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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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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从暗处走出,我不禁地往后退。

“唰”那把长柄斧从暗影中冲出,我抽剑挡住巨斧。

“啧......”我吃力扛住起。

铁甲声响,斧头再次高举,强烈下砸。

我侧身闪躲。

斧头凿进冻土,雪花飞溅。

“喝”我提剑压住他的斧头,另一只手出拳重击。

“铛”敲击在他的胸甲上,稍稍击退他。

他踉跄一下,把住斧柄,恶狠狠地看着我。

“嘶”由于冰冷的环境,那样种程度的冲击很疼。

他拔出长柄斧往后一拉,再向前一引。

我蹬地后撤,他一挥空一头栽进雪中。

“sin”我举剑斩下他的头颅。

“呼”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那个头颅的双眸冒着蓝光。

身躯迅速从雪里地爬起。

他抽出腰间挂着的匕首,飞速地朝我刺来。

我提剑横切.......

剑角卡在他的身躯中。

匕首划伤上了我的左臂。

我忍痛抽出剑来,一脚将他踹倒,再补上几剑。

待到他彻底没有动静我才收回剑,捂着失血的左臂跑回伯爵小姐那里:“咳咳”(刚才真是太惊险了。那家伙,怎么会?)

到了木屋前,我看了看我渗血的伤口,骑士服都被染的暗红。

轻叩门扉,在门前等候少许。

门开了,修罗大人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等我一会儿吗?”

“刚刚.....”

“你的手怎么了?”他注意到了我那只被匕首划破的手臂。

“我刚刚遇到了一个拿长柄斧的死灵士兵......”

“什么?在哪?”

“我们观星的那个坡不远处的树林里。我已经将他杀死了,我很确信,他不会在复活了。”

“嘶......你是被他所伤?”

“是,他的匕首。”

“啧,这下可麻烦了。”修罗大人来回徘徊:“怎么会有死灵军呀?”他喃喃地说着什么。

“不行,你这伤得赶紧消毒。”他着急地冲进卧室。

我紧跟在后面。

北枭大人正拿着羽毛笔,蘸蘸桌上的墨瓶攥写着什么。

“伯爵小姐,有什么消毒药之类的吗?”

“我这儿的好像用完了。要不......你找找军医吧。”她停下手中的活回头看着我俩:“话说你要消毒药干什么?修罗。”

“说来话长......”修罗蹙起眉头转头看我一眼,拍拍我:“还是你自己交代吧。”

说完他便转身出门,寻找军医去了。

“说吧,详细地说。”北枭大人起身拍拍腿,走向我,仔细地看着我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将我的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一道一地讲述给她听。

她双手环抱:“这的确会然我们多操点心呀。”

她上前一步,用手背摸摸我的额头,斟酌一番:“坐下,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她拉我坐到书桌前:“骑士衫脱了......”

我脱下骑士衫和一些护具,只留下一件单薄的黑棉衣。

她卷起我棉衣的袖子,露出那个深深的淤血伤口:“伤势虽然不严重,但外面瘟疫严重.....”她双手叉腰:“你必须做隔离处理。待会儿消个毒......”

“隔离?”

“虽说你我作为女武神,免疫这种黑暗的腐蚀,但不代表你不会将这种瘟疫传给其他人。”她说着:“你,我,包括接触你的修罗,都得自行在这里隔离数天......”

“不行,我不想连累他。”

“这不是你说的算,艾丽夏。”

“我......我很愧疚,我一直给你们带来麻烦,你点作用都没有。”

“话不能这么说,艾丽夏。”北枭大人拍拍我背:“人总是有需要关怀的时候,等你的羽翼丰满才能关怀他人。”

她望向桌上的纸张:“人总是有价值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艾丽夏......”

“你是我们【圣铸骑士团】的希望啊.......我能看到你身上的潜力。”

修罗大人提着一麻布包的药粉,和一瓶黄黑色的药酒回来了:“消毒药,来了。”

他打开草药包:“这是大蓟小蓟还有蒲黄,有止血消毒的功效,早点用吧。”

北枭大人望向窗外:“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刚刚杀死的那个是死灵的斥候,冒然击杀的话会招致他们的先勤军。不过,庆幸的是目前他们还没找到我们团的位置。我们暂时还可以躲在暗处。”

“我是不是又做出了什么,北枭大人......”

“这不是你的错,你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说着:“那些死亡骑士的力量......只有圣光与之匹敌。”

“死亡骑士?”我对这个词又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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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冥界与人界的接壤处发生了一次天灾剧变的战役,当时无数人陨落于此。

上千把剑迷失在这片荒山。最终灵气环绕,成了幽魂回荡的阴森象征。

而死灵的问世也与这幽魂有关。

无数骑士破土而出,带着陨落,迷失的灵魂重新回到世间。

寒光普照,铁鳞微寒。

天灾重现,堕落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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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大人将药酒搁在桌子上,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棉签,还有一卷绷带,纱布。他俯下身子用棉签蘸蘸药酒,敷敷我的伤口:“可能有点疼,稍微忍一忍。”

有种二次撕裂的痛感。

我咬牙忍着。

他娴熟地为我换上纱布裹好绷带:“好了,完成。”

我摆摆手,试试,一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药酒。

洒在北枭大人桌上的纸张上。

“喔。对不起,对不起。”我惊慌立起瓶子,可为时已晚。

纸张已被药酒完全浸湿,上面的字迹也磨灭不可见了。

“唉”北枭大人深叹一口气:“没事的,我再写就行了。”

“大人,您写的是什么,我帮你写算作补偿。”

“哦,那是我写给丈夫的信......”她感怀地说:“不用你帮我写的,我自己来。”

她看上去有些失落,但没有朝我发脾气。

我去拿了一块抹布帮她收拾了一下桌子,她便拿起羽毛笔再次坐在桌前写着信了。

听修罗大人说,伯爵小姐有个情人叫做洛尔.凯瑞萨斯。

一直没有公开消息,后来得知她与这个洛尔都有一个小女儿了。

但为了能不让骑士团担心,她只以9个月的城邦研习深造为由请这孕假。

她一年到头来,只能通过这书信与远在他乡的洛尔和小女儿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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