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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处女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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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失去处女红

(二)

不知何时,莱丹哥在她身旁坐下,一只手扶住她肩膀,一只手搭在她背上,两手一同抚摩着她,满崆榈厮担骸霸捣郑饩徒性捣帧T捣掷戳耍咸煲⑼跄改锬锒嫉膊蛔。慰瞿阄遥俊?

“呼呼”声变成了“呜呜”声。她肩膀颤动着,腰身颤动着,似乎心里也在颤动着。

“说起来,真是巧哥哥碰见了巧妹妹——巧碰巧了。老天爷安排我昨晚提前办完了事儿,又安排我等不到你电话就去接你,正好碰见你吃完饭出来。王母娘娘也真是的,偏偏发了善心来凑热闹,跟老天爷合力促成了这段因缘。她成心让你喝多了酒媚坐上了我的车不说,还让你在车上大喊大叫,唱什么‘让我一次喝个够’。唱你就唱呗,走到半路还非叫我停车,说是还得再喝一瓶。我看你喝高了,劝也劝不住,就只管往前开。谁知你不肯罢休,瞪着我说,再不停车就跳下去,说着就去推门。吓得我只好急踩刹车,搀着你找了半天,才找到个餐馆。刚一进门,你就喊着要喝什么牌子的干红,还报了一大串希罕的菜名。人家老板被搞得很尴尬,说他那儿只有白酒、啤钙和一般的菜,没你说的那些高档货。你死活不依,吵着闹着非让人家出去买,要不就立马走人,不给他生意捧场了,自家上街去买。人家说都后半夜了,都关门了,上哪儿买去,待会儿他也要关门呢。你就往桌上一趴,使劲拍着说:拿瓶白酒!我劝你说喝啤钙算了,白酒容易上头,伤肝伤脾胃。你就骂我:你懂什么,白喝那么多白酒了!白酒有劲,过瘾,痛快。我拗不过你,只好要了盘花生米,炒了个鱼香肉丝,陪着你喝。本来晚饭时我就喝了不少,不想再喝了,怕喝高了出事儿。可又怕你真要干了那瓶,更要坏事,加上你也缠我,说我命令你,陪我喝,要不我就不跟你回家了#?

“呜呜”声暂停。她扭脸瞅着莱丹,半信半疑地盯了几秒,转过去继续趴着。“呜呜”声大了起来。

“你说你吧,喝高了就高了呗,回来睡上一觉,也就可以了。可你……我可不是埋怨你哦!也怪我自己,先就喝得不低,又陪你喝了半瓶,喝得太高,搞得一塌糊涂。所以回来以后,你糊里糊涂进了我房间,扑腾倒在了沙发上,我让你回自己房间,你理都不理。我就说那我去你房间,你不让,怕我弄脏你床。我只好说,我到钢钢房间睡了。你不知道你当时呀,听我说要去钢钢房间,就扯开自己的领口,拍拍脖子又拍拍胸脯子,俩眼一瞪说:怎么,嫌我丑吗不漂亮吗?嫌我老吗不年轻吗?嫌我脏吗不干净吗?嫌我……一口气说了一串子排比句。我也真是喝高了,喝得脑子迷瞪瞪的了,身子软垮垮的了,胳膊也痠歪歪的了,两条腿也沉腾腾的懒得再折腾了,所以我就迷三倒四地歪在床上,说你睡沙发我睡床,中间隔着地当央,咱俩各睡各的,我打呼噜你可别骂我!你马上就不乐意了,腾一下站起来说:你自私!你不礼貌!你没有绅士风度!你缺乏男子汉……又是一串子排比句,后一句我记不清了。还没说完,你就往我跟前扑,吓得我赶紧坐起来,以为你要掐死我呢!再往下,就是你刚才看到的了。”

“呜呜”声由高转低,渐趋于无。她双手抱头,指甲抠进头发,无规则地划拉,给大脑皮层施加着刺激。

莱丹哥跑出去一小会儿,叼了根烟进来,回归原处坐下,换了只手抚摩她背,低声感叹道:“照理说,这也算是天凑其便了!咱俩也算是天作之合了!但我还是要对你说声抱歉,诚恳地请求你能宽恕我。要怪你就怪我吧,怪我不该听从老天爷的安排,非要跑那么远去接你,非要停下车陪你喝酒……其实我也怪过自己,但我并不怪老天爷,因为他是神——他是管神仙的,况且是出于好心,我不能不识好歹,瞎怪他老人家。你呢,要怪就只怪我,也别怪王母娘娘,因为她也是管神仙的,也是出于好心,你也不能不识好歹,瞎怪她老人家。再说了,老天爷也好,王母娘娘也好,都管着神仙管着天哩,他们的安排咱得服从,他们的好心咱得接受。有道是,天威不可测,天颜不可犯,天意不可违,天命不可抗。一句话,咱们既要认命,更要认天!退一步讲,即便是不认命,也不能不认天!所以呀,我谁不认也得认天,谁不拜也得拜天——地我就不管了。我要诚心诚意感谢老天爷、感谢王母娘娘两位老人家。”

说到这儿,莱丹哥将半截香烟扔掉,双膝扎跪在床垫上,两手一并,望空一拜,插烛也似低下头,“嗵嗵”撞了床垫两下,念念有词道:“敬爱的老老人家、王老人家,小生这厢有礼了!小生姓赵名莱丹——没有字,年方二十有三——再加四岁,已经娶妻,名叫王倩,为人八分不贤,尤其在那方面,生活十分寡淡,小生感情,备受熬煎,就像碗里没有饭,又像菜里没搁盐——苦哇!突然间,天地忽转,世道忽变,没想到你会来到我面前——万幸!小生何德何能,竟蒙二老垂青,慨然赐我美女,姓朱名唤秀玲,秀玲年轻貌美,我心为之迷醉,迷醉之余,深感忧虑,忧虑所为何事,怕她不知我痴,我痴无怨无悔,和她双宿双飞,昨夕何夕,如胶似漆,男欢女爱,远胜牛女,迢迢银汉架彩虹,良宵千金入梦境——乌拉!小生有幸如此,不觉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在此给您二老磕头作揖啦!”弯腰伏身低头,“嗵嗵”磕了两次床垫。

她双手不动了,肩膀却动了起来,腰身也动了起来。看那样子,听那声音,应该不是在哭。她是在笑,先是“嘻嘻”,后是“咯咯”。

她还没笑完,听莱丹哥正磕着床垫,便兔起鹘落般跳起身来,握了拳头去他背上乱捶乱捣,口里叫道:“就你会神经!坏蛋,把我也快搞神经了,我跟你没完!坏蛋,坏蛋……”

莱丹哥没躲没闪,任由她的一双粉拳或轮流进击,或并肩作战,往他耳中连续发送着咚咚的声响,听上去仿佛是砸在厚厚的龟板上面。

镜头不再摇了,到此定格。

秀玲心头笼着的烦乱,仍然无以诉说,无以排解。也许他说的是真的哩,也许他说的有道理哩,也许他说的会变为现实哩。她想起了他说的“姻缘”,想起了他的“祷告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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