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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语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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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还是红屋片瓦,醉方笑楼,簇花倚拥,繁景相荣。只是现在人去多了楼也空多了,相对的安静的异常,没有往常过多的繁景。

妲己倚在大堂的门旁看着外面被细雨淋的繁花,有丝丝落寞。雨蒙蒙细细地下,妲己的思绪也跟着复杂,丝丝细细的殃调。

不知道嘲连和倦木枕怎么样。不知道香神和精灵怎么样。也不知道启轩齐找了吗。更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好多好多的事烦着,每个人的事,每个人的命运,究竟该怎么个了结。

妲己幽幽地叹了口气,自从上次见了邪帝之后,很多的事都变了,变的不一样。甚至是整个江湖,那无故的‘武林大会’,让整个的江湖都悠静却又振荡。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妲己又叹了一口起,觉得自己越来越苍老,就像是失去了很多,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

“怎么了?”后面响起了一声幽幽地声音。妲己回头,见是楠,她苍笑了下,看着他:“在想她们怎么样了,到哪里了。”

楠来到她的身边,看着外面细细的雨,还有那凋零的花,他幽幽道:“感觉好安静,从来没有过的安静。”

“应该是风,然后嘲连,涟漪,香神,倦木枕,然后是精灵,启轩齐他们这样进来的吧。”妲己努力的回忆着,而后淡然地笑了:“还是那个时候比较热闹,他们刚来的时候,就是那么的闹,所以邪帝才给了他们那么高的位置。”

“可是现在……”楠接下去,淡淡道:“发生了这样的事,都出去了。”

“是啊。”妲己感叹:“你说究竟是谁的错?是谁的错?”

楠笑:“或许谁都没有错,只是我们跳不过这个命。”

“为什么我们在花间会太平呢?为什么她们出去就有事呢?”妲己无可无不可地问道。

“嘲连给你信了。”楠转头看着妲己,慢慢道:“毕竟他们还不敢动花间,但是我们派去的人就那几个,也许就铲除了他们,花间就没什么可怕的吧。”

妲己越发笑的惨淡:“究竟是为了什么?”

楠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她的身边,静静地到虚无的样子。也许连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究竟是什么改变了这一切。

楠幽幽地想,如果当初他就带妲己离开江湖,不入花间,或许这一切就与他们无关。可是现在没有如果了,是自己当年执意入花间,才变的现在这个样子,相见,相爱,却不能相守。

这是不是命啊!?给了她一次一次的承诺,却还是不能够去实现!这是不是命啊!?

启轩齐一行人一直北上,来到江宁府,过镇将,再到长江流域,相对的是一路平安无事。但是不得不怀疑的是这背后的究竟是什么人,让他们揣测难安,究竟那人想怎么样?是给他们一路上的惊吗?时有时无派出的杀手,已经把几个人折磨的筋疲力尽了。

不到十三天,几个人停歇在长江流域一带,但是这几日虽无恙,还是不得不随时提防。

“还有三天。”

‘福升’客栈里,嘲连把几个人招过来商讨:“还有三天‘武林大会’就开始了。可是我们还要过徐州才到昆仑山,我只怕时间不够。”

“怎么了?”倦木枕奇怪道:“三天的时间我们够快的话,足够到昆仑山的。”

“不是。”嘲连看向其他人道:“那背后的人揣摩难测,我们一路上时被追杀,时又好好的过了十几天,实在看不出她们用的究竟是什么用术,但是看的也知道我们这几日时时提防也已经疲惫不堪了,现在怕的只是在这最后几天,他会派出杀手来追杀我们……”

“越到昆仑山越是要小心,我们也许进了他的地盘了。”启轩齐慢慢道。

“你什么意思?”倦木枕诧道。越到昆仑山就越是她师父的地盘,难道他还怀疑她的师父?

