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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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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

四月份的周末忙得不可开交

都没有多少时间~  看着床榻上安详熟睡的容颜,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明植羽放心了许多。几天不见,她的伤势大大的好转,脸色也微微红润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伤病迹象。他们把他照顾得很好。

羿歆,你最不想欠我人情债了。现下,你又欠了我一大人情,你说你该怎么还?

明植羽很诡异地勾嘴。他离开的这几天,不仅仅办他的事这么简单,还帮她取了许多的珍贵的药材。这夜,他只是路过顺路回来看看,没有惊动任何人,看了便走。

“唔……啊!”安详的容颜忽然抽动。羿歆发出难忍的痛苦叫声。把刚要离开的明植羽硬生生的叫了回来。

伤口发疼了吧?明植羽不忍看到她疼痛难耐,便点了她的止痛穴,这才让她安静下来。他忍不住,伸出大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好软,好柔,又有些因受伤的冰凉……

你在做什么?!明植羽内心深处大叫。这不是你该有的情绪!

是!一定是哪里错了!他收回手,快速的转身离开。

但他知道,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受她感染了。他该好好想想,他对她,到底存在什么样的情愫?

“我不同意!”叶老大叫。明植羽送阿歆来了七八天后就离开了,虽然有捎来那些珍贵的药材,但他消失大半个月,又突然出现而且还要带走阿歆。这让叶老十分愤怒。且不说他还未与阿歆相认,因为阿歆需要静养,而且,伤势也未复原。这个月以来,阿歆勉强地能下床走几步。而如今,明植羽却要带走她,这不是折腾她么这不是?刚开始结痂的伤口肯定会再次裂开……

“我没让你同意。”他才不会理会叶老的反应。告诉他他的决定是尊重他。而且,让阿歆留在这里太久也会不安全。不是信不过自己的“师父”。而是江湖上有些人的能力很厉害,把阿歆留下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他直径到后院来到阿歆的房间,无视叶老的不满。他看见阿歆正在哑婶的帮助吓练习走步。

明植羽走向她们,“帮她收拾几件干净的衣服,在去准备几付药。”

哑婶疑迟了一下,扶阿歆坐下,便点头离开。

“干嘛要收拾衣服。”阿歆好奇。

“你要离开。”她好多了。

“谁说我要离开?”什么傻话?!她现在走路还需人来扶着咧!

“我说。”

“你说我要离开就离开?!”

“是。”

“你……是不是因为我没有付医药费?你放心,等我好了,我会……”

“这里我说的算。”医药费?!亏她想得出!他知道羿墨廷钱多,可他这些天闯入皇宫内院取那些千年的人参价格 更是不菲。

“这里是叶神医的家。”想蒙她,她没上到脑筋!再说这些天她对这里又来感情。而且这里清净,养伤更好。

“还是我说的算。”他才不会买那老头的账。

“你不仅是恶魔,还是强盗!”欺负一老一小一残算什么男子汉!?

大概,她还不知道那对老小的厉害吧?

没注意不再与她废话,跨步向她,然后大手一捞,将阿歆抱在怀里,最后走出房门,走向前院。

“啊——啊——”先是因一阵眩晕而惊呼,然后是伤口的疼痛。

“你别乱动。”不理会怀中人的不满。

“那你放我下来。”啊~~伤口好疼啊!

明植羽忽而低头看着怀中人,但却不止步。多少女人想进他的怀抱,她居然拒绝!

“你到底放不放?”他怎么竟会欺负弱小?!可恶,没办法反抗。

“……”不理会她,抬头看,看见叶老匆匆而来,他便转了个弯,直接走向前院柴门。

“……”阿歆无语无奈无……好!等她上好了,看他还能强迫她!

“臭小子你站住!”叶老冲上前挡在前方。

“叶神医!救我!”阿歆想见到救星般呼吁,却被明植羽抱得更紧。啊~~~疼!这是对待伤患态度吗?不是伤者最大么?怎么她都没如此待遇?反而更为痛苦!哦~是了。明植羽不是天使的医者,而是杀人的魔王!

“你别挡路。”

“臭小子,你对我这样无情也就算了,”叶老叉腰大吼,“歆丫头伤势未愈,你不能这么折磨她。网易伤口又裂了怎么办?你能最好的处理吗?……”

“不用你担心。”为了保证她的安全,他还叫了天剑护送,还把萧溦叫回了缥缈居守着。

“你……你……”这什么态度?!叶老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好歹,他也是他的“师父”,虽然没有教导,但却有传送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道理他不懂吗?!

