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刚刚看完了柯南的最新剧场版就又回晋江来看了一下.呵呵~~有人留言了!lkxu,谢谢啊,你是第一个留言的人,好感动,谢谢你的认同!
我本来是想写穿越文的,毕竟晋江里穿越文的数量是最多的,也相对较受欢迎.就我本人来说,也很喜欢穿越的题材的.可是,还是改换写了这篇.穿越的文太多了,很多题材也都被写得差不多了,当然,如果我哪一天想到了好的穿越题材,我也是要写一篇的,毕竟,对穿越时空这事,从我初中时看了后,就对它怀着一种憧憬.
说了一些废话,其实,我只是不喜欢孤独地写文罢了,那样感觉很寂寞,我喜欢把我的想法写出来,我喜欢和大家一起讨论.砸砖头,扔鸡蛋的就免了,我的心脏很脆弱的(怕怕~~)但提意见的话我还是欢迎的^-^
只要是你们说的,我都会很认真的去考虑!说到底,也就是当你们砸砖的时候能用好一点的语气的意思,别那种"垃圾垃圾"的骂,很伤人.
唉,真要骂我的话,我也没法子~~~
最后,(笑)请各位多多留言. 历时整整五天,在那日之后,锦葵又说服自己耐着性子多等两天,本就已经分外急躁的心情,在那两日之中,更是被磨得一干二净。
对自己而言,最亲最重要的人就是师父了。虽然相信师父的能力,凭着师父的武学修为,更不可能会遇到什么难以应对的敌手。但是,整整五天无声无息,她咬紧了红唇,眉毛几乎快拧成一团了,师父到底怎么了?
如果已经拿到了药,师父不可能不回来;如果真的有什么事耽搁了,师父也会和自己先通个消息;如果事情失败了,那就更要回来了……总之,就是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锦葵缓缓闭上眼,深深吐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事情的变化含有太多方向,一小个地方想错的话就会导致整条思路的错乱,做事须得一步一步来,切忌心浮气躁。既然师父是要去偷“九生九死花”,那么,锦葵站起身往外走去,神色是带些忧愁的严肃,大步一迈,就让自己去拜访一下缥缈山庄的那几位朋友吧!
众所周知,缥缈山庄是位于京城的边郊地区,周围荒无人烟,后傍青山,旁依绿水。虽说是有一些冷清的感觉,不过环境倒是优雅怡人,山庄周围几十公里,全都属于缥缈山庄的地方。平时若有人想要拜访,一般都得先递上拜帖,得到允许后方可进入。毕竟缥缈山庄的名头太大,想要攀龙附凤的人也不在少数,与儿子相比,过逝的老庄主还更好客一些,但烟飞扬天性带了点不可一世的张狂,非自己中意的人一般都是拒之门外的下场。
锦葵静静地走在路上,以自己的身体情况来看,不要说是运功打斗,最好是连轻功都不用,无奈之下,也只有徒步前行。大约半个时辰的样子,她才进入人烟稀少的郊区。
周围都是些花啊树啊的,偶尓有几只栖息此处的珍鸟叫鸣,在一旁的小池塘里喝几口水,就扑打着翅膀飞向苍穹。四处空气清新,景色鲜嫩,平静得连风声都听不到,空旷无人。
锦葵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天空的飞鸟,嘴角微微含笑,只一会儿,又慢慢地低下头,抿了抿唇,眼睫下垂,连反映的时间的都没给人,身形一闪,瞬间就移到了百米开外的地方,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躲在暗处,气息摒绝得近乎完美,根本就没发觉自己已暴露了行踪,连頭都没有回过的姿势,只是一阵风掠过的感觉,就已丧命倒地。
“以后……跟踪人的时候千……千万记得,要把身上的杀气……藏起来啊。”锦葵不断咳了好几声,甚至连腰都微微弯了下来,泛白的双唇里吐出来的语句一段一段的,她的脸色苍白得有些透明,染上一层不健康的色彩,身体稍稍有些颤抖,别开了脸去,“虽然,你已经没有以后了,想要报仇的话就在地狱等我。”话音落下,随手洒上几滴腐尸水,又跨步向前走去。
不对!
