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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巧非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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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说来真实惭愧,我写这文完全是兴致所至,都没有认真的查找资料,特别是古代地理方面,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虽说写这种文不必太认真,不过写他们竟然走到岳州去,把岳阳楼还搬到了鄱阳湖上(洞庭湖呀!当初还背岳阳楼记来者,怎么给忘了。)这也太扯了,明显不负责任,我已经都修改过来了,并且在网上下载了北宋时期的地图,应该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天赐晚间没有睡好,第二日早上就起得迟了些,让碧瑶伺候着梳洗完毕来到楼下,却见众人早就聚在大厅只等自己了。她还没想好如何面对那二人,未免心中忐忑,硬着头皮走下楼。展昭远远望见她过来,起身迎上去,拉了她的手笑道:“怎起的这样迟?我还担心你旧伤复发,身子不适,正要上去看看呢。”天赐见他眼中俱是关切之意,与昨晚判若两人,心中微觉怪异,按说展昭是个矜持的人,平日里在人前对自己都是一本正经的,何尝如此亲昵过。正疑虑间,李乘风也走过来,规规矩矩地见礼,又自责说定是昨晚那陈年女儿红太烈了,两人喝的兴起,竟没有想到提醒教主,实在该罚。

天赐见他二人俱都恍若无事的样子,也乐得不再提昨晚之事。她是豪爽之人,心一宽,说丢开便丢开了,谈笑风生地与众人共进早餐。

早饭后全部人马依计划分作两批,李乘风与辛炎一路,带着庞龙及一干证物乔装作西域商人走官道上京,临行前展昭亲笔书信一封交给两人,千叮万嘱一定要当面交给包大人;天赐与展昭一路则绕小路入京,韩冰和碧瑶仍跟在天赐身边伺候。因乘风等人干系甚大,天赐将大部分手下都让他们带去,自己身边除韩冰外只留了五六个人,好在她艺高人胆大,又有展昭在侧,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也不放在眼里。

天赐一行本欲迷惑庞贼视线,因此并不急于赶路,每日里都是磨蹭到午时才出发,天色变暗就早早投栈,仿佛游山玩水一般。果然刚出了庆州就发现不时有人尾随在后,身份随时变化,有时是镖客,有时是商旅,到了夜间窗外还不时有人影闪过。天赐对此付之一笑,叫韩冰等人不必理会,闹得凶了便装模作样追杀一番,把他们赶走了事。这样过了三五日,身后的尾巴才消停些,再不敢跟的过近了。

这一日众人来到汾州地界,当地最大的酒楼落云居出产的雪花汾酒远近驰名。天赐一时兴起便要去试试,展昭虽觉众人这一路上行止太过招摇,但见她兴致颇高,不忍拂了她意,只好答应,只叫韩冰暗中提高警惕,小心护卫便了。

天赐来到楼上于靠窗边风景绝佳的地方捡了张桌子坐了,招呼展昭坐在身旁,其余人则分散坐在周围,形成一个半圆形的保护圈,以防备有人偷袭。天赐见展昭有些心不在焉,挟了块鱼到他碗里,劝慰道:“既来之,则安之,该来的到时自然会来,何必愁在前头。”看见桌上的鱼羹,不由得莞尔,笑道:“这黄河金鲤果然鲜美,不过还是比不上你做的鱼汤好吃。”展昭听她提起往事,心头突的一跳。自从天赐的属下寻来,两人每日里都被几十双眼睛盯着,众目睽睽,不敢有丝毫逾矩,而且展昭也有些后悔当初的放纵,万一天赐珠胎暗结,未婚先孕,岂不是有碍她的清誉,因此决定无论如何在两人成亲之前都不可再有任何非礼之举。可他毕竟是□□凡胎,武功再高七情六欲也同常人一样,听天赐说起“鱼汤”两个字,顿时觉得有些燥热,大着胆子握住天赐的手,微笑不语。天赐脸也有些热,余光扫了一圈,见属下们都正襟危坐并没往这边看才放下心来,右手被他握住不放,只好腾出左手吃饭。

两人正在那里含情脉脉,突然楼下一阵骚乱,似乎有人大声争吵并伴随着桌椅板凳被掀翻的声音。韩冰浑身一凛,对其余人使个眼色,大家各按兵刃,进入备战状态。天赐对自己人一向很有信心,面不改色,依旧斯斯文文的吃饭,只不过此时展昭已经放开她的手,将原本倚在桌角的配剑轻轻拿起来放在手边。

楼上众人皆侧耳倾听楼下的动静,只听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真是狗眼看人低,你那只眼睛看出本姑娘付不起帐了,还不快把好吃好喝的拿上来,伺候好了本姑娘免你一顿打。”那边店小二小心赔笑,却是话里带刺儿:“女侠果然豪爽,既如此,刚才您砸烂的桌椅杯盘以及点的菜总计三两六钱银子,您先把这个付了再说,否则掌柜那里小的也不好交代不是?”

