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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鬼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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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小姐被捉回了宅邸,关在自己的院子里,整日的望着院门口,期盼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能在下一刻出现。

可现实又怎么会像话本一样美好呢!不是每个人的苦守都有结果的,时间兜兜转转过去。

小姐院子里的人走的走,老的老。

留下的大多是些老迈的婆子,和一些年纪不大的婢子。

宠妾灭妻的事在大家大户里其实并不常见,只因那些人家的正妻多是身后家族盘根错节势力庞大,哪像小姐这般是一个全全依靠夫家的呢!

之后妾室更加猖狂了些,她竟背着主家苛待主母,大到月例,小到吃食,能克扣的都在克扣。

小姐被迫出门找了份粗使差事维持生计,哪成想单单是这么一件事那妾室都要插一手呢!妾室同公子说了这件事,公子气极了将小姐再次送归花楼。

下堂妇的名声那是好听的!花楼里的姑娘老鸨还不知道背地里怎么嘲讽她呢!

正巧这时,小姐遇到了一位仙人,正巧她有恩与仙人,仙人说可以实现她一个愿望。

她说;想要和公子同归于好!仙人便帮她!”

之语说道这里,便不再说话黑黝黝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兰芝的眼睛,锐利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看透似的。

兰芝此刻一脸呆愣的表情,好久才回过神来,再次看向之语的时候,之语已经将敛眸静里空中。

“之语,”她轻声喊着,黑白分明的眼中带着点悲伤,“小姐为何要这样选择?”

之语在空中弯腰行礼,一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人类的情感太过复杂。小姐做出选择的原因我并不明白,我只能从客观的角度给出答案——小姐做出决定的原因或许与幼时的经历有关,若是能回答过去她就能继续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那,之后呢!小姐有没有和公子过上与当初一样的生活呢!”兰芝追问。

之语闻言咧嘴一笑,露出的牙齿显现着阴森的寒光;“并未。”

“仙人骗了他?”兰芝惊叫,伸手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怎的会有这种仙人!绝非正道——该杀!”

“您未免太过冲动了些,您真的觉得小姐和公子回到当初是最好的结局吗?”之语反问,小小的身体站的笔直,礼数十分周全。

兰芝被他问的噎了一下,仰头看着他看了好一阵子,才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您还是有些天真了!”之语从空中飞下,打了个响指桌面出现了一把金色的太师椅,他坐下身板子挺得笔直,小小的手指在椅子把手处轻轻的敲着,“回到当初,还是会出现同样的事!话本中的故事从来都是骗人的,现实里的事情从来都是血淋淋的残酷。”

“可也是有人得到爱情的啊!”兰芝辩解。

之语莞尔一笑;“他人背后的努力您又何曾看到,您睁眼瞧瞧偌大的李国哪位权贵的的婚姻和睦,不是彼此都有利益关系存在。零星的几对和睦的神仙眷侣,也有他人不知到的苦处暗含其中。”

兰芝愣住,似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趴在桌子上;“你说的也是,可为什么要和我讲这个故事呢!”

“不过是有些无聊了,想听个故事解解乏而已。”当康伸手支着脑袋,懒洋洋的接过话头,这幅样子到是将她那清冷锐利的模样自带的冷气消减不少。

“前辈这次为何要与我等同行啊!”可能是因当康‘和蔼’了些,兰芝说话也大胆了些。

“唔!”当康这次到没有半点不想理她的意思,反倒是在思考如何回答兰芝的问题,思量许久后她说道,“大抵是想等一个故人的答案吧!”

“故人?”兰芝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故人能让前辈如此挂怀!”

“没什么,就只是想等一个答案而已。”当康说着,之语从桌面飞来化作一柄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又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前辈,”郎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刚刚听说了些事情,不知可否进屋详说。”

“可。”

闻言,郎酒进屋拉了个椅子坐下,大声说着;“前辈!”