杀气!
还有一个人!
反应已经慢下一拍了,可锦葵躲闪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偏身掠开,左臂还是划开了一道口子。她又忍不住咳了两声,嘴角都咳出了一丝血痕,反手一擦,恍如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脆弱的身体。眯了眯眼,那又是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只不过,光从那架势和气势来看,就可清楚地知道这个人比之前那个怕是高明不止一倍!
呵呵,自己的命什么时候变这么值钱了?不但派出如此出色的杀手,还设下了这种“二重跟踪”的计谋,背后那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黑衣人露出的双眸冷光凝聚,不带任何感情地再次刺出长剑,一直二探三偏,招招取命,每一次攻击都逼准了要害。剑势一划,闪出一道圆润的银光,如闪电一般直范喉管。锦葵向后一跃,顺势绕到后面,整个人不住地喘息,一眼就可看出她的身体已负荷不了。
死?不行!锦葵掩住嘴,重重地,不停地咳嗽,指缝间已渗出了殷红的血迹,与那惨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绝对不要这样不明不白地死掉,连师父都没有找到,连“九生九死花”都还没到手,连活都没有好好活过……若就这样死了,绝对绝对不甘心。
她向下弓身,单手撑地,整个身子往前横扫,黑衣人轻轻一跃,避了开来,可身上的外衣已被锦葵身体散出的劲风给刮破。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锦葵又如影子般地粘了上去,使命地咽下口中的血腥,右手直探咽喉,掌风锐利,身形之快,角度之好,本是躲无可躲的杀招,但那黑衣人楞是没有防守,像是不在意自己的性命般,身子连侧都不侧,一点都没有避开要害的意思,手中长剑直直刺去。锦葵心中一惊,慌张之下,左手往腰间一带,再向上顺势一抬,只听到一声悦耳的兵刃撞击声,两个人又分了开来。
锦葵稍稍顿住身形,整个人咳得更加厉害,竟像连心肺都要咳出来一般。
对手那冷静无波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惊异,那是已近乎不可置信的震憾,甚至忍不住低声脱口而出,“浮云剑!”
不错!此刻锦葵手中拿着的剑似柔非柔,晶莹剔透,正是当年闻名天下的浮云剑!
自嘲地轻轻一笑,锦葵用手撑了撑身边的树干,望了那人一眼,“我就知道这剑不能拿出来,否则肯定一眼就会被人认出来,替师父惹了麻烦的话,那就不好了。”说完,出人意料地往前一刺,看似平平而无变化,但正是当年君兰极成名绝技中的一招——柳细萍碎。
柳细萍碎,招如其名。每一剑,每一刺,都是肉眼可看到的,优美如飘浮的柳条一样。但是,可以看到并不意味着可以挡住。剑势像柳条那样随风而动,随人而摆,你以为你可以抓住它,可柳条那么细那么多,又岂是如表面看上去那般容易?
这一招若是由君兰极耍起来,怕对手只在片刻就已被抓住了。可惜,用这一招的是锦葵,身体已快崩溃的锦葵。在那样的身体下,能站着已是不错,可她竟然还能进行攻击,在体力不支下,身体的一些摇摆更是脱离了剑招。第二十七招下,锦葵被那黑衣给反手抓获了。
“呵呵……”她边咳边笑,“还是被抓了,只是不知道命令你的那人是要活的还是死的?”
黑衣人一顿。
正是这瞬间,锦葵眼中精光一闪,硬生生转了过去,只听到“咔嚓”一声,被擒住的手臂应声折断。与此同时,浮云剑也穿透了对方的脑袋!
