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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遗苦子初入秦府 穷乞儿惊见天人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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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顺子便往秦忠已于昨日为杨婆婆祖孙二人安置好的居所中接出杨乞,一边行走一边介绍,把他带到了就位于闲云厅后的练功馆内,接着相释道:“小乞,今天你要在这儿开始学习的是‘秦家拳掌一百零八式’,此乃我秦家最基础的武学,先学好了这个日后才能逐步修习成无数更高强精深的武功。待会你要见到的师傅是咱老爷的远房族亲守业叔,”

说着因眼看杨乞大露困惑探询之色,便插着多解释了两句道:“守业叔是因自他祖父那辈起自家家道衰落、人丁单薄,便来京投居在此的。他和老爷一辈一起长大,一身武功也是尽得太老爷的真传。我昨儿已专门去向他禀告了一下你的事,你以后一定要跟他好好学习。”

杨乞听得已对那尚未蒙面的“守业叔”肃然起敬,忙不迭地点头道:“我都记住了顺子哥。”

顺子又从身旁已陆续到聚的一大帮男孩中寻唤过秦信的长孙秦超,给他和杨乞相互做了个介绍,交代了几句关照的话后自行离去往前堂办事。

那秦超今年十三岁,因在这派任给秦守业教传武功的男孩中年龄最大、能力最强,是以平素师傅不在时,就由他看管众人。他当下对杨乞道:“杨兄弟,现在习武的时辰未到,守业叔还没来,你先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刚开始肯定有些生疏不适,慢慢就好了。”

杨乞见他态度和气,确有些生紧的心情一松,忙对他感意一笑,这才顾上仔细一环视馆内,只见此处梁顶高阔,四面宽敞,一色青砖铺去的地面甚是平整,正对馆场大门的远端那面墙下是一座宽敞高台,靠墙摆着明晃晃的兵器架,上面搁满了供习武用的刀枪棍棒等各式兵器,脑中想像出自己将来就能持这些兵器挥使如流的神勇身姿,不由喜得心痒难搔;又见台下两侧皆开有角门,可见门后现出的一片院落,便问秦超道:“超哥,那两道门出去又是什么地方?”

秦超随他一看,解答道:“咱们现在所处的是我秦家练功馆的前馆,那门后还有两座馆,中馆是供那些年长的小厮练武的场所。这些情况对你讲起来还有些话长,咱秦家男儿习武是按年龄大小、修为高低分批分地的,互少相扰。等咱们也长到一定的年龄,习具一定的武功修为,便不会在此由师傅监督按时守规的习武,而是象顺子哥他们一样多凭自觉,按自身所长所好选修更深厚的武学,平素可自定时间往那边中馆内或是这府中任一适处勤奋练习……”

杨乞听着生起一念,张口便插问道:“那要是有不能自觉的人呢,就好坏都没人管了么?”

秦超一笑道:“若有实在懒惰的人也会受到门中长辈的训诫督促,不过咱秦家勤奋练武的风气早成,并且历代无论主仆子孙从小便会受到这种良品的教诲,没谁会在这事上甘落人后,你说的情况在我秦家是很少见的。当然每个人的资质、境况不同,所能成就的武功也有高低不同,那是非勤奋能够奈何的。”

说完遥目一示道:“杨兄弟,等你以后闲暇时可以转到那后面去瞧瞧,中馆中还分有一间小些的屋,是专供女孩子们习武用的。咱秦家武学偏重男孩,女孩子们但凭自愿,听说以前咱秦家那些丫头小婢们中也出过好几个好手,不过我这辈中的女孩子本来就少,又没几个热衷习武,所以平素你见不到几个女孩子来,来的通常也只是随便耍弄几下,算不得正经。最后面的那座后馆,是诸位少爷和小姐们常去的。”

杨乞一时间也不是听得十分明白,正好奇相望,忽听秦超语气一转道:“杨兄弟,时辰要到了,这些事等我以后慢慢再讲给你听。”

