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曾经
这个是H哥哥死那集的衍生,说的是H哥哥没死的话,外加KA二人干架。
……………………容你这是什么桥段啊!!!!!!你整我!
(小声问一句……那个……我可不可以加LEAR啊?)
容容姐生日快乐
正文:
HEINE醒来时只觉得一片白,刺眼的很,于是他闭上眼睛继续睡。之后他觉得有人在说话,他再次试着睁开眼睛,却还是看见一片白,且还更加刺眼了。他想我是不是失明了?原来失明不是一片黑而是一片白。
然后他听到有人问他,你醒了么?
他想说话又说不出来,配合着眼睛的看不见就有点恐慌。他想用力发声,却只有哈哈的喘气声游丝般的从喉咙里冒出来。他想告诉那人说我看不见,又想说我出不了声,还想说我动不了。
HEINE很烦躁。
他只能指望说话那人能够意会。HEINE静静的躺着,感觉着有人将他身上的床单揭开来,之后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腹部和胸口,粗糙的手掌和微微的汗湿让他觉得恶心。那人开口说:“您的伤很严重,请安心休养。”
HEINE终于用劲说出了一个音节:眼睛(EYE)。
四周寂静无声,HEINE心烦意乱得等待着答案。过了会儿那声音低低的说:“由于后脑受撞击程度严重,会暂时性失明……”
那之后HEINE不再说话。
他知道那是委婉的说法,暂时是多久?
还有他现在在哪里?MINERVA上的战友呢?现在战斗怎么样了?那艘奇怪的船后来怎样?FREEDOM呢?
JUSTICE怎么样了?
之后SHINN和LUNA过来看他,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终于开了口。他问,战斗怎么样了?SHINN没了声音。他又问,ASURAN怎么没来?这下连LUNA也没了声音。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好像大家都瞒着他东西,这样自己就有点像傻瓜;而他不觉得自己傻,也不觉得自己那么脆弱,需要人家对他隐瞒坏消息。
HEINE只知道自己还在MINERVA,现在战斗暂时结束了,自己眼睛受了伤,内脏出血,所以只能躺着。除此之外他一无所知。他和哥哥通过一次电话,电话里哥哥难得的在打哈哈,于是他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很糟糕。他想自己或许是毁容了,又或者脸如金纸,不然一贯镇定的哥哥怎么会声音发抖,还接不上话?
又躺了几天,LUNA和SHINN天天来,连REY和TALIA舰长都来过了,ASURAN却没来。他问了两次都没得到答案,他也因此知道这说明凶多吉少。一个人的时候他觉得这很不真实,按理说谁出事也出不到ASURAN头上去,那个晚辈很谨慎,技术上更是无可挑剔,谁能将他干掉?
他又回忆了下最后那几分钟的大概情况,隐约记得GAIA和FREEDOM的样子,还记得那一抹艳红;所以他更不相信ASURAN就这样没了——那时候明明还在自己的MS旁边。
他觉得有点可惜,还有点舍不得,因为ASURAN人很好,要形容的话,有点“可爱”。
又过了几天他能坐起来了,LUNA就推着他在舰里逛了逛。有很多人给他打招呼,他却猜不出那是谁,因为他确实没有习惯去记别人的声音。走到宿舍区时他说想回自己房间拿点东西,LUNA便推着他去了。进屋拿了挂坠之后他停在门口感觉了下位置,知道隔壁就是ASURAN的房间,于是问LUNA,ASURAN到底怎么了?
LUNA很低很低的告诉他,击坠了。
HEINE唔了一声后用手摸着墙壁,让LUNA将自己推到了ASURAN房间的门口。他摸上电子锁,想了想输入了密码,门开了。LUNA咦了一声轻声说,您知道密码么?之前SHINN想进去的,因为没密码所以便算了……舰长说现在ASURAN还是MIA所以私人物品不能归类,还没人进去过。
他笑了,扬声说,他的密码就是他的名字,这个是我猜的,刚好猜对了而已。
是的,ASURAN是个简单的人,他不会在密码上面花心思。
进去之后LUNA看了看了里面又说,我们这样好么?她觉得这样随便动人的遗物不怎么好,而且她不太能鼓起勇气去看这些东西。她喜欢ASURAN,那样好的人,突然就阵亡了,这样再见到他的东西自然要触景生情。LUNA是感性的人,她怕那排山倒海的苦涩会让她喘不过气。
他却说没关系,ASURAN不太会介意……他介意了又怎样?
