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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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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心里暗自奇怪:龙门的仇人…这句话指的会是谁呢…

只见如玉牙根一咬,坚决的往龙门那方走去,她这一表态,众人就知道如玉已经不是他们的伙伴了。

冷傲竹对如玉道:「那个蓝家的小姑娘就交给妳了,我要助大师兄全力拿下寒铁鹰!」

趁风无情不在、趁寒铁鹰只剩下半条命的时后,全心全意助大师兄完成任务,免得夜长梦多。

如玉提醒道:「要小心展昭,他很厉害的…还有玉堂…虽然他目前不在这里,却肯定是在这附近…」

「知道了。」

云之鹤心中的怒火难耐,趁他们还在商量事情的时候,竟拿起了玄冥宝刀,「霍」的一声从地上跃起,举刀就往洛非的脑袋砍去,嘴里大叫:「竟敢伤害寒伯伯,你去死吧…」

洛非心里一惊,拿起还来不及离鞘的长剑挡在头上,顿时只觉得一股沉重的压力袭顶而来,在这股压力中还藏着小小几不可见的内力…忽被偷袭而吃上一亏的洛非硬是接下了这一刀,狂涌的气血在胸口中翻腾着,并暗自惊心云之鹤的霸王一刀。

洛非催动丹田中的内力与之抗衡,虽是短短的接触,云之鹤已被洛非的劲力震伤了七、八分…

冷傲竹见云之鹤偷袭,抽出长剑怒不可遏:「该死的小鬼…去死吧…」

冷傲竹一动手,他身后的黑衣人也全跟着动手,一瞬间,展昭、寒铁鹰等人陷入了浑战中。

如玉站在蝶与的面前,她拿着长剑指向蝶与:「妳的对手是我!」

「如玉姊姊…这是为什么…」

「我不是妳姊姊!」如玉冷道。「至于为什么…哼…如果妳有机会活命的话,回去问妳老爹吧…」说话的同时,她已发动了攻击。

明明如玉手上的剑是硬的,怎么舞起来就似成了一条软带?如玉人随剑手,轻柔曲折,飘忽不定,使的正是她得意剑法「绕指羽剑」。

如玉出招时柔时刚,而柔的时后长剑似乎乱砍乱刺,确又是曲尽其妙,轻描淡写的便将蝶与巧妙的剑招化解了。

蝶与被如玉攻的手忙脚乱,根据看不清楚如玉的剑从何而来。只知道对手的剑法怪异至极,飘渺无踪。

蝶与本身就不太会使用剑法,再加上感冒全身无力,她被如玉逼的心头大急,「锵」的一剑,当胸直进。如玉斜身闪开。蝶与圈转无尘剑,拦腰横削。

如玉纵身从剑上跃过。蝶与长剑反撩,疾刺她后心,这一剑变招快极,如玉背后又没长眼睛,实在难以躲避……

且如玉身在半空,既没有借力之处再向前跃进,回剑挡架也来不及,却见她长剑挺出,「当」的一声拍在前身数尺外的树干之上,这一借力,她便已跃到了树木之后。「噗」的一声响,蝶与的长剑刺入树干上。

当蝶与想将无尘剑抽出来时如玉的剑随之而到,来的又快又急,蝶与弃剑闪避,下一秒那无尘剑竟凌空飞到她的手上。如玉脸色大变,「唰」的一声,如玉的右臂中了一剑。如玉反身转了一圈,「滋」的一声,蝶与的左腿被划破了一刀…

幸好蝶与劳累在前,感冒在后,不然以她目前的实力,根本无法动蝶与半毫…她的无尘剑实在是太厉害了…刚刚只不是一时大意,竟叫她吃了大亏…

思雨在一旁看的心惊胆跳,见两人均受了伤,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蝶与喘着气,蹲在地上护着脚伤。她实在太累了…刚刚不得已使用了精神力控制无尘剑,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思雨不顾绝影的阻拦,冲到蝶与的身旁,一脸担心的替她处理着伤口。

如玉冷笑:「妳的确很厉害,但运气实在太差了。」

思雨一把拉着如玉的衣袖,不住求情着:「如玉妹妹,究竟什么事,让妳非要杀了她不可…我求求妳…饶过她吧…」

如玉看了思雨好一会,才又对着蝶与冷道:「我就是看不出来妳究竟哪里好了,但为什么就是有一群人死忠的拥护着妳…」

蝶与皱眉没有答话。

「大家都喜欢妳,就连五哥也是…」如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又道:「撇开我个人感情不谈,光是妳蓝家的四海帮杀害我龙门门人无数的罪名上,妳早就该死了,更别提…我娘亲还是被妳爹害死的…」

绝影道:「冤有头债有主,姑娘,妳是不是找错对象了…」

蝶与阻止还想说话的绝影,她道:「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平息妳的怒气,妳告诉我吧!」

「只有死…」如玉冷冷笑着。

思雨大讶,正想说什么的时后,忽然被身旁的蝶与猛力一推…倒在地上的她目瞪口呆着看着蝶与…看着她肩头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飞刀…原来刚刚有暗器攻击思雨,蝶与是把思雨推开代她受伤的。

如玉也大吃一惊:那是…风无情的飞刀…他也到了这附近了吗!?