杨乞忙对他用力一点头,只见他紧接着便对向周旁那些三五凑成一团乱语嬉闹的小孩啪啪一拍手,那些小孩便听见的搡告没听见的,极熟极快的在馆场内排成了三个长方队。

秦超一拉他,带他走入最左边的那支队伍中,把他安排在自己的弟弟秦越身边,然后给他二人相互做了个介绍,又关照他道:“杨兄弟,你来得晚,肯定有很多事不懂,待会儿若有什么要知道的,只管问我弟弟。”

杨乞虽见那秦越比自己小得多,但也忙示好唤了声:“越哥。”秦越却昂头一转,满脸不屑一顾之色。

杨乞见他态度不善,生疏感顿涨,忙又转向秦超道:“怎么超哥,你不和我一起了么?”

秦超一指最右边那支队伍道:“我是排在那边的,咱们这三队每一队人的年龄不同,学的武功也不一样,都是分开教的。你这一队学的是最基础的功夫,现在你只能排在这里。我那里和你相隔的远,待会照管不到你,不过这些都没什么,你和我弟弟他们慢慢也就混熟了。”

杨乞听着遥目往最右边那支队中一看,只见都是些如自己和秦超这般年龄的少年;再回眼一转顾,自己这一队却至大的也就如秦越那般约莫八九岁,眼看自己站在他们中间,个高相大,真如鹤立鸡群般扎眼,而那些小孩又全端量着自己偷议窃笑。不禁面上一红,大感窘臊。

第十三章遗苦子初入秦府 穷乞儿惊见天人23

秦超再不敢耽搁,转身向自己那支队伍中走去。

杨乞自不能留他,惶测向四处瞅了瞅,想起问道:“越哥,怎么不见十少爷呵?他是往后馆里去了么?”

秦越斜瞅了一眼他,拉着脸道:“他以前是和我们一起的,而今这里的武功他都早已学完了,自是入了后馆去练别的。十少爷十三岁多了,平素怎么习武凭的是自觉,也不是天天到这馆里来练的,而且现在前堂开着三年一度的盟帮大会,各路英雄集聚,他是我们家的少爷,当然要去见识历练一下。”

杨乞听得兴起,正欲再问,秦越已大露不耐厌色道:“好了,别罗嗦了,我还要回思一下前儿学的功夫,免得师父考察时忘了,可没闲情尽给你讲这些。”

杨乞兴意顿退,讪然轻“噢”了一声,随后便听本尚有些随语乱哄的周旁嘘嘘几声,紧接着便一片肃静下来。转目一瞅,但见一满颏硬须、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已阔步而来,一跃而上了面前的高台。

杨乞见他与秦川差不多身材,行动间大透威武,测得就是秦守业,唬得忙笔直肃立,不敢出半点乱声。

秦守业目光凛凛一望台下众人,先命杨乞不在的那两队复习前日所学的武功。杨乞转头一看,只见那两队极显规整的后散开,每人间皆相隔出一定距离,其后各队中皆有一人发号,带着众人整整齐齐地演练起功式来;两对练招不同,他虽不能武功,也能分明看出秦超那队的较难。正大生意兴的只觉眼瞅不尽,忽见秦守业已在台上移步,直到自己这队前,威严一站道:“今天我要教你们的是基本功的第八十六式到第九十式,都给我仔细喽!”

杨乞吓了一跳,心神顿凛,再不敢丝毫留神别处,当下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的盯看着他虎虎生风的打出了几式功招,然后听他号令,跟着他一招一式、认认真真地学习起来。

这样操练了一段时间,秦守业又往旁分别给另两队教授完一些新的功夫,便下台在各队间随处转看指教。

杨乞半分也不敢懈怠的练着,忽而见秦守业正在自己面前驻足相观,心里顿时吓得怦怦一跳!步法大乱,正该伸掌的时候也忘了,随之更是全想不起下面该做什么。一时傻摆着前面已出的招式呆着,只觉他双目凛凛,测定他必要责骂,更骇急得脑门上渗出一层汗来!

