卧的老人单膝跪下,拱手说道:
“左亲王大人,还请您不要让我离开你身边左右,已经...”
护卫话还没说完,一个金色的杯盏就直奔着他的头颅而来,护卫不能躲,只能任凭那杯盏砸在自己的额头上,鲜血霎时间涌出,染红了护卫整张脸。
“你是在叫我做事?还是想看我行房?”
左亲王苍老且沙哑的声音震怒吼出,护卫连忙低下头,硬着头皮继续说:
“大人喜怒,我绝无此意!只是我有保卫大人的职责在身,此处距离敌国城邦不足六百里,很有可能会有敌人前来行刺,还请大人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
左亲王冷笑着,将旁边昏死过去的女子推到一边,慢悠悠的穿着衣服,淡漠地说道:
“生命啊...”
话音未落,一柄宝剑的锋刃已经对准了护卫的咽喉,在往前几分,护卫就要命丧当场。护卫不敢抬头,声音战栗地开口:
“大人,小人真的是只是为了大人的生命着想!”
“所以说,你就是一个幌子,我倒要看看有神兵在手,谁能来行刺本王!”
左亲王指腹滑过剑身,眼中是止不住的喜爱,他放肆的大笑着,随意的挥舞着手中的宝剑,硬是要在这我军的营帐中,再试手中神兵的威力,苏醒过来的小妾躲在被子中,吓得瑟瑟发抖,就连一旁的护卫也压低了身体,唯恐那锋刃将自己击伤。、
“哈哈哈哈,此宝剑在手就连那边关的常胜将军都只能在我面前溃逃,区区一座破城怎么阻我?如何阻我!!”
“是吗?”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兀出现在了这处营帐之中,护卫身形爆射而出,阻挡在了左亲王面前,抽出了手中的战刀,厉声呵斥:
“何方宵小!速速现身!”
本来护卫也只是吼两句给自己壮壮胆魄,但没想到出声的人还真的在他的面前现身了,白衣胜雪,手持长剑,冷峻的面容让护卫觉得有些眼熟,而更让护卫惊愕的是,在他用剑锋对准来者之时,那如同排山倒海的杀意,比营帐外的风雪更添了几分冷意。
“你就是所谓的左亲王?真是好雅兴。”
张秋生扫了一眼卧榻上的女人就兴趣平平的收回了目光,手指按着长剑的剑柄,缓缓向前移动。张秋生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让护卫如临大敌,紧迫地喊着:
“别过来!”
张秋生步伐不减,手中的长剑一点一点的从剑鞘中冒出,护卫看了一下身后不屑笑着的左亲王,一咬牙,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向前扑去,刀身横切向着张秋生的腰杆砍去,想把他一分为二,但还未等他的战刀靠近张秋生的身体,护卫就感觉眼前有一道细芒闪现,然后...他的双手就跌落在地,鲜血如泉水般涌出,护卫跌到在地,想要发出一声痛呼,但还未等他出声,张秋生出鞘的长剑已经割断了他的咽喉,直到死亡的最后一刻,护卫也不敢相信对方如此轻易就能了结自己的姓名。
左亲王看见自己的护卫如此轻易的就失去了性命,终于收起了那副嬉笑的姿态,双手持剑,无穷的自信心支撑下,他会将这个刺客斩于剑下,与杀一只走兽无异。
“来吧,你...”
“太吵了。”
话还没说完,左亲王的手臂就如同那个护卫一样,被砍断了,张秋生捡起掉落在地的宝剑,仔细地观察一下,感慨道:
“确实是好剑,但是持剑的人却不是一个能战之人。”
左亲王愣住了,自己的神兵怎么回到这个贼人的手中,然后神经还未将疼痛反应过来,张秋生就一道封喉,了解了左亲王的性命,而他的头颅还停留在张秋生的剑上。
这场刺杀没有惊动任何一个士兵,张秋生悄然离去。在他走后,林间的树上浮现出逢白梦的影子,她看着低下的士兵们沉默了一下,还是消失了。
月明星稀之下,是一座安逸下来的城市,就如同爆发的呢过于来临前的安宁一般,每一个人都在享受着片刻的休憩,城门已经紧锁,城墙上四处是巡查的士兵,高举着火把,聚精会神地凝视着前方空无一人的雪地,因为大雪的阴霾,所以视线能够到达的地方极其有限。
士兵们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刀剑,这是他们仅有的武器了,但等到蛮夷大军攻城之时,自己等人就凭借这些能够抵挡住吗?
悲哀,忧伤,紧张,害怕,,,,,,,
种种情绪交杂在这些普通人的心间,慢慢酝酿着,让每个人在不知不觉间就把失败或是当做了自己唯一的结局,士气低迷的骇人。
许久之后,远方有一道身影在接近,士兵们立刻起身,将箭雨对准了来着。
张秋生走到城门前,扬起了手中的左亲王的头颅,大喝道:
“你们害怕的就是这样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