“咚!”锦葵整个人也倒在了地上,不住地大口喘气,脸色已白得透出青来,就像濒死之人一样。身上,脸上的血迹也无力擦去,有自己的血,也有对手的血。被折断的那只手零落地垂在一旁,身体阵阵发冷,“十五年都挺下来了,现在好不容易打赢了,怎么可以死呢?”她用力挣扎了好一会儿,确定徒劳无功之后,也就乖乖躺着不再动了,脸上的笑容越见苦涩,身上的血也越流越多……
“连缥缈山庄都还没到就变成这个样子了,”锦葵哀哀一叹,眸光往自己身上扫了一扫,笑得越发艰难,身体已逐渐僵硬,接近死亡的那种感觉想忽略都不成,“真想再见师父一面。”
“小姑娘下手好狠!对别人狠的多见,不想对自己也这么狠!”一个调侃的声音在四周响了起来,以锦葵的耳力,竟不能确定那人的方向,甚至连他是否在这附近也听不出来。那个声音空旷有力,却也虚无缥缈得让人抓不住,“哈哈……十五年不见的浮云剑又重现武林,真是让老夫意外啊。想不到连高傲如君兰极这种人也会收弟子,他不是一向觉得世上没人有资格学他的武功的吗?”
锦葵的身体实在是无力,没办法地闭上眼,任知觉渐渐散去,轻声问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她确定以那人的武学修为一定能听到自己的话。
果不其然,那人哈哈大笑,久久不止,一瞬站在了锦葵的面前,速度快得连锦葵也忍不住惊叹。那是一个白眉白胡白发的老头,脸庞看上去竟比感觉年轻得多,他盯着锦葵笑道,“你问我是谁?我就是偷你钱袋的那人啊。”
锦葵一怔,勉强扯了扯嘴角,“原来是前辈啊。”
“嘿!小姑娘可真有趣得紧!”那老头踢了掉在地上的浮云剑一脚,神色兴奋,“当年君兰极对这把剑可是宝贝得很,连碰都不让人碰,如今可好,还让老夫踢了一脚。”说罢,又将脑袋转向了锦葵,弯下腰,探出手去搭了搭她的脉搏,禁不住微微皱眉,“你能活到今天还真是个奇迹啊。”
锦葵闻言忍不住苦笑。
“老夫本不想管你的闲事,是以刚才也没有替你解围。”那白眉老头抚须一叹,“不过我毕竟向你借过点儿银子,就当一报还一报。”
身体已越来越不受控制,锦葵无力做出任何反映,话也已说不出来,在模模糊糊中,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随即陷入了昏迷,沉沉不起。
醒过来的时候,整个脑子胀得有些发疼,晕晕乎乎的。锦葵努力撑起身子,长长的黑发散在单薄纤弱的身子上,更添一份嬴弱,喉中又发出了几声咳嗽,她环眼四望:这是一间古老的破庙,只剩下空空的烛台,残旧的佛像,和四处散落的一些干草堆。
“你醒了?”身旁传来一个声音,正是那日的白眉老头,笑晏晏的开口,“不过这地方还真是破,也算是委屈你睡了这么多天了。”
“哪有,我才该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锦葵微微一笑,“只是不知前辈该如何称呼?”
“哦,我嘛,”那老头挠了挠头,笑呵呵道,“老头儿原先的名字不提也罢,不过江湖中人一向称呼我为‘七叟翁’。”
“七叟翁?”锦葵忍不住惊呼出声,尔后马上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急急闭上双唇,只不过眼中流露出来的神态却是摇曳莫测。七叟翁?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七叟翁?那个即使是师父也对其赞不绝口的一代奇人七叟翁?“锦葵对七前辈闻名久矣,今日得见真是有幸之至。”
“哈哈……”七叟翁笑道,“不用这么客气,叫我一声七翁就行了。”
锦葵轻轻笑道,“七翁神功高深莫测,以七翁的能耐怎么会来偷晚辈的钱袋?”
七叟翁尴尬道,“那时想买点儿酒来喝,恰好手上又没钱,结果看到葵儿的钱袋很别致,也就顺手捞了过来。”
锦葵不以为意,“不过也多亏七翁偷了我的钱,锦葵才能活下来。”
七叟翁假假地笑了两声,忽然像是想到什么,挑了挑眉,语气中似有伫定,“君兰极那小子明知道你身体这么弱,还放你一个人四处乱跑?他不知道很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