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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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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  回到客栈,天已是蒙蒙亮。流夜一进屋,就靠在床沿上,闭着眼,动也不动。潇萧静静地在一旁坐着,很是担心。半晌,流夜道:“帮我把柜子里的药拿来,青瓷瓶的。”潇萧起身,拿过药,又倒了水,让他服下。流夜微微调息,脸上有了血色。

潇萧道:“这药丸效果不错呢。”流夜笑道:“丹枫白露丸,是专治内伤的。”潇萧道:“想不到月无痕那么厉害,把你伤成这样了。”流夜道:“是我自己打伤自己的。”潇萧道:“算了,不提它。我替你打点水来,洗洗脸吧。”流夜点点头。

潇萧转身离开,不一会手上拿了条方巾进来。她轻轻弯下身子将流夜脸上的泥渍,血渍擦去。流夜看着她,突然道:“你不害血了?”潇萧道:“我也很奇怪,刚才一生气,便忘了这回事。”流夜道:“这样也好。”又闭上了双眼。

潇萧的身上有淡淡的清香,很惬意舒怀,流夜睡去了。潇萧帮他盖好被子,悄悄的退出房门。心想:不知他还有没有外伤,就这样地睡了,真是累坏了。

回到自己房里,脱下外衣,一个小香囊滑落到地上。潇萧道:“我没有这个香囊啊。”打开一看,竟是一琉璃珠。

的确是四圣器之琉璃珠,在烛光的照耀下,升起一圈淡淡的光轮。通体凝碧,如婴孩拳头般大小。珠上雕着斑斑花纹,却依旧温润细腻。珠壁上环绕一金龙,鳞甲绽放明光,眼含威而不怒。珠内一抹嫣红,熠熠生辉。透过薄薄的珠壁,那鲜艳欲滴的红色,仿佛跳动着,似脉搏,赋予琉璃珠以生命。凝碧像沾染了灵气一样,在珠体内流动着,流波宛转。捧着宝珠,潇萧心里莫名涌起悲凉。

纯净的琉璃带着古老的呼吸,在召唤着。潇萧觉得宝珠仿佛一双哀伤的眼睛正看着她,一声叹息:“晏……玄……”是谁?脸上冰凉凉一片,潇萧才发现自己落泪了,怎么会哭呢?琉璃珠折射出迷雾的幽光,缓缓笼住潇萧。潇萧知道自己进了另一个世界,琉璃珠的世界。它要向她倾诉什么,也许是忧伤的往事吧。

朦胧中一道黑影,浓浓的血腥味,有人无力地□□着,黑暗里看不清。许久,黑影飞快地离开。“它看不到我吗?”潇萧觉得奇怪。一列提着大红宫灯的人朝这边走了过来,潇萧忙躲在身边的柱子后继续看着。

“啊!啊!啊!啊!啊!”那些人像见了鬼似的,丢下宫灯拔腿就跑,“死……人了,血……灵……出现了!”顿时宫里乱作一团。潇萧心道:这是什么年代啊,还有血灵?不过潇萧知道这里是皇宫。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个小宫女,她连宫灯都没拿,就往前跑。潇萧跟着她转了几个回廊,进了一个别院。她急急地冲进院中的大屋子,道:“首巫女大人,您没事吧?”“我没事的,外面闹鬼吗?”“回巫女大人,是血灵呢。”小宫女一边将屋里的连支灯点上,一边答着话。“青箩,平日叫我伯苓就好了,别再忘了。”潇萧一惊心想:她是首巫女伯苓,难道自己回到古时的秦国了?

床上半坐着个女子,披着白衣,黑发散下垂在胸前,更衬出她白皙的皮肤。虽然火光昏暗,潇萧还能看清她的容貌,天哪,好熟悉啊。咦,不就是自己吗。潇萧愕然。

又有一人走进屋子,身着黑衣,戴着面具。见了伯苓,双膝跪下,道:“属下来迟,护主不利,请首巫女责罚。”伯苓笑道:“我又没有受惊,你何罪之有呢?快起来吧。”潇萧暗道:“奇怪的人,还戴面具。”伯苓神情谦和,又道:“宫里有血灵出没,大家都要加倍小心。”

不知怎的,即使戴着面具,潇萧还是觉得那位请罪的‘仁兄’一副不屑的样子。青箩道:“我才不怕呢。”伯苓笑道:“只怕到时还要晏玄救你呢。”

不久屋里只剩下伯苓一人,她双眉深锁,一脸忧郁。潇萧有一种想上前替她解愁的冲动,可惜她看不到自己。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潇萧又回到了原来的客栈。累了,好好睡一觉吧,为什么世上扰人心绪的事何其多啊。

流夜把玩着琉璃珠,又喜又气。“潇萧,你说这颗珠是真是假?”潇萧道:“应该是真的吧。”她并不想把昨夜看到事情告诉他。流夜倚着床柱,道:“月无痕就这样拱手相送,我想不通。”潇萧道:“我们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流夜笑道:“也许她善心大发,真够绝的。”

一阵沉默,潇萧先道:“今日伤势如何?”流夜道:“好大半了,只剩皮外伤。”潇萧道:“其实方才霰雪来过,师父叫我们俩也回去参加武林大会。”流夜道:“我即便去了,身体状况也是不行的。武林大会,爹和师兄他们能应付。所以……”

潇萧的眸子暗淡了些,她本来正想去看大师兄的。流夜见她这般光景,改口道:“若是好好调养,恢复的快些,应该能赶上时间吧。”潇萧道:“你不必勉强,反正我对武林大会没有兴趣。长途奔波易伤身的。”说完起身离开。

见潇萧走远了,流夜收起脸上的笑意,道:“趴在梁上的滋味定不好受,两位兄台不如进来喝杯茶。”有两人应声而落,其中一人手持雕翎剑,对流夜道:“明公子骗得过玉漱美人,可骗不了我们。你如今只怕是连真气都提不起吧。哈哈!还是省点力气把琉璃珠交出来。”流夜道:“雁翎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

流夜袍袖一挥,飞出一道白光。一枚梅花镖旋转而来,花瓣如利刃。两人连忙躲过,谁知花瓣四下散开,一位兄台不幸中镖,另一位更是不能动弹,紫电的寒光近在咫尺。流夜道:“别动,镖上有毒。”一人破口大骂:“枉你日啸山庄的人也使暗器!卑鄙!”流夜冷道:“你们趁人之危,我只好以牙还牙。”

剑抵着那人的喉咙,流夜厉声道:“说,谁叫你们来的。”那人怒目相向。流夜阴柔一笑,对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人道:“他不说,你说。”紫电轻轻一抹,不屈服的人脖子上现出血痕,地上那人道:“玉……面兽。”流夜道:“江湖上根本没这号人,说实话。”

另一人冷哼:“他的命在你手上,怎么敢撒谎。”流夜冷笑道:“多话,死。”紫电一挥,刺穿喉咙,殷红的血汩汩流下。流夜扔给地上的人一粒药丸,那人连声道谢。

刚服下药,流夜变了主意,道:“你也去陪陪他吧。”那人转身就逃,紫电插进他的后背,地上又多了一具尸体。“麻烦。”流夜拿出一个蓝色瓷瓶,从里面倒出绿色的粘液,将两人的尸首化的一干二净。打开门窗,流夜深深吸了一口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困难会越来越多,下一步要怎么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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