展昭在楼上听得真真切切,急忙奔到楼梯口往下一看,只见一个年轻女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正与店小二推推搡搡,可不正是师妹巧嫣。按时间算来师妹早应回到靖江府师父那里,怎么竟在此地,又如此狼狈的模样?展昭来不及多想,叫了一声“住手!”同时飞身下楼。他这手轻功一露,楼下众人顿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纷纷向他看来。巧嫣抬头一看竟是师兄从天而降,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满腹的委屈涌上心头,“哇”的一声扑到展昭怀中放声痛哭,一边捶打展昭的胸膛一边哭诉:“你这个坏师兄,人家走了也不来追,我受人欺负你也不管,亏我爹把我托付给你,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呀,我的死活你根本不放在心上,我就这么招你讨厌……”

展昭自小得师父抚育,与师妹两小无猜一起长大,感情甚深,今日见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好不心疼,又愧疚又自责,遂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任她发泄个痛快,过会儿看看闹的实在不像话了,才捉了她的手劝慰道:“好了,如今有师兄在,别人再也不会欺负你了,快别这样,脸哭花了可不漂亮了。”巧嫣还要不依,忽听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二,这位姑娘是和我们一起的,她所有的开销都记在我们帐上。展大人,既是你师妹来了还不赶紧请上来,有什么话慢慢再说也不迟。”

巧嫣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白裘的年青公子站在楼梯口,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护卫,那张脸让人一见之下竟再也移不开眼睛,心里顿时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强自按奈心绪,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展昭听天赐出言提醒,暗骂自己真是糊涂了,急忙拉了巧嫣上楼,为他们双方介绍。天赐早先夜入开封府探望展昭伤情时就曾于暗处见过这位师妹,因此并不意外,微微一笑,拱手见礼。巧嫣乍见她的笑容,竟有些心慌,胡乱福了一福,道“见过君公子。”

当下三人围坐一桌,天赐命店家撤下残羹另备了新的菜色,还特别询问了巧嫣的口味,殷殷备至。展昭看在眼里心中暗笑,亏了自己早知天赐是女儿身,否则还真担心她这一番做为把师妹的心勾了去。

席间巧嫣才将自己离开开封府后的经历娓娓道来。原来当日她一怒之下不辞而别,原以为师兄很快会赶来追自己回去,谁知等了多日不见人影。她心中郁闷,索性也不回家,信马由缰四处游玩散心。一日在一个小酒馆喝酒,多饮了几杯竟然醉倒,醒来后钱袋便不见了,她身无分文只好将马匹、配剑等值钱的东西相继当掉,时到今日已是当无可当,她拉不下脸来乞讨,强饿了两天,实在受不了才硬着头皮到此吃“霸王餐”,谁知竟被店小二识破,故而起了争执。

展昭闻听心里更是难受,师妹虽比不上金枝玉叶,豪门千金,可自小得师父娇宠,从未在衣食上受过半点委屈,如今竟落魄至此,都怪自己未克已责,辜负了师父的嘱托,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补偿她才好,只是将她爱吃的东西尽往她碗里挟,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想着法子逗她开心,却没注意到旁边天赐的脸色越来越差。

天赐见他师兄妹二人只顾着互叙别情,全把自己当作外人撇在一边,心里苦笑一下,自己在他们面前可不就是个外人么,便也不插话只低头喝闷酒。过了半天听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才插言道:“不知江姑娘今后有些什么打算?若要回乡,在下在本地也有些熟人,可以代为安排,也省得你师兄挂心。”哪知巧嫣听了立刻不依,扯着展昭的胳膊又哭又闹,非要和他一起走不可。展昭好言劝解,只说自己此次回京有要事在身,带着她实在不方便,况且师妹出来日久,师父也该惦记了,早日回乡才是正理。无论他说什么,巧嫣只是不听,哭的梨花带雨一般,说急了立即起身要走,把展昭唬了一跳,见这样闹下去实在难看,只好先依了她,让她先随自己回客栈再说。

回到客栈,天赐令碧瑶带巧嫣下去梳洗换装,借机和展昭私下商议此事。天赐觉得目前形势微妙,前途险阻重重,自身尚且顾不过来,如何照顾好这位大小姐,若有个闪失反为不美,不如明日将她迷晕了,自己多派几个属下护送回乡便是,到时也由不得她不同意。展昭虽知天赐说的有理,但俗话说关心则乱,委实踌躇难决,因为自己的疏忽,师妹这一路上已经吃了不少苦,实不忍再这样对待她,万一她醒来后不依不饶,再生事端,如何是好。天赐见展昭不同意自己的做法,顿时心烦,气道:“她怀的什么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如此好言相劝,只会让她愈加痴缠,即便带她上京,之后你又想怎么处理?难不成想一并收了。”说罢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展昭被天赐说的一愣,随即醒过味儿来,轻笑一声,从背后搂定天赐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附在耳边低声说:“天赐,你该不会在吃醋吧?”天赐闻言脸一红,气道:“我吃醋?美死你了,做梦去吧。”展昭听了更是呵呵笑个不停,“还说不是,好大的酸味。”天赐无端被他取笑,恼羞成怒,轮拳就要打,被展昭轻轻架住,赔笑道:“好,好,都是我的不是,娘子快别生气了,动手动脚的须防外人听了去不好看。”天赐这才想起两边住的都是自己的属下,怏怏地只得作罢,坐在床上也不理他,展昭又赔笑了半天才略有缓解。鉴于众人的行程实在耽误不得,天赐无奈之下只得答应展昭暂时带巧嫣同行,途中再慢慢开解于她,让她早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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