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今天更得比往常晚呢?请去看电视节目表,嗯,今天有足球
所以可知,每当有重大或中大体育赛事的时候,花卷会照例消失一段时间…… “一年内来两次京城,决不是什么好兆头。”
站在京城大街,莫宁忿忿地说。
身旁的是牡丹,背着鸡毛掸子,提着大包袱。
“可是一路有人接送,又有大车坐,还算满不错。”
“二位姑娘好,二位姑娘小子来接您们啦!”
传来的是由下而上的稚声。莫宁牡丹循声低头,见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额前齐眉浏海一刀平,脑后一条细细的小辫,其余头发全部剃掉,露得簇青的头皮。
“二位姑娘,我叫齐门帘儿,奉太子爷命来接您们二位的!二位走吧!”
陈湮居然派个小娃娃来接她们,莫宁牡丹直愣神儿。
发愣间齐门帘身后款步而来二人,身长玉立,英伟不凡,仔细一看,竟然还是认识的!
这两人,一人手持竹笛,一个腰别玉箫——正是那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梅花笛、碧玉箫!
梅花笛笑道:“我们俩也来凑个热闹!牡丹姑娘,请把包袱交给在下来提吧。”
牡丹欣然道:“好啊!”将包袱扔给他,外加一个明媚的微笑。
梅花笛接过包袱,竟被坠得一弯腰,险些一个趔趄。
“呵呵,牡丹姑娘,你们的行李也真不轻啊。”
“是啊。呵呵。”
“牡丹姑娘你的力气也真不小啊……”
“还好啦。”
跟随梅花笛、碧玉箫、齐门帘来到一处轩昂房舍,碧玉箫道:“此乃太子爷的别苑。”领他们进去,并不在正厅,而来到一间偏室。有下人端上了茶果,还有一只精致的桃花自斟壶。
“太子爷还在宫中未归,二位先稍候一会儿,这些给二位聊解旅途之饥。还有这自斟壶里装的,是西域贡上的果酒,太子爷说请二位尝个新鲜。其余还有什么吩咐,只管叫人便是。”
接着唯恐她二人不自在,令所有侍从退出门外守候,自己稍坐片刻,也与碧玉箫一同出去了,只留莫宁牡丹二人在房内。
牡丹看这房子,这摆设,只觉得样样都好看,禁不住要伸手去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莫宁倒真觉得有些饿了,看那果品中,竟颇有几样是从未见过的,便伸手拣了一个,放入口中。
刚想再拿,忽见一只手伸了过来。那是一只男人的手,却生得洁白修长,骨感嶙峋,虎口处有醒目的老茧,显见是练剑磨的。
那只手从莫宁旁边伸过来,越过茶盏,忽略了点心,径直伸向那桃花自斟壶。三指捏住壶耳,拎了起来,也不用杯子,直接送往嘴边。
啜了几口,放开,愁眉道:“唉,没酒味!”
莫宁这才看清他,身材十分高大,两道浓眉,棱角分明的轮廓搭配的却是孩子气的五官。
牡丹道:“你是谁啊?”
那人道:“我是慕容醉!”
有下人推门进来,一抬眼,骇得将手中水晶盘子失手跌碎,瓜果滚了一地:
“慕、慕、慕容大爷,你是怎么进来的?!”
陈湮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把莫宁和牡丹领到另一屋,隔窗便是花园。自己先说:“等一下,我去拿东西!”转身跑了。
牡丹道:“他这是干什么呢?”
“显摆他家屋子多呢。”莫宁答。
不久,陈湮托着个匣子又进来:“这是我为牡丹留的首饰!”
匣子打开,光彩耀目,全是从未见过的新奇款式,且都颜色鲜亮,辉煌夺目。牡丹将它们一个一个拿了来,放到头上对镜比照。陈湮在一旁看着她乐呵。
然后冷不防一抬手拿着一根玉簪子就往莫宁头上插。莫宁甩头躲开,扬眉瞪眼:“你干什么!”
陈湮无辜笑道:“这不是我的,这是有人送来,指名给你的。”
莫宁道:“谁?”
陈湮道:“不知道啊,就在花园石桌上,刚刚经过捡到的,还有个字条儿,呐,在这儿。”
莫宁结果字条,只见上面潦潦草草,龙飞凤舞地写着两行字。第一行是:“给莫姑娘,这个玉簪子,刚好值二两。”第二句是:“欠债还清,不亦爽乎!”
莫宁扔了字条就往花园跑。
站在花园中心,转着身子四望。
陶誓,是你,你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