这时的绝影,是一脸忿怒的瞪向躲在远处观望的风无情…原本以为他只是不具威胁的路人甲,谁又知道他会在此时暗放冷箭呢…

风无情见踪迹败露,是很干脆的现身道:「呀啊…妳怎么无此冲动呢,玄□□可是无药可解的…」

蝶与浑身无力的跪了下来…她的肩头又热又痛…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她是抚着伤口冷汗直冒…

如玉及绝影当然知道玄□□是什么玩意,如玉呆愣了一下,内心五味杂陈:中了玄□□的人,不管早晚注定是要死的,虽然有点不忍,却也莫可奈何。反正她的目的是达到了,至于其它的,她也不想管了…

思雨扶着蝶与,看着蝶与痛苦的表情,急着哭喊道:「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展昭等人听到思雨的哭喊,均惨白着脸色望了过来…展昭在心里暗暗着急:玄□□!?蝶与中了玄□□…

冷傲竹见展昭发愣,趁此良机,一剑刺向了展昭的体内…展昭的身心均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是头一个先倒下来的。

寒铁鹰本就受伤在前,后又不敌众黑衣人的连手攻击,是惨死在洛非的大刀之下,是第一个阵亡的人…

云之鹤的胸口被重击了一下,忍不住喉头一甜吐出了大口的鲜血…那一击估计让他的助骨断了三、四根,也是体力不支的败阵下来。

风无情见寒铁鹰已被洛非捷足先登,脸色一寒,对思雨下手毫不留情…他一掌打在思雨的胸上,只见毫无武功的她软绵绵的倒下,不知生死。

绝影心痛的大吼一声,克制不住想杀人的欲望,双手一摆,四周升起浓浓的白烟。

风无情等人未曾见过此景,呆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如玉是唯一知道绝影底细的,她拉着风无情及冷傲竹,嘴上大声提醒:「快走…那个人不是我们的对手…」

绝影冷冷的怒道:「来不急了…我要你们一起为他们陪丧…」

话才说罢,那白烟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掩盖了一群龙门的人,然后就可以听见,此起彼落的凄厉唉嚎…不绝于耳…

******

白玉堂一踏进宅门,硬生生的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一跳:他看见一名不知名的少年在一旁煎着三、四帖的药;上半身裹着绷带的展昭,以及脸色苍白的云之鹤则在一旁帮忙扇着风;将下巴靠在膝盖上缩在墙边一角的绝影愣愣发着呆;地上躺着的寒铁鹰早没了动静,估计已死亡多时…

「发生什么事了…小蝶跟思雨呢!?如玉呢!?」白玉堂气急败坏的扯着展昭大声喊道。

「你现在知道关心她们了!?」云之鹤冷冷发话。「当她们遇到危险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在旁边!?」

白玉堂被云之鹤骂的哑口无言…他将眼神转向展昭,十分困难的开口问道:「她们呢!?她们还好吧!?」

展昭忍着身上的剧痛回答:「我也不知道她们好不好…天机老人正在房里替她们疗伤…」

白玉堂一甩手,急得往内房走去。

房里,思雨胸口的伤已被处理完毕,天机老人正在拿刀挑着蝶与肩上的飞刀,白玉堂脸色一沉,心痛的看着自蝶与肩上流洒出来的黑血…

白玉堂本想发话询问,但当他看到老人一脸专注挑刀的神情,到口的话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他默默的退出房间,神情落迫的来到了大厅。