秦守业却全无责意、面无表情的一板他双肩,边替他纠正好姿势,边道:“杨乞,咱秦家这一百零八式拳脚其本功虽应循序渐进,但也相对独立,从中插学也没有多大关系。你先好好练会我今天教的这五式,等过些天闲暇时我再把前面的八十五式补授给你,你也可在别的孩子复习时跟着他们一起学练学练。练武是一件需要很长时间、持之能恒的苦事,千成不要着急、气馁知道么?”

杨乞见他目光虽威,其实却是深含关爱,听着他这样谆谆教诲,真是感动万分,忙不迭的用力点头道:“我都知道了师傅!”

秦守业“嗯”了一声,道:“继续好好练吧。”又转向别处。本就一心谨练的杨乞这下大受鼓舞,更是加倍用心的奋练起来。

中午放学散场,秦超来到杨乞面前关照道:“杨兄弟,回去吃饭吧,下午未时中刻再来,记着最好别迟到。”

杨乞忙答应了,正要随他一起走,却忽见秦越满面嫌色的“哼”了一声,拉住秦超便走。杨乞见他分明不愿与己同行而相疏避,不由好生悻沮,只得自己另走于后。

秦超也没留意,同弟弟出了练功馆,朝自己家房行去,却发觉杨乞总在后跟着,转头一看,只见他满面窘迫地直随着自己,却又茫然四顾、磨磨蹭蹭的似不敢上前。不由大是奇怪,唤他道:“杨兄弟,你怎么啦?跟着我们干什么?”

杨乞见他肯主动招呼自己,顿如蒙大救般急忙上到他面前,一摸后脑勺道:“超哥,我……我找不到回去的路……”

秦越登时“扑哧”一声,笑得前仆后合!秦超也不由笑道:“噢,这是我疏忽了。走,我送你回去。”说着转搡了一下秦越道:“你先回去吃饭,别让娘等急了,同娘说一声我所行。”秦越虽不情愿,却仍大是好笑的去了。

杨乞随后大是感激的跟着秦超,见他带己走向正相反方向,不由更是一臊,脸红得象个柿子似的。

秦超怕杨乞记不住各厅堂房馆间夹杂的小道,便带他由正规大路行至内仪门外的长廊上,穿廊向东。

却说杨乞被秦忠安置下的居处正在一进东侧门便可见的右方那片家房中,他同秦超行到此,见到前方现出昨日初入府门时已同顺子走过的那房墙甬道,已能识清路线,忙谢秦超道:“超哥,真是劳你费时了,我现在已能自己认清路,你也快回去吃饭吧。”

秦超一点头,又朝左边那片家房前现出的一角房檐一指道:“杨兄弟,你再记一下,那就是咱秦家的私塾学堂,以后每月后十天你都还要去那里读书的。”

杨乞忙认真一看,点头道:“我都记住了。”秦超便即自去。

第十三章遗苦子初入秦府 穷乞儿惊见天人24

杨乞回到自己居处,杨婆婆早在外屋翘首以待,见他回来,好不欢喜的一指小榻上一叠衣物道:“小乞,你快看,早起你走了没多久,就又有人给咱送新衣裳来啦。”

杨乞早往练功馆去时穿的本就是昨夜有人送来的一套崭新的练功服,这是闻言忙步近拿起一看,见除去给外婆的,又有一套给自己的新衣裳,同外婆一样也是大感欣喜。正想往身上经比试一下,忽听外面已有人叫门,忙应了一声,一小厮随即便推门而入。

杨乞急忙敛形放下衣服,只见那小厮托着一只食盘步到桌前,将盘内摆满的碟碗等物依次放在桌上,只交代了一句:“饭后请把碗碟搁下,我送晚饭时收走便可。”便即再无多话,自行离去。