“叶神医……”好无助啊~~阿歆可怜楚楚地望着叶老。听医童说过,叶神医与明植羽的关系非常。可没想到明植羽根本不给叶老的面子。

“明植羽!你没有权利带她走。”

“那你有权利留她?”

“我是她师公!”叶老猛然发现自己上了当,立即闭嘴。

“终于承认了。”明植羽诡异地笑了。这老头,因为心中有愧,所以一直不敢承认。

阿歆看看明植羽,又看看火气加恼羞的叶老神医,“什么?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谁是我师公?我哪来的师公?”好没头绪啊!他们怎么一个瞪眼,一个冷眼的,丝毫不理会她!

“你敢计算我?!”叶老嗔骂。

“怎样?”明植羽不冷不热地回答。

“叶神医,”羿歆知道现在不好插入两人的战争中,可她好奇心特强,关于“师公”的问题,不问她会憋死!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小声地问,“你是师公?”没道理啊!我又没师公,哪里来的师公?如果真的要有师公,那也是叔叔的师父,可是叔叔没有师父啊。羿歆想不通。

“是,我是你的师公爷爷。”

“那……哎!喂!明植羽你干什么?!我还没说完话啊!”羿歆已被明植羽扔上马背,“啊~~~~”伤口不是一般地作痛啊。他不会怜香惜玉的吗?当她是麻袋啊,怎么能随手一扔?!

“歆丫头……”

“时间不早了。”明植羽回头对叶老说,“我要走了。”他翻身跨上马,坐在羿歆后面,驾好缰绳之后,又道,“过些时日再将哑婶送回去,这段日子你出诊也不要太频繁。”话毕,双腿一夹,快马立即跑起来。

“等等……可是我还有话要说……”毫无意义地挣扎,“你停下来啊,停下……”

叶老无奈地摇摇头。他怎么不知道明植羽的用意呢?他虽归隐,但出诊总会留意江湖的纷争。明植羽急着走,那是因为担心有人查到这里而破坏他的清修。虽然明植羽在言行上不把他老头子放在眼里,却放在了心上。

“哎!你可要好好的照顾我的徒孙啊!不然我定不会放过你!”看着远去的背影,叶老不忘大喊。

“叶神医怎么会是我的师公?”没了直接的对象,羿歆只好问身边的明植羽。因为他的关系,让她很不舒服,且不说两人一骑挤得辛苦。他靠她那么近,纯男性的体热从背后传来,让她并未恢复的冰凉的身体感到暖和。对,暖和。在冬天里,又是快马飞奔的,冻得她的小脸红扑扑的。不仅如此,头顶上难忍的均匀的气息更让她不自然。她扭动一下身子想找个合适的位置——

“别动!”明植羽冷声命令。

还好现在是冬天,冰冷的天气压抑着体内的冲动。如此一个柔软的女体贴在身前,让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不能乱想?现在不是时候,也不是时机。所以他快马加鞭,以发泄体内不该有的骚动。而她的一动,更是刺激了他。他告诉自己,那只是对女体的渴望,不是对她的渴望。而她,只是要利用她并为他取得更大的宝藏而已。她不适合他的。他也不想伤害她。

羿歆僵硬下来。可是,这姿势比刚才的还要辛苦啊。“你还没与回答我的问题。”为了避免尴尬,更为了解答心中的疑团。

“他是你爹的师父。”简单而明了。她该记得才对,虽然当时她不到六岁。

“我爹的师父?”羿歆终于陷入暂时的沉默。一会过后,她似活过来一般,不仅大声说话,还扭动身躯,“哦!原来是那个师公爷爷!!”难怪刚才听到叶神医自称“师公爷爷”那么耳熟了。

“别乱动!!”明植羽低吼。

这不知死活的丫头,就算不在乎身后的正常男人,也该想想她这是在快马上吧!万一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两人不摔死也会躺上十天半个月。更何况她还重伤未愈!

意识到危机,羿歆终于安静下来。还好找到了个舒适的位置

“你和叶神医……哦,不,是师公爷爷什么关系?”这样闷着让她更不自在。

她的问题还真多!

“你坐好,别乱动也别说话。”明植羽不想再理会她。再为她解答下去,太阳都下山了!