屋里摆设和他主人一样简单,ASURAN几乎没有私人物品。他来的时候就一个箱子,一件军服一件便服,连电脑和洗溯用品都是军部后来补给的。房间里没有任何有人住过的气息,LUNA从左看到右后觉得又喜又悲。她怕看到能够和队长联系起来的任何物品,而她没看见;但这样空空如也的房间却又像什么都没纪录过一般,ASURAN存在与否,无从对证。
HEINE问,房里都有什么?
LUNA说,什么都没有,除了标准房里配套的东西以外,就还有一台电脑,还是军部的标准配制机。
HEINE叹了口气。
这是一个没有自我的孩子——不懂得疼惜自己,就还是孩子。其实HEINE大概能想像屋里是什么样子,一定如主人般孤独空寂,一定如主人般了无生机,也一定如主人般简约规矩。
LUNA轻轻碰了碰电脑,想了想却没开机。HEINE自己扶着坐到床上压了压,摸到枕头之后一愣——他摸到了一个钱包。他拿出来让LUNA看。LUNA犹豫了一下将钱包打开,里面有一张卡,一点点钱,还有一张和父母的照片。LUNA看见照片时心一下柔软了很多,因为她突然又觉得队长是活生生的了。LUNA对HEINE说,钱包里有一张照片,是队长和父母的照片……恩,队长的母亲很美。
那是很小时候的照片了?HEINE问。
队长还是孩子。
HEINE点点头,接过钱包将他放回了原处。
那之后LUNA大概讲了讲之前发生的事。她说,您被GAIA击坠之后大家都很担心,那天晚上SHINN和队长吵了起来,SHINN开始说了很多那架MS……FREEDOM的坏话,后来很激动。队长让他安静点,SHINN便同他吵了起来。
LUNA说,SHINN一直怪队长,说是因为他的犹豫才让您出事。后来SHINN打了队长,队长却没有还手,只是任他打,直到其他人将SHINN拉开。晚上我还去看过队长,并代SHINN向他道歉。队长却说,SHINN是对的,在战场上思考和拘束是不正确的。
那是我最后一次和队长谈话。第二天出击时队长最后出发,没有和我们在一起,等回航时就听说SAVIOR击坠了,和对方的MS一起沉入海底,既时爆炸。驾驶舱已经确认,无脱出迹象,黑盒子也已回收。两个星期的MIA期限一过,就会宣布死亡。
那对方是谁?HEINE问。
FREEDOM,也是确认无脱出痕迹,应该是……同归于尽。
LUNA说不下去了,于是HEINE摸着坐回了轮椅,让LUNA将他推回了医务室。LUNA走时说,我还记得最后那天晚上队长的表情,他很悲伤,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对了,他还来看过你。
MINERVA达到了补给基地,HEINE也即将被送回PLANT疗养。走时他又去过一次ASURAN的房间,去时遇见了SHINN。他听到那清亮的嗓音有一丝颤抖,于是他对SHINN说,ASURAN很喜欢你,他同我说过你几次,说你的时候,眼睛看向一边,边想,边笑。
之后他大概听到了擦鼻涕的声音。
HEINE在房间中间静静的坐了一会儿,然后听到了身后哥哥的说话声。哥哥问他,你和ASURAN ZALA很熟?
不,几面之缘。
他怎么样?
非常老实。
是么。
HEINE拿起书桌抽屉里的一本书问哥哥,说这是什么书?
动力学 中级读本。
书中掉出一张照片。
HEINE又问,这是什么?