杨乞和杨婆婆这才敢到桌边仔细一瞅,见是鲜蔬鱼肉荤素俱全的共四盘菜,还有一碗清溜溜的鸡汤,另外白花花的米饭不必再提。

杨婆婆又是惊喜,又是感动,禁不住合手念佛,一个劲叨咕道:“也不知咱们是哪辈子修来的福缘,竟能一朝得遇见这样的好人家。唉呦,这可真象作梦一样……”

而杨乞自打能记事起,就觉连吃顿饱饭都属甚是不易,几曾还能如眼前这般?顿时全身馋虫都大动起来!再加勤苦练习了一上午的武功,更是早已饥肠漉漉,当下再难多待,赶忙招呼外婆一同在桌边坐下,一口气连吃了三大碗饭;待外婆吃饱后,又将所剩菜、汤吃了个一干二净方才作罢。完后他照顾杨婆婆往里屋大床上歇下,出来收拾了桌面,自己也在小榻上小睡了一会儿,便又按时赶到练功馆。

这一下午他一直到了散场后众人尽皆离去,自己一个人又练了不少时间方才回返,浑身已是大汗淋漓、肌肉酸痛。

杨婆婆见了,好生心疼,紧着让他歇歇。杨乞怕她太担忧,又装出一副无事模样。

待得吃过晚饭,他寻往前面客房中秦家为那老丐安置的居处探望,见那老丐也同自己和外婆一样受待甚厚,自是更感欢喜。那老丐也甚担念他,与他互诉了些来此后的新境况,便嘱他早些回去歇息。

杨乞当下作别出来,回到居处,已是掌灯时分,正陪外婆歪在被褥舒洁的床上,兴致盎然的讲说着些日间情形,忽听屋外有人叫门道:“小乞兄弟!小乞兄弟!我来看你来啦!”

杨乞顿时双目一亮!大喜出望的对杨婆婆欢叫了一声:“是十少爷!”一骨碌从床上翻起,向外奔去;一出门便见健强笑嘻嘻地站在门前,兴喜得一把便拉住他手道:“快里边请健强少爷……”

健强却侧身一避,向后示道:“先别忙,你看看还有谁。”

杨乞这才顾上往他身后一望,心中登时怦怦一下大跳!只见一秀面小婢挑灯照侍着一位娇小可人的美丽少女绰约而立,那少女穿着一身样式甚美的嫩黄裙衫,头钗耳坠晶莹闪亮,衬得她那张花般面容更增秀丽,正是昨日在闲云厅中见过的秦月明!

第十三章遗苦子初入秦府 穷乞儿惊见天人25

杨乞见她此时竟还对己笑靥浅露,更是一阵心神醉荡!全忘了要做些什么。

健强见他矍目瞪着月明呆站,只当他是太过意外的怔住了,便出言介绍了一下,又将月明身旁的四可也介绍给他。

杨乞这才回神,急忙招呼几人进了屋。月明等人先向杨婆婆问过好,便自到外间桌边坐下。

杨乞这时正对着月明,正感说不出的惊喜又惶紧,忽见她注目盯视了一下自己额上,问道:“杨兄弟,你头上的伤可没什么了吧?”

杨乞顿时下意识一摸自己额上浅伤,急忙答道:“早好啦!本来就没什么事!”

月明面露放心的点了下头,然后在桌上一手支颐,又问:“那你在这儿可还住得惯吗?”

杨乞听她一而再这样娇声曼语的关心自己,直觉一阵心醉后,省念起自己今时之境,又大腾喜兴道:“当然住得惯啦!这里比起我从前的那间破茅屋,那可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呢!”

月明听他话说得直白真挚,不由抿嘴微微一笑,但随即便消去。杨乞正全神投注的凝视着她,烛火映照下,忽然发现她眼皮红胀,下意识便吃了一惊道:“九小姐,你哭过了么?”