“没。”启轩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

“哼。”倦木枕冷眼看了他一眼,虽然的确是以前对他有丝好感,但是他还是不能就这样的说她的师父,谁都不能说的。

“你们别吵了。”嘲连喝道:“在我们到昆仑山的之前,我们绝不能内斗。”她又淡淡道:“我们就歇息一会儿,我们要趁早赶路。”

“知道。”倦木枕声声应了一声。

“我不知道香神到了哪里了,也不知道精灵到哪里了,所以我们要早点到昆仑山和他们会合。”她环视了他们几眼继续淡淡道:“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那花间呢?”风看着窗外问道:“你不是有飞鸽传书回去。”

“花间现在没事。”嘲连道:“妲己要我们把这事解决完,快点回去的。”她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这其中究竟是为了什么也许就只有她知道。

妲己不能和楠再一起,花间现在没人。妲己她的目的,想要找个人来接她的位置,她想离开花间。

启轩齐见她没再说下去,斜睨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这些事都不关他的事,他不必去在乎。人有悲欢何其多,他怎么能去顾及的那么的多呢?那些都是他们的事,他只是帮他们,但是他不会去在乎他们的,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他不是无情,只是失去的多了,就觉得没有什么是他可以去真正的在乎的,也没有什么是他真正的想要去做的。

他只是帮他们的,但是不会去在乎他们的。这不是他无情。

几个人见他不哼一声的出去,相对一眼。现在对启轩齐的行为已经见惯不惯了。不管是懂的还是不懂的,启轩齐就是启轩齐,淡淡地鬼魅般的昭华。冷冷的苍倦。

“你们现在去休息,一柱香后就马上起程。”嘲连望了眼他出去的背影,朝几个人道。

“是。”几个人退了出去。

精灵带着那女子也来到了长江流域一带,但是她和嘲连就差了那么点。精灵和那女子在‘聚行楼’停歇。

精灵把那女子安顿了好,道:“你先在这歇息下,我去叫些菜,免的路上饿了。”

“恩。”那女子抱着把焦尾琴,点了点头,看那样子显得有些疲惫。

她看着精灵转身出去,门轻轻‘咿呀’一声被关上。那女子脸上不禁幽然,这时,窗外一只镖射了进来,那女子轻妙的伸手就接了住,她揭开那纸,纸上赫然写着:今日不杀花间人,你当自断性命。

那女子看了一眼,脸色刹时苍白。主人已经都把命令下到这里了,看来她真的要抓紧时间了。

她抱着那把焦尾琴,拨了拨弦,吟引又唱起了那曲子,歌声悲落魅惑人心般的响彻这条街道:苍苍语悲歌,呜央哭啼落。寥寥世为心,月沙满周身。

她唱的只是对着精灵,所以其他人根本就可以不受影响,只要她唱的是想对着谁,那其他人就可以没任何的事。

所以当她拨动了琴弦,曲声响彻这条街道,寻着精灵的身影时,其他的人也寻声过来,围着这‘聚行楼’指指点点的。

“是谁在唱着这曲子?”

“此声当不绝余耳,余音绕梁也只怕比不过次。”一书生站在人群里赞叹道。

“曲子悲落,歌声宛儿,不知佳人如何?”另一书生也叹。

“这歌声魅惑人心。”一严谨般样的人低声朝身边的女子淡淡道:“要小心。”

“魅人心怡,煽人心牵,唯我魅煽。”他身边的女子淡淡吟道:“她是魅煽,江湖人称‘移魂’。”

“‘移魂’。”他眯起眼看着半掩的窗户:“她歌声可以把人的心神都牵着走的人,被她歌声伤的人,轻者全身瘫痪,精神不清,重者七窍流血。”

“不知是谁又被她给看上了。”那女子轻轻叹了一声。

就在她轻叹的时候,她看见那半掩的窗里有个人影轻晃了下,转身到另一边去了。

下面的人在指指点点着,另一边,启轩齐也是寻着歌声过来。他本在房里歇息,但是却是被着阵阵歌声牵引过来。

他要听的是这曲子,这曲子悲落,叹出了世人,他要的只是这曲子,所以他就过来看了。

但是他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那半掩的窗,有着一个粉衣的人轻晃了下,转身到另一边去了。