两个男孩子。
走吧。
HEINE在PLANT国家医院疗养了四个月零八天后恢复了视力。又过了半年,战争结束了。战胜方是ORB。
又过了一个月,ORB为其战斗英雄KIRA YAMATO出了一辑短篇电影,HEINE也因此知道了那位传说中FREEDOM机师的长相和事迹。那位机师并没有遇难,而是既时脱出被救了起来。听说他是平民,因为渴望和平而投身到战斗中来,并成功的实在了自己的梦想。电视上的KIRA YAMATO很平静,看起来并不好战,不知道是媒体夸大其词,还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由于特殊原因,HEINE会很留意关于这为英雄的任何言论;在他看来,这人击坠了ASURAN,而ASURAN是自己的战友,这就是所谓的特殊原因。
但之后他又觉得很没意思,因为这位英雄永远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静静的,无奈的看着记者或观众,总是没精神,又总高兴不起来。HEINE不喜欢这样的人,他觉得这样的人很臭屁,不食人间香火的样子和高人一等的姿态似乎永远都在拒人千里。
直到很后来的一天HEINE在清理东西时又找出了那张照片,仔细辨认之后他笑了出来。照片上的两个男孩很普通,绝不是不食人间香火,也绝不孤寂,HEINE一瞬间以为自己看到了陌生人。
他在一年一度的军部联欢会上将照片给了SHINN和LUNA,理由是自己当时擅自带出了这张照片,现在还给你们,毕竟你们是他的同僚,更有资格保存这张照片。
SHINN看了会儿后背扛了些,双肩也垂了下来;LUNA轻声说,这个是……队长?HEINE拍拍SHINN的肩膀,随后说,另一个人是……KIRA YAMATO。
SHINN全身一震。旁边的LUNA惊呼出声。
HEINE很想知道当时的ASURAN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面对一切的——如果对方是这样熟悉的朋友。他不太能想像最后那次出击时ASURAN坐在驾驶舱里都坚定了些什么决心,又决断了些什么东西。他很确定ASURAN念情谊,也知道他是多么死心眼的人。正因为这样,他更不能揣摩这样的人,作出这样的决定的那一刻承受的是什么,而他心里堆砌的东西又有多深。
SHINN没有收下那张照片,他没说理由,但HEINE大概能够明白。
LUNA在会后说,ASURAN的东西一直无人认领,他没有家属,也没有朋友,我和SHINN曾去过一次,但人家说我们不能领取。LUNA还说,ASURAN甚至没有遗嘱,只有一张很早时期签名留下的纸条,上面说如果阵亡财产归属其未婚妻LACUS CLYNE,但文件已经过期,因为他的未婚妻已经同他解除了法律关系。
他的过去逐渐被淡忘,他的曾经无人认领,他仅存的一点点存在证据被锁在人事局的某个抽屉里。那天晚上HEINE很伤心,他有点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多了解一下这个乖巧的孩子,这样他的存在至少会更加清晰。
他将那张照片寄给了ORB首相府,地址是在使馆问的,收信人是KIRA YAMATO,寄信人是自己。他不知道这封信能不能够顺利到达,但他觉得这样做是正确的。照片的主人有两个,其中一个将它留了下来,那自然是留给另一个主人。那样的彼此已经逝去,只在曾经中留存。所以HEINE希望将它还给那些记忆的主人,让曾经的彼此留下点痕迹。
对于自己,HEINE在信中的的解释是:他的战友。
他想,ASURAN将自己的经历封锁为绝对的自我见证,这样的小心翼翼足以说明他对曾经的珍惜。经历着变迁对照曾经,曾经也就越发脆弱珍贵。而他是坚强的是理性的,做梦的同时将时间地点划清,该面对的现实,他不逃避也不扭曲。
他已成为了曾经,但他不会无痕。
完
我的P话:
A没事,只是脱出后漂到某个小岛上被当地渔民救了,之后成了植物人,昏迷了十年。其间YZAK JULE将其找到,之后照顾了他一辈子(其实也就是十年,之后人家醒了,就不需要照顾了,好像还成了科学家……)
我是不杀儿子的人,因为我是亲妈。