「如玉呢!?」白玉堂忽然想起并没有看到如玉,急的又问道:「如玉她人在哪!?」

展昭脸色变了又变,显示对此问题难以回答。云之鹤看着展昭一眼,恨恨的说:「龙如玉…早就跟龙门的人一道走啦!这个蛇蝎般的女人,竟然一连害惨了我们…」

「不要说了…」展昭打断他的话。「如玉不是那种人!」

云之鹤怒道:「到现在你还为她讲话!?」

白玉堂问道:「你的意思是…龙门的人来过了…是他们把你们伤成这样的!?」

「废话!」云之鹤冷哼一声,接着是扯着白玉堂的领口怒吼着:「该死的你究竟哪里去了…他们杀了寒伯伯呀…」

白玉堂无言。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心情不好,跑到镇上去找姑娘了吧…

这时,那名煎药的少年-张晓冬忽然发话了:「展公子,云公子…你们的药我煎好了,趁热喝了吧!」

展昭、云之鹤接过了各自的药。张晓冬微微一笑,又捧了一碗药跑到绝影的面前:「呃…你该吃药了…」

白玉堂奇道:「我看他并没有受伤啊…」

张晓冬叹道:「我也不知道,但师父说他破戒了,必须马上让他喝一帖醒脑药,让他清醒一下…」

众人虽不理解这其中代表着什么意思,只能傻傻的点着头。

绝影是有苦自己知,叹了一口气,慢慢的将药喝下。要不是天机老人及时赶到,那些被他镇住的龙门的人,恐怕就不是发疯这么简单了。

从未杀过任何人的绝影,竟然着了魔似的想杀光龙门里所有的人…想到这里,绝影免不了后怕的颤了一下…

绝影仍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心里不断的疑问:我非常清楚在看到她被打伤时…自已心里的感受…那是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心如刀割…心痛…为了…她?心如刀割…原来是如此…

我对她动了情了!?在我还未下定决心已前就已动情了?为什么?是因为她?真不敢相信,我已经不再受自己的理智管束了…首次…放任自己的感情…

我到底是怎么了…她的伤要不要紧…自从她受伤之后,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她,真可笑!我的心从未被任何事务占据过…就在我心中满满都是她的音容之际,她却正与死神搏斗着…

******

房内,昏昏沉沉的蝶与忽然被痛醒,她虚弱的张开双眼,微愣的看着眼前的白发老人。

「你是…」

「我叫南宫凌,道号天机老人!」天机老人微微笑着。然后又抱拳恭敬道:「请问前辈怎么称呼?」

「前辈!?我何德何能,这…」

天机老人解释着:「金翅鸟是上古神兽,他既认前辈为主,就可以证明前辈的修为比在下要来得深了!」

天机老人深信反老还童的传说。他的师父,还有已飞升的太师父,每一个看起来都像是年轻小伙子般,所以眼前的这位小姑娘,肯定也是深不可测的高人了!

蝶与哑然失笑:「金翅鸟是我因缘偶得,跟修为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今年才十四岁而已!」

轮到天机老人吃惊了:「十…十四岁…!?」

蝶与又道:「小女子名叫蓝蝶与,师父赐名道生…」说到这里,她忽然看了躺在一旁的思雨,一脸关心道:「这…南宫前辈…她要不要紧啊!?」

天机老人叹气回答:「她没有任何武术底子,硬接了那一掌实在危险…唉…我估计她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蝶与闻言猛然坐起,若不是天机老人阻拦,恐怕已是不顾自己的伤势硬要下床了。

蝶与表情痛苦的捂着肩上的伤势说道:「她不能死,说什么也不能死…啊…对了…我身上有几颗药丸,应该能救她一命吧…」

说着,蝶与急得翻了翻身上的衣袋。天机老人慈眉的看着她,心里不住叹息:唉…若是寻常的药可以救她的话,我早就让她吃药了…

蝶与捧着手上的药瓶子,递给天机老人道:「这是我仅有的,拜托你救她…」

天机老人内心一阵感动:这个小姑娘,不顾自己身上的剧毒,却一心一意的只想先救朋友…看她这份情上,我也只好替她完成心愿了。

天机老人伸手接过药瓶子,轻轻的打开封盖,一阵馨香宜人的味道扑鼻而来。天机老人心中讶异:这是什么药!?怎么会有神丹的香味!?

天机老人迫不及待的倒出了瓶内的药丸,定神一看,忍不住颤抖着声问道:「这是…这是…」

蝶与回答:「这是晚辈炼制的『灵葫丹』…前辈,这药可以吗,可以救她吗!?」

天机老人捧着药,根本就没把她的话给听进去。

这灵葫丹还是用「紫金葫芦」炼出来的,用的材料不提也罢,那可是一只只的吸血蝙蝠啊…

「前辈!?」见天机老人毫无反应,蝶与又唤了一声。

天机老人终于回过神来,找到自己的声音后说道:「小姑娘…不…蓝前辈…敢问蓝前辈师承何处!?尊师何人!?在下是蜀山道人-南宫凌。」

蝶与道:「小女子师门重阳派,恩师青阳子。」

天机老人大骇:「青…青阳子…!!」

对于天机老人的惊讶表情,蝶与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只想知道灵葫丹究竟可不可救回思雨,才不管他是吃鲸还是吃鲨:「前辈,思雨她到底有没有救啊,您倒是回答我啊…」