月明不想被他看出,面上不由一红,微微垂头避开他那般紧切惊异目光。她昨日被剑洲来信大勾起连日苦积的深重思念,又遭父亲训斥,回房去直哭了一夜。早晨起听说父亲已留下杨乞,内心稍慰,因知杨乞白日里少暇,便早约了健强此时前来。一是为杨乞是大哥亲顾专送回家的人,是以对他甚感亲近而专门探望,二是急欲听他亲口说说大哥的具体情况。

健强见月明一时有些羞窘,便帮她对杨乞说明来意,后道:“小乞,你快把在银河遇见我大哥的情形,就是昨天你在闲云厅里给我讲过的那些话,再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讲给我九姐听一听!她总嫌我讲得不好,都快急死啦!”

杨乞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为了这个。”急忙便把昨日曾对健强描述过的在银河蒙剑洲救助的那些情形又给月明复述了一番,并且这一次更是竭尽所能、极力刻画,把平生所知的最动听悦人的词语都搜肠刮肚的用了出来,对剑洲极尽赞美,只盼能使得她开颜欢笑。

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月明听着听着,开始尚忽而欢喜忽而伤感,但至最后,心中已唯有对大哥的一片爱喜钦悦深情,果然嫣然笑道:“我就知道,我大哥他无论身处何境、行迹何处,都不会忘了行侠仗义、助人为乐。他的所作所为永远都是令人敬服的。”

杨乞一见到她喜悦笑容,立时便大感欢喜,待她说完,紧着点头附应道:“是呀是呀九小姐!可惜你不能亲眼见到大少爷他当时有多神气!我那会子对他的惊佩之情都不知该怎样才能给你们表达得明白详尽。后来我心里直想,为什么老天爷造人差异如此之大,大少爷他武功高强、相貌堂堂,真是个大大的英雄豪杰!嗯……天之骄子!而似我这整天就象狗一样四处乱转求食的小乞丐,若斗胆和大少爷一比,简直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月明顿又微微一怔,眼看他神情颇显诚挚认真,毫无虚作之态。心中莫名便觉一疼,忙柔声鼓慰道:“杨兄弟,你可别这么说……只要你以后在我秦家跟着守业叔好好学武,将来也能够成为和我大哥一样的侠义英雄。”

杨乞见测明她脸上深含的好意,真是备觉感激,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忽见她皓齿一闪,又微笑和询道:“杨兄弟,你今年多大啦?”忙答道:“入冬就满十三了。”

月明顿时喜道:“我也是冬季里生的!那你比我整整小一岁!”微停了一下,大来兴致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小乞弟弟好不好?”

杨乞听她竟肯对己用这般亲近的称呼,直觉一阵狂喜!正是求之不得、哪里还有不愿之理?唯恐答应不及道:“那当然好喽!”说着也是大腾起一兴念,万分亲热的问道:“九小姐,那我以后能叫你明明姐吗?”

月明出虞一怔,一时未及反应有答。杨乞侧光又见同桌而坐的健强和那四可二人皆目露意外异色的望着自己,心中顿又大生惶悔,觉到自己这话似又说得造次了,随之便省觉只怕自拟出的这称呼太过亲昵热乎而对月明有所冒犯惹她嫌怪,却不料其后便见月明双眉一扬,愈发兴喜道:“好呵好呵!我最喜欢人家喊我姐姐啦!小乞弟弟,你以后就这样叫我!”

杨乞登时也又更是一阵出料烈喜!情难自禁的真挚欢呼:“噢!那我可真是要开心死啦!”

健强不由笑了起来,含趣嗔道:“至于吗?看把你美的。”其后又随想问道:“小乞,你今天到练功馆去都学了些什么?还能适应吧?”

杨乞下意识微一回思,把日间的情形说了一遍。健强又忍不住笑道:“秦越才九岁大的人,你怎么管他也叫起哥来?”

杨乞一摸后脑勺,不好意思道:“谁叫我是新来的呢。”说着又有些怏怏不乐道:“我初来乍到,什么事也不懂,问多了吧,我看超哥人倒是很好,可越哥……秦越就对我待理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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