是精灵,精灵和那人在一起。

他念头刚冒出来时,有两个人影一跃上了那楼栏上。那两个人身法极其轻妙,一眨眼便到了那屋里。

启轩齐眼力及好,他看的见那弹唱的女子惊诧的脸,其他的都被窗户挡住了,根本不知怎样了。

启轩齐身边的人又在惊呼,纷纷猜测着上面究竟怎么了。但是却在过了一会儿,那半掩的窗户被打破了,一面容苍落女子飞身跃出窗户,脚点了下面人的头,稳稳跃了两丈,才落了下来。

启轩齐便见她的手里拿着把焦尾琴,她细落拨动琴弦,却没有琴声出现。

窗户里又跃出了三个人,是精灵和另两个人。

“魅煽,你逃不掉的。”一严谨之样的男子喝道。

“我魅煽要杀的人从没有逃的掉,你们都是花间人,今日都杀了。”魅煽丝丝婉声道,声音妖异,却是让身边听的人异常骇然。

众人骇然,纷纷撤后,一些胆小的人已经先走了,留下的胆大的都是要看热闹的。

那男子身边的女子拉着精灵退了一步,魅煽的琴声响起,她狠狠地拨动了琴,琴声震耳,撞击着众人的人耳膜。

启轩齐用内力阻挡着这股阵势,却见他身边的人有些已经抵挡不住,口吐鲜血。

那男子哼了一声,跃前了一步,闪了几身,便来到她的面前,劈手使出了狠劲向她。他那一掌来的利落又快,留不得丝毫的同情样,魅煽诧了一声,抱着焦尾琴向旁边移了一步,险险躲了过去,却不想旁边剑光寒闪,有一把剑直逼过来,她彻了下头,用焦尾琴去抵挡这凌厉剑势。

‘呜’的一声刺儿的声音。那剑和琴弦摩擦,发出了这难听的刺儿的声音。

身边的人已经纷纷逃窜了。满街已经不见几人影,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现在变的寒气袭卷,除了几具被琴声撞耳口吐鲜血而死的尸体,就剩精灵,启轩齐和那三个对打的人。

秋风在慢慢地吹着,扬起了几个人的衣袂飘扬,尘土飞扬,细细落落。

魅煽躲过了那两击,已经站定在他们的对面看着那一男一女。这两人果然深不可测,难怪被江湖人称‘流云双栖’。

“天魔,上官小仙,想不到三年不见,你们长了不少。”魅煽吟吟道,满是悲伤。

“三年不见,你还是那样。”上官小仙放下剑淡淡道。

“想不到我们再见面居然是这样。”魅煽叹道。

“是你要先伤害精灵的。”天魔喝道:“我就决不容情。”

“是吗?”她淡笑,转儿道:“你还是那样,那真对不起了。”待她说完这话,不等几个人反映,她吟吟吟唱:珠还玉当头,甘轮苦相同,清缕燕回返,烟散雾欲浓,非诽语忧说,伤殇愈话休。伊去跪,莫悠新上头,叹心修。袖未拂,浮尘来回路,饮醉酒。末泪流,流奈何魂去,岁岁同。箫罢久,忆曲旧碎远,何清秋。愿怨兮!默叹鸠也息,鸳鸯也相往,痕水留也罢,临寻也非漾。千年孕轮回,宿命几因缘,却罢,一场春雨,一场梦,两不相欠,各自还!