天机老人点头如捣蒜:「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这可是神丹啊…」

「那就麻烦您快点救她吧!」蝶与心急着。

「好的。我马上救她…」只见天机老人手捧着药丸,走到思雨的床头处,默念了一段蝶与听不懂的咒语。

「奇怪了,难道不是喂思雨吃下药丸吗?」看着天机老人怪异的举止,蝶与忍不住问道。

天机老人没有回答她,却见灵葫丹凌空飞起,化成一道银光,溶入了思雨胸口中的伤里。

天机老人这才回答她:「虽说服用也可以,但效果却不如我这样做来的好。神丹当然要用特别的方法才能完全发挥它的药效了。」

「哦…」蝶与似懂非懂的点头。皱眉寻思:如果使用这种方法来救云霄,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虽然天机老人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请教蝶与,但见她眉头深锁,一副伤口疼痛难耐的模样,他忍不住说道:「前辈…妳可知道,你中的毒是玄□□啊…」

蝶与淡淡笑着:「这个我知道,但是您可不可以别喊我前辈啊,我听了怪别扭的…」

天机老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也好…那么我就叫妳道生,妳则喊我天机老头吧!」

天机…老头…!?这么无礼的称呼她哪叫得出口啊…蝶与只能尴尬的笑着,无言以对。

天机老人道:「毒,乃损害正常机能之运作,共分动物之血、植物之根、以急浮游之菌,若是接触或吸入体内,将依其所中之属,反应出不同的病态。中毒者解法有三,其一,依照所中之毒,找出解药;其二,针对属性,以毒攻毒;其三,内力相逼,在未扩散之前将毒逼出来…道生…妳的情况恐怕只能使用第三种方法了。」

蝶与点了点头,却道:「但我不是练武之人,并没有所谓的内力啊…」

「不要紧,除了自行用内力将毒逼出来外,也可以藉由他人的内力相助。只不过这种方法比较费力伤神。」

蝶与沉吟着…

明知玄□□世上无药可解,天机老人还是故意让她看到一线希望…虽然不知道这种做法是对还是错,但至少不会让她自暴自弃,整日躺着等死…

「我出去看看外面的人怎么样了,妳好好休息吧!」

蝶与闻言乖乖的闭上双眼…她太累了…一股晕乎乎的感觉忽然袭击她的脑袋,她只觉得整个身,整个心不断地往下沉,她累得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

三天了…思雨和蝶与昏迷已经整整三天了…

云之鹤紧握着拳头,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一旁的云霄千方百计的想要逗他笑,但云之鹤就是不理他…

「云云…跟我玩嘛…」云霄像要不到糖果般的小孩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耍着只有小孩能会耍的任性。

云之鹤叹了一声,扶起云霄道:「好好好…我们出去玩…」说着,他的眼框竟又红了起来。

蝶与生死未卜,连带着云霄的情况也很不乐观。这世上,除了重阳派的传人外,还有谁可以救他老父呢!?如果蝶与就这么死了,那云霄不就一辈子毫无希望了!?

都是龙门害的,都是三王爷害的,他们先后害惨了云霄及寒铁鹰,现在又害的蝶与不知生死…这笔仇,他记下了…

刚踏出大门的云之鹤,正好迎上在门外徘徊的一群汉子。那群男人看到云之鹤,纷纷迫不及待问道:「请问…蓝…呃…那个蓝公子是否就在里面?」

云之鹤皱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大理段王爷的侍卫,奉段王爷的旨意,给蓝公子送东西来的!」其中一名汉子往后方的马车指去。

「是什么东西?」

那汉子笑道:「一些衣物。段王爷说快要过年了,所以要我们送这些东西过来…请问…蓝公子在吗?」

「她在里面,不过,她目前恐怕无法见你们了。」

「为什么!?」

一旁的云霄按捺不住,急的嚷道:「云云,走啊,我们去玩啊…」

云之鹤安抚云霄后回答:「她受伤了,正在休息…你们自己进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偕同云霄离去。

「他受伤了!?」那汉子一脸惶恐的自问着。

「老大,这下遭了,要赶快回禀王爷才行。」

原来他们这群人,奉王爷命令送礼是假,探访蝶与情况是真。他们是段王爷命令暗中保护蝶与的皇室高手,那天龙门来袭的时后他们并不在场,后来才发现事有蹊跷。他们守在附近日夜监视着这栋房子,却没见到蝶与外出活动,所以才会想出这个法子,探问蝶与的情况。

「好…小三…你快去回报王爷,就说蓝公子出事了。我们则继续留在这里观察。」

「是的,老大!」小三是他们之中轻功最高的,派他去是最适合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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