“小点声,主人有些乏了!”之语的声音从扇柄处传来,带着一点严肃。

郎酒顿了顿有些窘迫,小声说道:“前辈!”可那声音还是比普通人的声音大些,当康眉头微撇,兰芝觉得气氛似是有些僵直故而开口说道:“将军,生前在战场,行军布阵喊着些,习惯了所以嗓门大些,前辈勿怪。”

当康坐直身子,拿过扇子微微扇着,抬眼看着郎酒。

郎酒长舒一口气这才说道:“坊间传闻,此事是十年前起的。期初是有人看到梦跃居大火,而后便是在哪废墟之上,夜夜传来清冷的琴声。有些个好奇心旺盛的便趁着夜色偷偷去看,就见着安阳笑柄方家下堂妇——梦姑小姐,在在白玉台上弹琴。

不多时便有‘看客’聚集,那些看客也十分古怪,听曲子听到的高兴处,便跳着叫唤着往哪台子上扔金瓜子。那叫声呜呜的似是悲鸣一般,响起时带着累累战鼓,停息时又带着刀枪剑戈碰撞的铿锵声。

看到的人回家不久后就开始发高烧,连烧三天后一命呜呼。那人的儿子为了查明真相再次去看的时候,竟在看客中看见了自己的父亲。这才明白父亲身死是撞了邪,连跑带爬的回了家,而后也开始发起了高烧。

这事便是哪位公子家的仆人说的。”

“鬼魂闹事?”兰芝说着嗓子里直发苦。

“不止,”郎酒皱眉,“怕是还有鬼兵!”

“将军可还记得自己死于何地!如何身死的!”当康突然问道。

闻言,郎酒霎时双目猩红,咬紧牙根恶狠狠的说道:“当然。”

“冷静!”当康低喝一声,“将军,你该做出选择了!”

“前辈,何意?”郎酒问着。

“安阳于数千年前是山阳,你明白主人的意思了吗?”之语补充道。

郎酒面如金纸,手都在哆嗦着:“您说的是真的!”

当康不可置否的点头。

兰芝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二人。

“将军,回吧!好好休息一日,明个去看看这件荒唐事如何?”当康松手之语化为人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郎酒有些木然的点头,出门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见郎酒出门后,兰芝这才得空问道:“前辈,当时发生了什么?”

当康斜了她一眼:“睡觉!”

一夜无话,转眼间便到了次日傍晚。

太阳刚刚下去,梦跃居遗址上的那一片天空便被黑暗笼罩了,当天在黑些的时候,淡淡的薄薄的人影涌动,嘈杂的谈话声响起吵得三人耳根生疼。

就在三人都快忍受不了的时候,谈话声传来:“兄弟们!今天让那丫头表演什么?”

“咱也不知道,跟着将军行军多年。也不知道平时的人,消遣娱乐看的是啥。”

“对!咱都是粗人,还是逮了个小厮问了问才知道原来那金瓜子是往台上扔的。”

“哎!着瓜子都是纯金的啊!要不还是留下补充军需吧!将军好久没有下令了,底下的兄弟们都嗷嗷着想要离开呢!我去行军法的时候,那鞭子抽在兄弟们的身上。兄弟们嗷嗷着想家了,我听的心里难受。我也想家了!”

“老三说啥呢!将军让我们埋伏在这里一定有他的打算,听将军的!哎!这金瓜子我也想拿回去啊!我拿过一次发现第二天就散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邪乎的很!”

“军师!我们天天来这里看这些个东西,将军见了会不会说我们玩忽职守啊!”

“让他来!老子还想问问他,把我仍在这里打埋伏自己冲上前去打仗是什么意思!老子十岁就跟着他上战场了,现在搞这一出是啥意思——”

听到这里,郎酒的脸色更白了,当康看了他一眼而后说道:“有些事,在逃避也没有用!”

郎酒点头走上前去,喊了声:“混球,你背着老子说我坏话是什么意思!”

“将军!”一个脸型有些尖的白面小将率先扑来,郎酒接住而后丢开朗声笑道,“臭小子,我带的这些兵里就你是个阴的,刚刚还想阴我!我呸!也不看你是谁带出来的。”

而后一个头戴纶巾穿着软甲的将领走来,长相十分儒雅但是说起话来,十分败坏他的形象:“狗东西,不知他想打你,我也想打你呢!”

“可别!柳杉,我还带了俩妮子过来呢!别让我丢面——”郎酒说着缩了缩脑袋,伸手指指后面。

柳杉比郎酒身量稍稍矮些,往右移了步才看见郎酒身后兰芝和当康,用力眨了下眼睛冲着郎酒比了个大拇指,而后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向前走去:“两位嫂子好!”

郎酒扶额,下一秒柳杉的身躯飞到空中而后重重的砸向地面,不消说郎酒就知道是兰芝动的手。

兰芝虽然打不过郎酒,但是收拾柳杉可是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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