她唱的正是三年前的事,三年前,是他负她,和上官小仙在一起。是他为何一句话未说就这么的走了。什么原因也没有。而如今相见,即是敌人,那就只有撇开情怨,让他们死,只要他死,她还是也愿意死。

她就是这样的人,三年前如此,今日也如此。

天魔见她将三年前的事唱了出来,不禁瞳孔放大,紧握着手。他现在呼吸絮乱,要调整内息,要是一不小心,就可以当场暴毙。

涟漪在房里调息着,却是有阵阵的声音但是他隐隐地听到了一阵歌声,歌声伶苦,说的事一件事,他猛的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窗户。

下面街道有阵阵叫声和凌乱的脚步声。涟漪疑惑起身来到窗前看着下面的人。街道上絮乱,有人叫着:前面杀人了,杀人了。

涟漪疑惑的出门,却在楼下碰到了嘲连等人。

“前面的一条街发生了什么事?”嘲连拉住了一个人问。

“杀人了,杀人了。”那人惊魂未定道:“杀人了,他们会妖术。”

嘲连放开那人,看着往这边跑的人,朝身后几个人道:“妖术?我们去前面看看,是不是精灵。”

几个人往那个地方去,俨然没去注意启轩齐在不在。

待几个人赶到时,就见天魔嘴角有丝鲜血流出,上官小仙持剑正直逼魅煽。

只见上官小仙那凌厉之气,剑一转一抖一翻已然到了魅煽面前,魅煽只是隐隐一侧,狠狠拨动了琴弦,一道弦光划向上官小仙。上官小仙惊诧一声,来不及躲闪那弦势。只听砰的一声,那弦光打在了一个人身上,接着魅煽就看见鲜血涌出,染红了她的焦尾琴。

上官小仙由刚才的惊诧变成了震惊和悲落。刚才在那一刹那的时刻,是天魔运转了体内的内息,才得已抵挡那歌声,替上官小仙挡了那一道光的。

嘲连几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她本想帮忙,却被刚才小仙那一剑秉住,她的那一剑本是天衣无缝,魅煽躲不过,外人也根本插不进手去帮忙,却不想还是被魅煽的那道弦光给破了。

魅煽满眼惊诧地看着他,‘砰’的一声,她致死要的焦尾琴落在了地上,碎了,带着染满的鲜血碎在了她的脚下。

“当年欠你的,我今日还给你,只是不要伤害小仙。”天魔哼了一声续续道。

“不,不是的。”魅煽退了一大步惊诧地看着小仙跑过去扶住他:“不是的,我从来没想过要你还的,我不想杀你的,我不想杀你的。”魅煽激动道:“我不想杀你的,我只是想要破当年小仙的那一剑,我只是很不甘心,你什么也没说就这样的走了,我很不甘心。”

“可是你赢了。”天魔看了她一眼道:“我们真的两不相欠。”

魅煽看着他,眼里满是惊诧,悲落,还有释然。她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是为了什么,她都不知道的。她想要干什么?

魅煽看着自己脚下的焦尾琴,这个曾经发誓说的:琴在人在,琴亡人亡的誓言。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看着面前的天魔,突然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了鲜血,倒在了地上。

就在众人不解时,被冷落的,淡淡看着这一切的启轩齐慢慢地道:“她死了。”

“死了。”上官小仙和天魔难以相信地看着面前的双目紧闭却苍落的魅煽,她怎么就这样死了?

“她是受人指使前来杀我们的吧,那应该她被人先服用了毒,现在任务完成不了,她也只能死了。”启轩齐淡淡地无关紧要道。

上官小仙和天魔面色复杂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她,他们不是伤心,只是同情她。这女子曾经是多么的轰动江湖,她是骄傲的。但如今却死的不明不白,把什么都丢弃,她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启轩齐淡淡看着这一切发生的事,却让他更为寥落。他是不知道他们有着怎样的事,但是他不喜欢看到人死,正如他不喜欢青丝死。

还是青丝。启轩齐淡淡微笑,这突发的事,怎么就让他碰上了,怎么就让他碰上了?

他想离开,却在走了一步后,感到自己的体内有什么在动,像是要爆发出来。启轩齐退了一步,看着前面的几个人。

面前的人变幻着,扭曲着,地上的鲜血仿佛会活动般成了个个妖魅。启轩齐哼了声再次看着面前的一切,又成了原来看到的样子。

他痛苦,疑惑看着上官小仙几人把天魔扶起。心下却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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