“可是……”

“你先休息。”打断她的不听话,明植羽边驾马边道。

“我……”不累。

可是却看见明植羽丝毫没有理会她,她也只好乖乖地闭嘴。

明植羽只觉得怀里的麻烦安静许多,呼吸也慢慢的均匀了。明植羽也管不了许多,只是没多久,香软的身体贴向他,小脑袋也靠在他的肩上。明植羽低头一看,惊奇的发现羿歆安静的原因确实睡着了……他似有若无的笑了一下,继续赶路。

祁连山离河西谷不远,赶一天的路就到了。

所以,看着怀里的人儿熟睡的脸,明植羽竟有放松的心情。安静是他要的,听话更是他要的。就在羿歆熟睡过后,他途中并未休息,一路来与天剑快马赶路,希望在天黑前到河西谷。

河西谷,那是沙漠的绿洲,雪峰下的甘泉,是一个徒弟肥沃、坏境优美的地方。它南临黄河、北临丝绸之路,是个富饶之地。

缥缈居,位于河西谷内,隐秘而清幽,雅典而简朴,是个桃园绝境。也正是明植羽所居住的场所。

入夜不久,在缥缈居外守候的萧溦终于听到了马蹄声。近儿,是趁着余辉赶回来的明植羽与天剑。

“爷。”萧溦上前扶住明植羽怀里的羿歆,让明植羽下马,然后想扶抱羿歆下来。

“我来。”下来马的明植羽拦下她,上前小心地横抱羿歆下来,轻快地往居里内房走去。

天剑走到萧溦身边牵过缰绳——

“她就是阴歆?”萧溦问。

“是。”天剑点头,“她的轻功很厉害,剑法超群——尤其是幻剑。”

“我领教过。”萧溦想起那夜,她无措却也甘拜下风。

“爷待她——不一般。”一路上,天剑注意着。

“那是因为她对爷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萧溦不以为然地说,并有些不悦地走进缥缈居。天剑则十分肯定自己的想法。因为,他在明植羽身边比萧溦多两年多。

将怀里昏睡的人轻轻放在客房的床榻上,才收回手便发现手中有异样。是血迹。明植羽皱着眉头,很快的将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

羿歆的后腰处,雪白的小棉袄被染上了巴掌打的血块。外衣都红成这般,那里头岂不……

萧溦也看出了事情似乎有些严重,便自行上前想帮自家爷处理阴歆的伤口。毕竟,这房间里,只有她是女子。既然羿歆对爷有利用价值,那她也会保护她的责任。

明植羽一个扬手,阻止萧溦的动作,便轻轻地将羿歆翻回身,便道:“去拿西域的金疮药来,然后煎一付方才带回的药。天剑,吩咐沈爹沈娘让她们备好热水。”他忽略了羿歆重伤未愈不能过于行动。他快马加鞭一天他是没问题的,长年来不知要赶多少回;可是羿歆却不行。难怪她一路上出奇的安静——不是睡觉而是昏睡!

“是。”天剑马上离开。

可是,萧溦疑迟了一会儿,才恭敬地退下。

她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子,不是床伴只是下属,所以她明白明植羽此举有违平常。明植羽不要主动的女人,只要听话的女人,更要难以得到的女人!他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没,至少现在没有。那些甚至有时在她面前做过床戏的,都不曾留念,那也只是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而已。

她知道,她的爷,明植羽是做大事的,所以她甘愿跟着他。

也许主子对这躺着的女子感到很好奇吧。她也没见过这样的女子。所以主子才会“特别”待她。有才的人,特别是女子,她家爷都很欣赏。

明植羽毫不疑迟地解开羿歆的要带,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地脱下她的上衣,丝毫不觉这有什么不妥,反而的那么理所当然!荷绿的肚兜下一阵哆嗦。他无法给她和上被子,只能尽快地处理她的伤口。轻轻的,将她翻过身,上腹的伤口已经愈合,而后腰的伤疤似乎有裂开来。血疤迷糊了玉背,明植羽一阵生怜。他的好好照料才行,不留下疤痕才好。

药粉均匀地洒在伤疤上,使得昏睡的羿歆一阵阵的疼痛颤抖。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沉迷之中还是感受得到!

明植羽不由得伸出手来,轻柔地抚摸着玉背,尤其是伤口。羿歆忽感舒服许多,在可以忍受的痛楚下仍旧昏睡。

她安稳了许多。明植羽审视了会儿她,才重新包扎好伤口,又帮她穿上衣服,盖上被子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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